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475——找項靕幫忙吧
  拍賣會所有流程結束,蘭成林也代表慈善拍品的寄賣方給項靕發了獎狀。

  折騰完就已經兩點出頭,項靕只是跟拍賣公司幾個認識的打過招呼,就抓緊離開。

  都這個時間了,回去折騰一輪就得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繼續折騰。

  關鍵是他今天不能太多招惹程蓉蓉,有些妞兒適合短平快,有些就得長線操作。

  程蓉蓉這類的,倒是能夠短期內拿下,可對于未來關系發展不利。

  一個碩士研究生畢業,在拍賣界和藝術界名氣不小,還能力極強的大美女。

  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性格中必然有驕傲的部分,甚至文青到令人發指。

  梁美人已經夠文青了,她絕對比梁美人還要翻倍,快速拿下只能證明她的魅力。

  文青在一定程度上連接著矯情,和一個這么矯情的女人快速勾對成功,就是在把她推向綠茶分類。

  有的綠茶是天生,但畢竟只占少數,更多的還是后天發展,自學成才或者被人慣出來。

  如果只是不負責任地玩玩而已,項靕也懶得管她后面會怎么樣,那都是別人的煩惱。

  可要想長期持有,就得像熬鷹那樣,先把她身上的驕傲和自信熬掉一部分。

  這不是說要把她熬成順聲蟲,而是讓她學會弱化自身太個性的東西,明白彼此相處之道。

  聽起來好像是在玩PUA,實則壓根沒有半毛錢關系,不過提前做個無形的公平約定罷了。

  再說人與人之間哪有不PUA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個與同類相互壓服的角斗場。

  區別在于你是偏向于更多堅持個人意志,還是習慣性強制別人屈從于你的意志。

  前者只能說性格有點強勢,講道理還能講得通。后者就是真的PUA了,能離多遠離多遠。

  項靕對抗了林惠茹十幾年的PUA,深知其中的痛苦,絕無可能再讓別人也學習自己的疼。

  他選擇這么做,只是希望把自己和程蓉蓉的前途拉長,也說明他對程蓉蓉真的在用心。

  親手把她捧上第一個超級夜場白手套,卻沒有做任何表示,就是要讓程蓉蓉明白這個東西可有可無,并且完全不重要。

  如果程蓉蓉能夠理解,或者說本來就很明白其中道理,那么后續的相處就會水到渠成,也會融洽而長久。

  否則項靕就只是一個參與拍賣會的過客,無心插柳創造了這段佳話,彼此還是業務上的合作伙伴關系。

  程蓉蓉的故事還在后面,且說項靕帶著葉語希離開國貿后,這妞兒一路上都在興奮狀態。

  上車后都抱著項靕胳膊不放開,語言、表情都滿是仰慕:“項靕你太厲害了,所有人都被你壓著,誰都翻不了身。

  尤其最后那個慈善拍品的時候,每個人都在等你的態度,每個人都在看你的表現,伱還聯動了拍賣公司,簡直高光。

  哥哥,從剛才開始,人家就有點受不了了,抓著你胳膊才能堅持站住,好像要……”

  說到一半,被老流氓的手指捏在翹挺的鼻尖上:“還真是個小妖精,什么時候都能恰當又貼切地表達感受。

  待會兒回去,哥哥就讓你享受一下被壓著翻不了身的滋味。站不直算個啥,綁在樹上都站不直也是小意思。”

  “呀,討厭,臭流氓,壞哥哥,不和你說了。”說起來是無限抗拒,身體卻比嘴巴誠實得多,把老流氓胳膊挽得更緊了。

  汽車前行片刻,心里是在忍不住,探著身子和開車的保鏢打商量:“南希,你能開快點嗎,我困得厲害,想早些睡覺。”

  等回到中糧瑞府屋里,什么困意啊、瞌睡啊全都沒了,內馬蚤的屬性徹底爆發,纏著老流氓各種花式要求。

  隔天一早,因為牌局上出汗不少,臨睡前補充了點水份的葉語希被尿意激醒,發現老流氓已經不在身邊。

  迷迷糊糊去了趟衛生間,出來就開始滿屋里到處找人,然后在地下二層的健身室看到了正練習劃船機的項靕。

  自己屋里做晨練,也不用講究那么多虛頭巴腦的禮貌,老流氓光這個膀子,就穿了一條短褲。

  葉語希快步過去,扶著一邊的綜合力量器靜靜欣賞,肌肉好美啊,襯托得皮膚上的汗水都引力無限。

  舔了舔舌頭,提起精神把瞌睡蟲趕走,磨蹭到老流氓身邊,觀察尋找著可乘之機。

  等到項靕做回拉動作,就伸出手指點著隆起的二頭肌:“項靕你好有力氣啊,感覺我可以坐在上面。”

  老流氓滿腦子都是些不好的思想,早晨又是腦子最亂的時候,這種場景下怎么可能不來勁。

  停下動作一把拽過葉語希,妥妥放在腿上:“坐上來還不簡單,今天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正經的船戲。”

