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七零小嬌嬌,嫁給全村最有力糙漢 > 第152章 萬一踢出個好歹來,算您的,還是算我的?
  婁母雖然明事理,可到底是婆婆,還是對她們倆不太滿意的婆婆。

  小年輕結了婚,誰不想要分出去單過,自個兒當家做主?

  許云菲和安星月便會不停地在男人耳邊念叨,次數多了就相當于洗腦了。

  最主要是,婁父婁母返城后,工資找補了萬八千塊錢呢。

  兩房人都死死地盯著這筆錢,所以得知婁文彥和秦聿珂買了房子,他們下意識覺得婁父和婁母動用了這筆錢,那豈不是在狂薅他們的毛?

  人一旦走進死胡同,思想狹隘,便顧不得其他。

  婁文寧和婁文興在婁文彥父子倆的刺激下,氣惱不忿地覺得,反正父母對自己摳搜,那筆錢也到不了自己小家手里。

  與其他們眼睜睜瞧著父母把錢一點點花在老二身上,倒不如先將房款給爭奪出來。

  雖然說這里面有婁文彥父子的推波助瀾,可是婁文寧和婁文興兄弟倆,若是沒有起了歪心思,也不會入套。

  成年人嘛,自然要對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任,而這份協議,也絕了他們事后耍賴的可能!

  秦聿珂是習慣一年四季天天洗澡的,這會兒夫妻倆收拾東西,繼續往澡堂走。

  她剛掀開簾子進去,就被一群大姑娘小媳婦熱情地圍住,繼續昨晚的護膚講堂。

  秦聿珂笑瞇瞇的,一邊進行自個兒的事情,一邊將一些小技巧、護膚神器、某音零失敗的法子等等,挑揀幾個分享出來。

  各個都是她或者身邊的人實踐過,效果不錯的,加上她對產品推薦有一套,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等她洗完澡離開的時候,澡堂子里烏泱泱許多人,她們回過神來嗷嚎著去搶花灑,熱鬧得像極了過節之前。

  清晨,婁文彥已經鍛煉回來,還特意給她買了念叨許久的春餅、茶面和茶葉蛋。

  秦聿珂慢悠悠地洗漱完,扎了倆松散的蜈蚣辮,用自制的紅底小白點蝴蝶結頭花束上,換上白色娃娃領、姜黃色束腰褶子裙,正好將微微突出的小腹,完美遮蓋住。

  鏡子中的女子,哪怕沒有化妝,仍舊漂亮白凈滿是青春活力,明明是個小姑娘,誰能想象到她馬上榮升兩娃的媽媽?

  穿著絨布涼鞋,她不緊不慢地下樓。

  大家伙已經吃完飯了,許云菲一手拉著一個娃要送他們去上學。

  結果兩孩子緊緊盯著桌子上的飯,扒著桌角怎么都不走。

  而許云菲就裝模作樣地拽人。

  哪怕是自家人,婁文彥都不慣著的,挑眉看向婁文寧淡笑道:

  “大哥,這春餅和油茶面又不是稀罕東西,孩子們想吃,你們就沒想著買過?”

  “瞧把孩子們給饞的,不過,我今天看你們吃飯吃得很香,就買了我跟我媳婦兒的份。”

  “我媳婦現在飯量大,我也是得等她吃完后,才敢放開肚子吃……”

  “不是弟弟說您,您跟大嫂的工資再少,也不至于缺了孩子這口吧?”

  “不能什么都指望著咱爸和咱媽,等以后分家出去,你們不會也打算著,讓孩子們天天回來吃爺爺奶奶的?”

  這跟沒分家前有什么區別?

  婁文寧面色漲紅,一句話反駁不了,惱羞成怒地就上前要踹孩子撒氣。

  “我叫你們饞,有什么想吃的不會說嗎?”

  婁文彥眼疾手快的,把倆嚇得不敢動的小娃撈到一邊,看著人因為腳太用力而結結實實踢到桌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冷笑道:

  “大哥,這是您親兒子,可不是仇人,用得著這么使勁?”

