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正前方不遠處。

    暗夜之中,一道黑影朝她直奔過來,就像來自地獄的救贖。

    是左辰夜朝喬然沖過去。

    就在劉爽抓住喬然肩膀,撕開她衣衫的那一瞬間。

    一個過肩摔,左辰夜將劉爽狠狠甩在地上。

    左辰夜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身手靈敏,動作極快,劉爽根本不是對手。上次被人追殺,因為對方三人均是職業殺手,又有槍,他被下藥又受傷了才不敵對手被迫跳入漢江。

    劉爽心知不能暴露,連忙縱身竄入廢棄的居民樓里,老舊的小區里結構復雜,他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辰夜一臂抱住跌倒在地的喬然,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見她衣衫破碎不堪,美好隱約而現,連忙脫下西裝將她包裹住。

    他的心臟砰砰猛跳,無法平復,緩不過來。

    只差一點,她就遭人玷污,太懸了。

    此前,他撥通她的電話,接通以后,卻沒人接聽。

    接下來發生的每一幕,她遭遇了襲擊,聲音都通過電話清晰地傳遞給了他。

    他在車上心急如焚,從沒這么慌亂過。

    嚴寒更是在市區內飆車到了時速200+,一路闖紅燈。

    在路上,他查詢了地形,分析喬然一定是在等待拆遷的隱蔽的長巷子里。

    一停車,左辰夜便沖進巷子。

    嚴寒停好車,也飛奔跟了過來,焦急萬分,“左少,我去追。”

    他對喬然由衷欽佩,見喬然被人欺辱,氣血直涌。

    “等下,不用追。先送我們回家。”左辰夜懷里摟著喬然,不追是因為他發覺她整個人

    不對勁。

    喬然意識已經模糊,神情迷離,臉上紅暈不正常,全身燙得嚇人。

    左辰夜知道喬然怎么回事了。

    該不會,她被人下藥了?

    這樣的感覺,他體驗過,他知道她現在肯定很難受。

    “左少,為什么不追?該死的,這里四周都沒有監控,白白放過這個混蛋。”嚴寒郁悶至極,憤憤不平。

    “她不對勁。她被人下藥了。”左辰夜將喬然打橫抱起,大步往車上奔去,抱著她坐進賓利車后座里。

    嚴寒神色一凜,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眼下喬然更要緊,連忙坐進駕駛座,發動,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賓利車后座上。

    喬然目光越來越渙散,莫名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好像無數只螞蟻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啃噬。身前的懷抱,感覺好清涼,好舒服,像解藥一般,她忍不住緊緊貼上去,滿足地嘆息一聲。

    左辰夜俊眉緊皺,看她眼中彌漫上水霧,在他懷里不停地扭動。

    他了解這種感覺,之前他被人下藥就是這樣,最后失去了理智,才會和安云熙發生關系。

    喬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紅暈的臉頰,迷離的眼神,讓她看起來更性感和美艷。

    貼近他太舒服,她突然伸手勾住左辰夜的脖頸,柔軟的紅唇碰上他的。

    像渴求解藥一般。

    左辰夜身體一怔,背脊僵直。

    她清新的味道撲進他的鼻息,帶著淡淡香檳酒的醇香,柔嫩的丁香在他唇間放肆,急切,灼熱,不能自控。

    左辰夜擰緊眉頭,只覺得壓抑的理智在瓦解邊緣。

    某處火燒火燎的燃燒起來,隱忍的汗水從額頭上汩汩流下。

    喬然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她的手極度不安分,四處點火。

    左辰夜襯衫幾乎全都敞開了,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捉住她亂動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好熱,我好熱。”

    喬然不管不顧,繼續燎原,若是清醒后知曉現在的舉動,她一定無地自容。

    左辰夜快被她逼瘋了,只能捉住她的雙手,聲音沙啞,哄道,“乖,這里不行,你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再沒有理智,他也不可能在車上要了她。

    更何況,嚴寒還在開車。

    后面的戰況火熱激烈,嚴寒甚至不敢抬眼看后視鏡,一個大男人臉紅透直到耳根。

    嚴寒一路飆車,渾身是汗,終于開回左家老宅。

    左辰夜抱起喬然,大步奔跑進屋,上樓,將她放到了床上。

    一挨到柔軟的床,喬然舒服地喘息著,她的手一直牢牢勾著他的脖頸,不肯松手。

    此時再度將他拉低,令他一同倒在床上,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她的吻技很差,很生澀,卻該死的柔軟,甜甜的感覺在他心頭蕩漾開來。

    他閉上眼睛,不想再思考。

    明明被下藥的是她。

    他卻也像是被下了藥一樣。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目光深深的看著喬然。

    喬然已經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了,理智一點點被黑暗吞噬。

    “會有些疼,忍著。”左辰夜柔聲哄道,他伸手解開皮帶,回吻著她。

    房間內氣氛越來越曖昧,濃烈的氣息滿溢四周。

    一地散亂的衣物。

    臨門一腳的時候,左辰夜找回殘存的一絲理智,他突然離開她,單手擒住她精致的下巴,看著她被吻的紅腫的唇,聲音沙啞。

    “我是誰,看清楚要你的人是誰?回答我。”他必須確認,她是否留有一絲清醒。

    他不愿在她完全沒意識的情況下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