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夜聞言，終于停手，松了口氣。
此時，小劉警官上前詢問馬翼飛，“有目擊證人，有當事人。我問你，你為什么要從背后推喬然，你想讓她摔下臺階？”
馬翼飛隨口胡謅，“他們都看錯了。怎么可能，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那時候我被絆倒，踉蹌一步，剛好往前沖，順手推到她而已。”
“那你為什么要跑？”小劉警官又問。
“我沒跑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辦，掉頭回去。”馬翼飛也是老油條，打死不承認，“不然你們調監控啊。”
“你！”小劉警官算是碰上無賴，有些沒轍。明知道天橋上沒有監控，馬翼飛才敢這么囂張。
“警官，抓人要有證據的。小心我告你們誣陷！”馬翼飛說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目擊男人和目擊女孩。
目擊男人和目擊女孩互看一眼，同時瑟縮了下，有些害怕被打擊報復。
“威脅證人，罪加一等。別忘了，警局有監控。”
關鍵時刻，宮蘇言及時出現。
小劉警官連忙退到宮蘇言身后，他經驗尚淺，這種無賴對付不來。
宮蘇言手里拿著一疊資料，走到馬翼飛面前，將資料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過去的資料，我已經全部掌握。經歷很豐富，呵呵。你最好將今天的事情交代清楚，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你是受人指使，至多也就是拘留十五日。”
馬翼飛瞇起眼盯著宮蘇言手里的資料，他眼瞳劇烈收縮，有些緊張。
宮蘇言刻意頓了頓，聲線若冰，“如果你拒不交代，我只能將你查個底朝天。如果再查出什么其他更嚴重的事情，只怕不是拘留十五天能夠解決的。譬如聚眾賭博，介紹賣淫等等……”
他故意將話只說了一半。
馬翼飛吞了吞口水，顯然被宮蘇言震懾到了，如果深查下去，牢底坐穿都有可能。有些事，可大可小，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眼前這位警官。
“我……是的……我最近手氣不順，心情不好，當時就想推她一把，發泄怨氣，我也沒用力。真的！你看，她也沒有摔下去啊！”馬翼飛干脆承認推了喬然的事情。
“是嗎，你中午賬上突然收到一筆巨款，10萬元。你怎么解釋來源？”宮蘇言冷笑。
“這，這是我……”馬翼飛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左曉曉，是左曉曉中午時候通過特殊中介找到他，讓他接單辦事。他哪里知道會攤上這么多事，早知道寧可不掙這10萬元了。
左曉曉見馬翼飛看向她，急得狠狠剜了他一眼。
拿錢辦事，不能出賣客戶，這是行規。看她做什么？！
宮蘇言此時問向左曉曉，“好了，現在我來問問你，你出現在天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