豬八戒小說網 > 清末的法師 > 第203章 還有沒有好心人了
  “再來再來。”

  “這么點,不夠塞牙縫的,繼續。”

  “還有半瓶酒呢,你咋這么摳搜的?”

  “直子優香,不是我說你,出來混,就要大方點,你就蒯那么一丟丟,不覺得過于吝嗇了嗎?”

  直子優香迷迷糊糊,目光朦朧。

  她呢喃道:“我,我蒯不動了。”

  一次舔一下,架不住次數多。

  舔的多了,藥勁上來了!

  “啥?蒯不動了?”趙傳薪干脆奪過勺子,拿起酒杯:“蒯不動不要緊,給我,我來喂你。

  啊,張嘴。”

  此時,直子優香徹底迷糊了。

  她聽話的張開嘴,趙傳薪蒯了一大勺喂她咽下去。

  這一勺下肚,直子優香身子一歪……

  徹底昏死過去。

  趙傳薪放下勺子和酒杯,將空間內的濃稠酒液全部挪出來。

  “還他媽想要下藥蒙我?”

  趙傳薪看看昏死的直子優香,冷笑一聲。

  一腳將直子優香踢到床里面,趙傳薪穿衣出門。

  剛剛,他并沒有表現的那么悠閑。

  在直子優香跑出去后,他悄悄的跟在后面。

  再次來到那個接頭人處,趙傳薪敲敲門。

  “優香嗎?進來!”

  說的是日語,趙傳薪日語0.1級,僅限于櫻桃小丸子的“他大姨媽”和瀧澤蘿拉的“亞麻跌”,然后就是高野真梨子在分別時,對趙傳薪喊出的“四尅帶蘇”。

  但是他假裝聽懂了,推門而入。

  屋里人見是趙傳薪,大吃一驚。

  趙傳薪樂呵呵的問:“那啥,請問,還有那種濃稠的紅酒嗎?一瓶下去,沒吃夠!”

  “……”

  這人身體開始發抖,手偷偷的朝某處摸去。

  趙傳薪手一揚,蟲絲絲巾飄去。

  接頭人眼一花,手一空,什么都沒摸到。

  趙傳薪繼續問:“到底有沒有了?直子優香說,你這里有那種甜絲絲、濃稠的紅酒,就是倒出來會拉線的那種,還能看到一點渣渣和粉末,攪合攪合可好吃了。”

  “……”

  趙傳薪干脆上前,拉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蟲絲絲巾將一把二十六式轉輪手槍,卷到他的手中。

  “咦?這不是手槍嗎?這東西太危險了,這種危險,不是你這個年紀該承受的,還是我來幫你拿著吧。”

  心想大缸桃得到英國佬的笨重轉輪開心好久,吹水駒早就羨慕了,這把小日本的轉輪送吹水駒了。

  接頭人戰戰兢兢,想暴起傷人,可想到趙傳薪以往的那些戰績和傳說,實在提不起勇氣。

  可就這么坐著,也不是個辦法。

  他用生硬的漢語說:“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有啊,誤會肯定是有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誤會應該會解除。”

  趙傳薪自然不懂武功,他唯獨一個優點,手速快。

  他掏出精靈刻刀,倏地刺了過去。

  接頭人沒反應過來。

  眼前一花,肩膀痛苦。

  趙傳薪警告說:“別動別喊,不然你懂的。”

  接頭人真不敢動,咬緊牙關,豆大的汗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嘴可比那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大塊頭硬多了。

  趙傳薪抬手,又是一刺。

  “唔……”

  精靈刻刀過于鋒利,以至于每次刺入,都讓接頭人后知后覺的感到痛苦。

  他悶哼一聲,忽然站起,朝趙傳薪撲了過來。

  趙傳薪起身,抓住椅背,自下而上掄了過去。

  他不遺余力,木椅子“咔嚓”碎裂。

  接頭人頭破血流,委頓在地。

  趙傳薪就同拎小雞一樣,將接頭人拽了起來,放在了床上,拍打他的臉頰:“現在能說了嗎?”

  “我,不知道!”

  “真是他媽的,人死了嘴還是硬的。不說是吧?”

