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夜松了一口氣,“所以,玉璽和日之劍,兩樣缺一不可。你必須拿到日之劍,才能真正繼位?”
“是這樣,不過……”羽川翼的話還沒說完。
喬然突然渾身一陣抽搐,該死的,又開始疼了。她知道,羽川幕弦見她遲遲不回去,又開始警告她。
左辰夜立即意識到怎么回事,他連忙將喬然抱入懷里,撫摸著她的后背,緩解她的疼痛。
夏風緊張地問,“少帥,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從他聯系上喬然和左辰夜,并沒有察覺異常,這是怎么了?
月野純夏站在夏風的身邊,同樣不明所以。
羽川翼學醫,他在喬然的面前蹲下來,輕聲詢問,“你怎么了?哪里疼?我幫你看看。”
看她疼痛的樣子,他又問,“腸胃痙攣?急性闌尾炎?沒關系,一般的疾病,我都能為你治療,做手術,都可以,你不用擔心。”
左辰夜搖搖頭,“不是的。”
喬然臉色蒼白,已然疼得說不出話,十指緊緊抓著左辰夜的胳膊。
左辰夜心疼道,“你疼就咬著我的手臂,我沒關系。”
喬然更加蜷縮在他的懷里,她搖搖頭,“沒事,我可以忍。”
羽川翼察覺到不對勁,“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你們國家的邪術,你聽過沒有?羽川幕弦通過某種邪門的儀式,現在他可以掌控喬然的生死,隨時可以讓她感到疼痛,每七天需要服一次解藥。羽川幕弦之所以將她帶去東宮,便是為了舉行這個邪門的祭天儀式。”左辰夜一邊撫慰著喬然,一邊解釋。
“什么!”羽川翼驚得站起來,難怪,他來之前還在想,羽川幕弦那樣的人,手段極狠,喬然竟能從羽川幕弦手中逃脫,也不知怎么做到。沒想到,羽川幕弦竟然留了這樣一手。難怪肆無忌憚。
“我聽過。”羽川翼聲音微微顫抖,“但我從未見過,畢竟這只是傳說。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而且,這不科學……”
“是不科學,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疼。”左辰夜將喬然抱得更緊,無比心疼,“你既然聽說過,有沒有聽過破解的辦法?”
羽川翼搖搖頭,“沒聽過。”
“東瀛邪術?我也曾聽說過。”月野純夏在一旁說道。
夏風連忙問,“你知道怎么破解?找誰可以?”
“你知道?你趕緊說,不管找誰,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喬然擺脫羽川幕弦這個瘋子。”羽川翼更加內疚,都是他將他們卷入,他于心難安。
月野純夏搖搖頭,“我并不知道破解的方法。我只是聽老一輩的人提到過邪術。據說要用自己的鮮血下咒語,能讓對方受到自己的控制,從此成為自己的人。”
“是用了鮮血。”喬然吃力地點點頭。
“你還知道什么?”左辰夜急問,“如果施邪術的人死了,又當如何?”
“那么被施邪術的人,也會死。”月野純夏回答,“我記得是這樣。”
“什么!”左辰夜一驚,如此一來,他們還不能要羽川幕弦的性命。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