  “孩子饞東西很正常,剛才大嫂和三弟妹也不錯眼珠子來著,好好教就是了,犯不著動腳。”

  “萬一踢出個好歹來,算您的,還是算我的?”

  “咱們是一家人,我就順口說下,不會放心上。”

  “可是換做旁人,見孩子跟沒吃過飯似的,盯著自個兒的飯菜。他們不會說孩子什么,得說家長怎么教導的。”

  “大哥這么要面子,肯定不想聽到的。”

  “還有啊,教訓孩子要趁早,還得背著人,省得回頭孩子長歪了,受氣、受累的是您跟大嫂。”

  說到這里,婁文彥低笑聲:“咱爸媽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這下連三房也被捎帶上了。

  婁文寧瞪著他,“老二,教育孩子可不是口頭上的一句話,你還沒當爸爸,自然不能理解工作、生活和孩子兼顧有多難。”

  “也不是所有的孩子跟你似的聰明,等你有了孩子,將孩子教育成才后,再來對我說教吧!”

  說完他就一手拉著一個孩子,帶著怒火地離開。

  小孩子對大人的情緒很敏感,這次都乖巧地跟上。

  婁文彥剛才偷偷給兩孩子口袋中各塞了一個茶葉蛋,沖他們比畫了保密的姿勢。

  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錯啊。

  不過是男人不中用,讓媳婦兒當槍頭,而女人又拉不下臉皮事事斤斤計較,便讓孩子們沖鋒陷陣。

  人不怕笨,就怕目光短淺自個兒耍自個兒玩。

  孩子是能隨便教的嗎?

  秦聿珂看著洗過手給自己卷餅的男人,覺得家里條件還可以,為什么為了一頓早飯還能鬧出矛盾來,尤其男人發揮了毒舌的本事。

  婁文彥將餅遞過去,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家里如今就剩兩人,也不需要控制音量,笑道:

  “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刻薄、小心眼兒了?”

  刻薄一詞,與他根本不搭的。

  但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小心眼兒是真。

  見女人還一本正經贊同地點頭,婁文彥沒好氣地敲了她腦袋下:“我這叫做對癥下藥,以前我沒娶媳婦,可以不計較他們的貪婪和小算計。”

  “可就是因為我跟爸媽的不計較,讓他們的貪婪日益大起來,我害怕往后沖突多了,對你和孩子不利。”

  “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讓他們不能將爪子伸向你。”

  “當然了,這也會督促他們更好地執行分家協議!”

  人帶著點兇狠勁,可是他卻仔細地給她剝著雞蛋殼。

  秦聿珂眉眼彎彎,沖著他來了個么么噠,“我知道老公最好了,越來越有爸爸的模樣了。”

  一語雙關,當他聽不出來?

  婁文彥已經將車停在了大門口,禮品堆滿了后座。

  秦聿珂瞧著軍綠色的吉普車,眼里閃現著熟悉的好奇與略微興奮。

  她好想親自上手試試呢!

  她扭過頭看向婁文彥,“老公……”

  平時不管他怎么哄,她都很少蹦出來這兩字。

  基本上但凡她喊,那代表著一種獨特的撒嬌,而他往往是沒有能力抵抗住這樣甜言蜜語的拉拽。

  婁文彥繃著臉,神情肅穆、如臨大敵:“說!”

  婁家大門口有棵古樹,蜿蜒的枝椏灑下蔭涼,也徹底阻擋別人的視線。

  秦聿珂輕咬著唇瓣,在仔細肚子的同時,動作麻利地從副駕駛上,翻坐到他身上,“老公,這輛吉普車讓人家開開唄?”

  “人家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她大拇指和食指比畫著,漂亮的狐貍眸子里,都是期冀、渴盼。

  婁文彥呼吸驀然粗重起來,咬咬牙:“能不能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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