  趙傳薪拿精靈刻刀,刀之將出未全出,指扣一寸初見刃。

  別好了尺寸后,雨點般的落在接頭人身上。

  片刻千瘡百孔。

  他想叫,趙傳薪隨手將空間里,擦鍋用的抹布塞進他的嘴里。

  顧不上嘴里刷鍋水的味道,這人痛不欲生。

  趙傳薪又問:“說還是不說?”

  對方猛點頭。

  趙傳薪取出抹布。

  “我們收到一個商人的消息,說可能見到了你。經調查,發現玄天宗即鹿崗鎮出資組建的。我們到港口等你,和你一同乘船。一共有三人,我,還有兩個女人。”

  聽到商人,趙傳薪問:“那個商人叫啥?”

  “朝海光!”

  果然,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不過,趙傳薪也沒當回事。

  沒發現前,不節外生枝最好。可攤上事了,他也從來不怕。

  只是下次再見澤娜·基思,他就不會躲避了,非要收回些利息才好。

  “為何朝海光要告訴你們?”

  “他覺得,是你偷了神戶鈴木商社的糧。為此,他被調查降職,所以懷恨在心。”

  沒提銀行的事,趙傳薪松口氣。

  糧不糧的,都是小問題。至于恨他的,那就太多了,不勝枚舉,不缺這一個。

  “那個賣給你藥的姓王的人,住在哪個艙?”

  “尾樓,最末一個艙。”

  滿意點點頭,趙傳薪問:“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這毫無疑問,接頭人眼中露出強烈的求生欲望:“想活,想活。”

  “那好,去死吧。”

  一點紅絕技!

  接頭人至死臉上還帶著錯愕。

  等他偷偷摸摸將這人的尸體丟入海中,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只問了那個姓王的漢奸所在,可那個很胖的日本娘們下落,還沒打聽呢?

  只怪那位,太像是相撲運動員,乃至于讓自己潛意識想退避三舍。

  他偷偷的摸到尾樓末艙,聽見里面發出了鼾聲。

  “媽的,除了我趙傳薪干壞事能睡的這么香的人,都該死!”

  用精靈刻刀破壞了艙門的鎖,推門而入。

  不招不架,刻刀一點。

  大海的水族又多了肥料。

  這兩年讓他悟透了個道理:永遠都不乏漢奸和窩里橫的國人。

  就像給鹿崗鎮保險隊的錢,許多人覺得太多。和慈禧的“寧與友邦不給家奴”沒啥區別。反正都是一類人。

  ……

  第二天早起。

  許多人洗漱完都上甲板上透氣。

  然后,大家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嘖嘖稱奇。

  輪船的線桿上,此時正掛著一個人。

  這是個女人,衣服被扒的光溜溜,一絲不掛,手腳被縛住,昏迷不醒的吊在線桿上。

  眾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老少爺們一邊感嘆這是造了哪門子孽,一邊目不轉睛。婦人則掩住孩子的眼睛,對自家男人破口大罵,讓他轉頭。

  清晨第一縷陽光自東方海面折射而來。

  光芒鋪散開,照在被掛著的女人臉上。

  她的眼皮動了動。

  睜開眼后,先是覺得很冷,可清新的空氣和東升的旭日展現眼前,又覺得景色很美。

  然后,她看見了周圍一雙雙充滿好奇的目光。

  她發現了自己的身上不著片縷,不禁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啊……”

  屈辱,無與倫比的屈辱與恐懼,在被朝陽烘烤逐漸變暖的海風里漸漸擴大。

  吃了迷藥的混漿漿的腦袋,被上頭的熱血,只片刻就沖擊的變得清明。

  越清醒,越恐懼,越屈辱,越羞憤。

  她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若非被綁住,她很想立刻跳海了結自己的生命。

  然后,她看到了人群里高大的趙傳薪,正笑吟吟的摸著下巴看著她,目光里滿是欣賞之色。

  她的牙齒在打顫,已經沒了恨,只有畏懼。

  這種手段,簡直比殺了她還要令她痛苦。

  趙傳薪對旁邊一個老哥說:“嘖嘖,你看看,這肯定是日本人,只有日本人才這般不要臉,把自己光溜溜的掛在桿子上。”

  聲音不小,周圍人都聽見了,直子優香也聽見了。

  “話不能這么說,她自己又豈能把自己掛上去呢?而且你看,這還掛了個‘大’的形狀,殊為不易啊。”

  直子優香羞憤欲死。

  她下意識想并攏兩條腿,可被分開綁縛,怎么也并不上。

  趙傳薪又驚訝道:“咦?老兄,你看的很仔細啊。”

  那位仁兄背起雙手,上下打量:“不過想來也不錯,嘖嘖……”

  趙傳薪豎起大拇指:“老兄有點經驗,不愧是我輩楷模。”

  “也不行,差得遠!你怎么看?”