  這么一折騰下來,又是兩輪,葉語希贏了牌局卻輸了精力,從頭頂到腳心被瞌睡蟲包圍,眼皮都快睜不動了。

  搬家的計劃索性暫時放棄,等明天喊好朋友伊芳幫忙,現在只想美美睡上一覺,上午課什么的見鬼去吧。

  老流氓白天還有安排,不可能全天都陪著她,吩咐準備給葉語希留下的保鏢索米亞·尼加姆照顧,就收拾好了離開。

  人到板廠胡同17號,羅蕊給組織的十六個模特已經到齊,都被潔妮·翁照之前的規矩送去了地下泳池。

  白天的拍賣會老流氓沒啥興趣,不如把時間節約下來干點正事,說實話誰會嫌自己的錢多呢。

  好一頓歡樂牌局,兩個大輪結束,時間都過午飯了。老流氓有點心疼自己,忙起來廢寢忘食的。

  簡單吃點東西,把給模特們派禮物的事情交給潔妮·翁,帶上保鏢再去國貿。

  明天又是個大夜場,還有非系統任務必須買的東西,得過去好好多摟兩眼。

  到國貿停好車剛準備上樓,正巧遇見程蓉蓉,這妞兒精神頭好得不得了,看來昨天高興壞了。

  權力是最好的那啥,這句話絕對男女通用,超級夜場白手套給程蓉蓉帶來的可不止榮譽,還有在嘉保拍賣的地位提升。

  程蓉蓉對老流氓昨晚打個招呼就閃的做法很不滿,這會兒再看到項靕,說不得總得問他兩句。

  面帶微笑走過來,看著好像是挺柔和:“昨晚的事還要感謝項總大力支持,今天怎么下午才來?”

  老流氓哪能不知道其中的風險:“我對銅器不感興趣,你們要拍宣德爐、仙鶴爐還差不多,帶銘文的鼎也行。

  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潮流藝術,我是一點都欣賞不來。我連神都不信,更不可能把別人穿過的鞋擺家里供著。”

  把宣德爐拿出來扯鬼話,項靕的回答讓程蓉蓉更不滿意了:“那項總的女朋友呢,也沒有喜歡潮流藝術的嗎?”

  這么窮追不舍,還真讓人頭疼,不過老流氓卻挺滿意,昨天的策略果然見效了,這妞兒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但現在還遠不到勾對時候,老流氓也只能敷衍:“說實話還真沒有,我們全家都不喜歡,包括我閨女也一樣。”

  老流氓越扯越遠,程蓉蓉不放棄也沒辦法,把話題拉回正常頻率:“那晚上的專場呢,項總對那張天下第一案有興趣嗎?”

  “沒有”,老流氓表情平淡地搖搖頭:“花大幾千萬買個破木頭桌子,有那個錢我寧愿投資到股市上。”

  老流氓是真看不上所謂四米多長,寬不到兩尺的整板供案,天下第一案不過也就是個噱頭。

  國慶時候系統發了那么多頂級木料,光是長和寬都超過這個數的,就能做出五十張大桌面來。

  要是只算寬度,所有木料都用上,能做一千多張超過56厘米的桌面,而且料子檔次都不會比黃花梨差。

  奈何這種實話說出來會得罪人,還有可能被當成瘋子,那就只好把自己的形象往俗氣的方向引導了。

  當然老流氓對上美女的時候心眼總是很多,這么說也一樣是在給程蓉蓉做隱晦教育,誰叫她給機會呢。

  程蓉蓉能反映到老流氓是在胡說,但對天下第一案不感興趣應該不假,只是弄不清到底為什么。

  聽公司的人說,他有套房子用的就是整堂大紅酸枝,現在又對黃花梨沒興趣,實在兩極得厲害。

  那就聊點別的吧,他身上的話題可多著呢:“那明天的大夜場呢,有項總感興趣的東西嗎,《百花圖卷》這樣的可不多見。”

  這妞兒在無意識下都這么配合,老流氓差點就忍不住笑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有沒有興趣也許臨時改變,你不會是接了任務來打探我消息的吧?”

  “哼,你是哪國元首嗎,還跟你打探消息,無聊。”程蓉蓉終究扛不住老流氓刺激,在電梯口選擇分道揚鑣。

  老流氓微笑相送,這一課給她上完,意思也就差不多了,讓她自己去感悟吧,什么時候明白了什么時候算。

  在預展場外和艾米麗·迪多納托碰面,拉著小手看完預展,簡單吃個晚飯,一起參加古典家俱夜場。

  項靕是真的興趣不大,只給公司買了幾對多寶閣和圈椅,花了連六千萬都沒到,進行到三分之一就早早離場。

  9526如今名氣太大、太橫,他的離開讓現場所有買家都大大松了口氣,終于有一場不被這家伙惦記的拍賣了。

  特別是幾個盯著天下第一案的買家,簡直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感覺到了通透,就希望9526這輩子都別對古典家俱感興趣。

