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冤枉的?那剛剛你怎么不說冤枉?”

  當著眾人的面,若真的有冤枉你說出來。

  如今回來了,忽然說自己冤枉,夏靜這是把他當成傻子了?

  周浩想打人,他死死的攥著夏靜的手,忽然發現不對。他拽起夏靜的胳膊,露出光潔纖細的手腕。

  “銀鐲子呢?”

  “浩哥,我……”

  夏靜一臉的心虛,為了不被人發覺,她用銀鐲子賄賂了楊紅梅。

  可如今事情都捅出去了,她還沒來得及把鐲子要回來。楊紅梅是個貪財的,她不會貪了自己的東西吧?

  “說!”

  周浩的眉心狠狠地跳動了幾下,夏靜被他看得閉上眼。她害怕被周浩發現更多的事。

  回到知青點,夏靜急忙去找楊紅梅。

  今天是楊紅梅做飯,她還在小廚房里。

  “楊紅梅,我的銀鐲子呢?”

  想起周浩失望至極的眼神,夏靜想先把銀鐲子拿回去。

  不行晚上約周浩出來。

  男人嘛,生氣也就那么回事。沒什么是睡一覺解決不了。若是睡一次不能解決,那就多睡幾次,睡服他。

  “什么銀鐲子?”楊紅梅裝作不懂。

  “你,今天我和你說的,借給你戴兩個月的銀鐲子。”

  夏靜看楊紅梅不想認賬,當今急了。

  若讓周浩知道自己把鐲子送人了,他能殺了自己。

  “啊,你說這個啊。還沒到三個月呢,你急什么?”楊紅梅伸出手,故意露出了那個碩大的銀鐲子。

  你別說,這東西看著還真不錯,挺沉的,這玩意應該挺值錢。

  “那還給我!”

  她給楊紅梅戴是想堵住她的嘴巴。把事情壓下去。

  可如今,事都捅出去了,不光是他們楊柳村,別的村的人都知道了,這鐲子自然也要要回來。

  “呵呵,夏靜你腦子沒問題吧?”

  “都說了給我三個月。現在夠三個月了嗎?”

  楊紅梅把帶著鐲子的手收回去,她準備過幾天不小心丟了,這鐲子以后就是她的了。

  “你……可事情都鬧出來了。”

  夏靜嗚嗚哭了起來:“周浩要看鐲子,若看不到,他會怪我的。”

  “呵呵,夏靜你還真是沒帶腦子。事情鬧出來?是我鬧出來的嗎?”

  夏靜:好像不是。

  “我亂說什么了嗎?我追究了嗎?”

  “又不是我鬧出來的,這鐲子你憑什么想要回去?”

  今天下午楊紅梅心情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好。

  本以為戴三個月的鐲子,自己要損失一天的工分,可誰能想到,上面的人知道了,工分給補上了,她還白得了一個大銀鐲子。

  “楊紅梅,你怎么能……”

  這邊的事,夏涼后來也知道了,她只是無所謂的一笑,楊紅梅小氣得很,兩個月后她能按時歸還才怪了。這女人只進不出,她手里就沒漏掉的東西。

  不過夏涼也沒想到兩人真的打架,聽說兩人都被對方拆下來幾把頭發,身上也有不少手印兒。

  ……

  古墓的挖掘暫時停了。

  這邊到了麥收的日子。收麥子不是別的,一天都耽誤不了。

  古墓那邊的官兵,只留下兩三個人看門,其余人全部下鄉幫忙割麥子。

  時隔一個多月,夏涼重新拿起了鐮刀。有點感慨,但身體的記憶還在,夏涼的動作一點都不慢。

  她身上的工分不少,在水庫記賬一天也有七分工,比李雪楊紅梅她們拿的都多。

  楊曉紅還是和夏涼在一起,她現在就像是夏涼身邊的小跟屁蟲,粘人得緊。

  “累了就找個地方歇歇去。”

  夏涼割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覺得腰疼的很。她已經起身扶了幾次腰了。

  楊柳村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地,所有的農活都是純人工的。

  而割麥子這活兒特別費腰。要一直彎著身子,腰不好的人還真干不了。

  夏涼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笑道:

  “好久沒下力了,只是有點不習慣。”

  寧致遠看了她一眼,緊挨著她的那一隴地,彎腰刷刷刷地割了起來。

  王斌就站在不遠處,看夏涼看了過去,還不忘對她眨眨眼。

  “夏涼,你悠著點干,干不完的話,一會有遠哥幫你呢?”

  夏涼: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你遠哥有什么關系呢?

  其實他們什么關系都沒。

  夏涼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割麥子的時候天氣特別熱,幾個兵哥哥都脫了衣服,只穿著一件軍綠色的緊身小背心。

  胳膊上健碩的肌肉鼓鼓的,力量感滿滿,很有震撼力。

  好多女人都時不時地偷偷打量著他們,看著他們胳膊上的肌肉,再看看一個精瘦的腰身,利落的動作,偷偷臉紅了。

  這些兵哥哥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莫說是沒出閣的小姑娘了,就是那些四五十歲的大媽都不時的打量過來,還有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眼光時不時地偷看向兵哥哥。

  夏涼卻沒管這些,以前她上工都能干七分,但今天似乎狀態不對,她怎么也提不起勁兒來。

  “夏涼姐姐,你沒事吧?”

  夏涼再次直起腰擦汗的時候,楊曉紅擔憂地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鋒利的鐮刀,寒光閃閃的。

  她看著夏涼黃泱泱的小臉,眉頭緊蹙:“我看你的氣色不太好啊,要不然你請假回去休息半天吧?”

  以前夏涼的氣色雖然也不怎么好,但卻不是這種黃色。

  楊曉紅不放心,還伸手在夏涼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沒發燒,還有點涼。

  “我沒事。估計是很久沒干力氣活了,身體還不習慣。”

  夏涼無所謂地笑了笑,她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

  楊曉紅還是不放心:“我就在你隔壁,不舒服你記得喊我!”

  夏涼擺擺手,彎下腰繼續割麥子。

  剛剛起身喘了口氣,還喝了口水,繼續干活夏涼還是覺得沒勁兒。

  “夏涼姐姐!”

  夏涼忽然聽到楊曉紅驚恐的喊聲,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臨昏迷的時候,她似乎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那懷抱很溫暖,鼻端能聞到男人身上清爽的肥皂香味兒,胳膊很有力,就像是那些肌肉發達的兵哥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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