  “依我看,關燈正好。”

  “咦?難道你試過?”

  “曾小試牛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哈哈哈……”

  船長很快聞信而來。

  這個胡子一大把的小老頭吹胡子瞪眼:“快來人,將人放下,光天化日成何體統?”

  幾個船員上前,七手八腳,上下其手,很快嘻嘻哈哈的將人放了下來。

  直子優香落地后,目光畏縮的看了一眼趙傳薪,猛然發力掙脫扶住她的人,一頭朝大海跳下去。

  眾人驚呼。

  “她定是不想活了。”

  “是啊,有失婦節,唯有一死可以洗脫污名!”

  “就是不知為何被掛上去,想來也是因為偷人,被自家男人發現并掛上去的。”

  “也是可憐人。”

  “可憐個屁,你婆娘出去偷漢子,你也可憐她?”

  “她敢!”

  說時遲,那時快。

  直子優香已經跳入大海。

  大家只是搖頭嘆息,不知道嘆息世風日下還是人心不古。

  然而,

  卻見一道身影,“嗖”地跟著到了船舷,一頭扎進了海里。

  人群再次嘩然。

  今天早上的這個大瓜,可真讓人吃的盡興,簡直一波三折。

  大家一股腦的涌到船舷,甚至連船體都被壓的略微傾斜。

  跳下去的人,正是趙傳薪。

  人在空中,蔚藍幽靈甲便已開啟。

  入海后,一個猛子扎進去找到直子優香,將她托住。

  直子優香已經抱了死念,閉上了眼。

  可卻覺得后背被什么托住,驚的她趕忙睜眼,然后就發現了水下的趙傳薪正托著她往海面游。

  她開始劇烈掙扎。

  既然你也跟下來了,不如同歸于盡好了。

  有水下救人經驗的都知道,只要被救的人拼命掙扎,搞不好連救援者都得一起喪命。

  可趙傳薪是誰?

  人入大海,堪比蛟龍。

  任憑直子優香掙扎,他只是穩穩托住她,想救你你掙扎反抗也不好使知道嗎?

  而且,直子優香發現,趙傳薪的頭發在海水中竟然沒有隨著海水飄揚。

  他不但睜著眼,而且還齜牙樂,可海水卻無法灌入他的口中。

  這讓她心臟驟縮。

  這人,怕不是鬼怪吧?

  日本民間鬼怪之風盛行,傳說無數。

  現在,直子優香就覺得趙傳薪是妖怪。

  趙傳薪輕松將她托舉出海面。

  當船舷上眾人見趙傳薪將人救了起來后,又是禁不住驚呼。

  “救起來了。”

  “這水性,當真是浪里白條。”

  趙傳薪朝上面喊:“放一條繩子下來!”

  有船員匆匆拿來繩子。

  此時輪船雖然速度不快,可畢竟在游動。

  大家發現,趙傳薪在水下,還托著個人,那人還不斷的掙扎,可他卻依然輕松的跟上了輪船。

  這種水性,就有些驚世駭俗了。

  船員將粗大的繩子放下。

  趙傳薪單手抓住,另一手環著直子優香胸腹,吼道:“大家一起用力,拽我們上去!”

  看熱鬧的來勁了,爭先搶后的上前幫忙。

  光吃瓜還不夠,得參與進這種大瓜里,以后絕對是個不錯的談資。

  抱著個大活人,趙傳薪只是單手抓繩,卻牢牢固定,被眾人合力拽了上去。

  上了甲板,趙傳薪沒松手,單手抱住直子優香,手還不怎么老實來回動。

  他數落道:“你看你,這么沖動,動不動就跳海。

  這不好!

