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溫存過后，秦九從床上直起身，她穿衣服的時候。
蕭千羽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顯然他紊亂的氣息還沒有平復，剛才他只不過是草草結束，離徹底身心滿足還很遠，他手臂穿過她的腰，摟住她。
“再留一會兒。”
秦九將床頭的特制金屬手表戴在手腕上，順便看了看時間。
“不行，時間到了，我必須要走了。”
蕭千羽眼神黯了黯，剛才他們也沒有避孕，顯然她是真的打算跟他生孩子。他甚至在進來時，留意到桌上有一瓶葉酸，他聽說過，想要備孕的女人都會服用。
他想不通，既然這樣，為什么她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他受不了她的冷感，唯有溫存的時候，能夠看到她片刻的意亂情迷，讓他覺得她也是有溫度的女人。
他用力按住她，對著她的背影問道，“是不是因為W組織。”
秦九脊梁一僵，他竟然知道？
他什么時候知道的？
見她有了反應，蕭千羽披著睡衣起身，從身后擁住她。
“W組織在K城出沒，你真以為我每天醉生夢死，什么都不知道？你忘了我們蕭家以前是做什么的？不在江湖，不等于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隨時都可以。”
秦九眼神變了變，“就算你知道，也跟你無關。”
她剛想要站起來。
蕭千羽用了蠻力制住她，“別走，讓我把話說完。”
秦九可以掙脫他，蕭千羽也會柔道，雖然實戰經驗肯定沒有她豐富，但男人畢竟有力氣。況且，她并不想傷到他。
所以她沒有動，任由他桎梏著自己。
“你說，我還有五分鐘，必須要走，我要去見一個人。很重要。”
蕭千羽皺眉，“W組織的人？秦九，我從沒有問過你的過去，我尊重你，一直想等你自己告訴我。但你也不能四年來，什么都不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的心上。”
他硬生生將秦九削尖的下巴扳過來，薄唇狠狠印上她冰冷的唇。生氣地啃咬著她的唇角。
“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男人？”不滿的話語，自他齒縫里一字字迸出。
“該不會，你只是把我當作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他雙眸有兩簇火苗燃起，他不止一次想過這種可能性。因為她實在太冷血，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半點愛意。
秦九瞇眸。
幼稚的問題，她懶得回答。
“秦九，你到底愛不愛我。”蕭千羽質問。其實他問過很多遍，每次都得不到她的答案。
秦九照例用冰冷的眸光瞪著他，神情已經露出不耐煩。
“別問這種幼稚的問題。我不會回答。”
蕭千羽氣得胸口起伏不斷。果然每次都是這樣。
話鋒一轉，他冷道。
“你是覺得，我保護不了你？”
“還是覺得我沒有能力給你想要的東西？”
“還是覺得我玩世不恭，會拖你的后腿？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沒用的人？”
蕭千羽越說越生氣。
真想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質問她。
“我沒有這樣想。”秦九萬年如冰山的表情，波瀾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