  以后要想的開些。”

  直子優香:“……”

  趙傳薪又繞到直子優香背后,兩手牢牢把控住她的身體,既不讓她繼續跳海,也不讓她掙脫。

  在她的背后,趙傳薪說:“大家看看,好好看看,這個可憐的女人啊,咋就這么想不開。

  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你可得拿住了她,別讓她亂動。”

  “對,必須不能讓她再跑了,想不開啊。”

  “真是可憐,可憐人必須看好了。”

  “你救人也累了,要不然讓我看著她。”

  一群男人目光炯炯,振振有詞。

  直子優香被大赤赤的立著,毫無遮掩的展露在眾人面前。

  她懵了,腦袋轟然作響。

  人生最大的悲劇,可能就是想死都不行。

  看見一張張興奮的彤紅,或者是猥瑣的臉,整個人變得癡癡傻傻。

  忽然,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她哭喊了一串串日語。

  眾人一聽。

  “是日本人!”

  “啊這……日本娘們原來長這樣!”

  “長見識了,原來日本娘們這么愛偷漢子!”

  趙傳薪和鹿崗鎮,一向喜歡將列強和日本區分開。列強可恨,日本人更可恨,大致是這種思維。

  可對于國內百姓來說,日本也是列強之一。

  現在的情況,就好像一個很強的總是欺負你的人,忽然受到了屈辱,大家自然想要落井下石,再也沒了道德上的顧忌。

  有人“好心”地上前:“我幫你看著她。”

  趙傳薪就往旁邊挪了挪:“你真是個好人那,還有好人么?”

  “我,我來!”

  “還有我!”

  然后,大家都過了一把“拯救列強”的癮。

  真過癮,真刺激!

  人群里還有個很胖的日本女人,就是昨晚要坐在趙傳薪餐桌旁的那個,她目露驚恐,駭然后退。

  這……簡直比殺她們還難受!

  她退離人群,噸噸噸的往后跑,找地方藏起來。只要不停船,她打定主意就算死在里面也不會再露面!

  而直子優香用哀求的語氣對趙傳薪說:“你殺了莪吧,求求你了。”

  此時,趙傳薪已經空出手了。

  因為有許多男人搶著幫忙。

  他站在直子優香面前,滿臉嚴肅:“姑娘,你記得,沒什么是想不開的。也就是我好心,今天救了你,換成別人,誰搭理你呀?

  巷子里的貓有自由沒歸屬,圍墻里的狗有歸屬但始終低頭。人生,無論怎么選擇始終留有遺憾。

  以后,要堅強的活著呀。”

  周圍人一聽——好有道理,這人心地善良!

  直子優香卻崩潰了:“求求你了,趙傳薪,你放過我吧,嗚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給你當牛做馬,抵我的罪過……”

  趙傳薪聽了,眼珠子一轉。

  他驅趕旁人:“都走開走開。”

  然后,不知從哪弄了一件衣服給直子優香披上。

  然后非常粗暴的拉著她的手臂,走向自己的船艙:“都散了吧,我要帶她去反省反省,讓她耗子尾汁,多多反思。”

  “害,你這人,救人是大家的事,你豈能獨占鰲頭?”

  “就是,仗著力氣大為所欲為!”

  有人倒是想攔,但趙傳薪隨手一扒拉,就扒拉一個跟頭,胳膊拗不過大腿。

  進了船艙,趙傳薪將直子優香丟在床上。

  定定的看著她。

  直子優香垂頭喪氣,眼中沒有生機。

  如同行尸走肉。

  趙傳薪笑呵呵道:“還有什么招數和套路嗎?咱們繼續玩。拿勺蒯紅酒,還是毒藥拌飯、步槍花生米、大炮轟蚊子,隨你們挑。”

  直子優香低聲道:“我不敢了,我以后給你當牛做馬,我為你做事。”

  趙傳薪笑容漸收:“真服了?”

  “趙君,我真服了,饒了我吧。”

  “行,我讓你去日本給我搜集情報,你能做得來么?”

  “我能!”直子優香抬起頭,臉上大寫的臣服,毫不猶豫道:“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得很!先跟我走,我要對你進行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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