  這些人里邊,資金準備最充分的,也沒超過一億一千萬,還真就干不過喜歡暴力碾壓的9526。

  只是這種歡樂僅持續了一天,隔天晚上的古代書畫精品夜場,令人厭惡的9526就再次揮舞起了屠刀。

  未經確定是否郭忠恕真跡的《避暑宮圖》,剛從4200萬起拍,就直接被老流氓喊到了6000萬,并最終以6800萬拿下。

  王振鵬的《錦標圖》起拍價3000萬,老流氓又是第一口就把價格推至5000萬,最終又是一個6800萬拿下。

  惲壽平的《山水花卉冊》起拍價4200萬,老流氓一口5000萬直接把價格喊死,拍賣師都尷尬他為啥老這么做。

  后面尤求的《秋窗博弈圖》和王蒙的《煮茶圖》也一樣,都是一口就把價格喊死,在4800萬和3500萬成交。

  稍有競爭的,也就是本場標王《百花圖卷》了,在9526的1億出價后,幾個買家分別給出了幾百萬的增幅。

  然而并沒啥卵用,在財大氣粗面前,資金有缺口還說個哈啥,最終被老流氓一億三抱得美圖歸,也創造了周之冕作品的拍賣價紀錄。

  但是也有例外,輪到本場封面《游相蘭亭甲之一》的時候,大家發現9526好像善心作祟了,都沒有喊價。

  那還等什么呢,一窩蜂趕緊搶吧,最終在極為激烈的爭奪下,這件本場估價最高的拍品,以6280萬成交。

  別人都在琢磨9526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資金不足了,還是認識不到這件拓本的價值。

  卻不知道項靕壓根懶得和他們搶,這種帶著恥辱的東西,老流氓就算為了完成任務都不會要。

  《游相蘭亭甲之一》只是簡稱,全稱還要在前面加一個“宋御府拓定武蘭亭卷”。蘭亭序的拓本,傻子都知道的好玩意兒。

  據說是歐陽詢根據王羲之的原本刻石,宋朝時候被找到,然后被瘋狂拓印。

  今天拍賣的這件,是南宋宰相游似一百件《蘭亭序》收藏之一,也是最好的一件。

  好是絕對的好,宋朝的御府拓本能不好嗎,而且是流傳至今保存最好的。

  但是對老流氓來說,這件御府拓本的《蘭亭序》,卻存在一個能讓他產生生理排斥的缺陷。

  在《蘭亭序》拓文本帖之后,跟著就是宋高宗趙構的跋文,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說,這份拓本來自趙構。

  趙構是什么人,害死岳元帥的最大兇手。別吹什么秦檜如何如何,如果沒有他,秦檜算個毛。

  哪怕國破家亡還被俘虜了的趙佶,也沒有干出過這么腌臜的糟爛事,趙構要對近千年來華夏各種生靈涂炭負主要責任。

  有這么一個垃圾貨色的跋文在上面,還是拓本的跋文,項靕都怕買回去就被老爹活活打死。

  所以別說花六千萬跟人搶,你就是給他六千萬,這種東西也是絕對不能要的,迷信點說會傷到風水。

  閑話少提。項靕在古代書畫精品夜場花了億,雖然沒有之前的二十世紀藝術超級夜場多,但也快達到一半成交額了。

  按說他買得越多,嘉保的損失就越大,比別人低整整十個點的傭金,能讓嘉保在今年秋拍少賺兩到三個億。

  可嘉保從上到下卻都很高興,項靕愿意參加拍賣會,還大量購買拍品,就是今后長久合作的標志。

  文藝三杰作品隨便其中一幅,上拍成交價就是好幾億美元,操作好點也許都有機會上十億。

  三幅作品賣出去,即便以最不成器的每幅五億美元計算,傭金也得十幾億紅幣。

  相比之下,給項靕點優惠算得了什么,這還沒算嘉保在名聲等其他方面得到的好處呢。

  而且跟項靕搞好關系,絕對不可能只有那三幅畫的買賣,以后其他的好玩意還會有的。

  截止古代書畫精品夜場結束,項靕在這次嘉保秋拍上已經花出去26億7千多萬,超出了系統規定的兩倍還多。

  再接下來就真沒多少要買的了,最多到12號晚上的超級夜場再買幾件瓷器,其他方面都不準備有大投入。

  帶著哈士奇美女回到柏悅府,也沒太可勁兒折騰,一輪牌局之后就收兵歇戰準備睡覺。

  躺下的時候還在琢磨,下午盲盒開出來通江銘瑆廣場產權該怎么處理,咋感覺有點要做地產商的意思呢。

  隔天起來給趙婧去電話,讓她做好準備,下周一去接收新產業,老流氓也不想太多操心了。

  今天只參加兩場下午的紫砂拍賣,晚上又是絲毫提不起興趣的分類,老流氓決定帶幾個妞兒出去逛逛。

  其實也沒啥好逛的,大晚上連個正經的景點都沒有,無非吃吃喝喝而已,然后回去睡大覺。

  晚上十一點出頭,老流氓剛和幾個妞兒進了門,準備展開今晚暢游之后的心得交流活動。

  通陽老北城一座小區里,董安萍卻接到了一個很不開心的電話,明天兒子結婚車隊的頭車要爽約。

  不是人家不來,花錢通過婚慶找的,又不存在什么面子,只是很不幸剛剛遇上了交通事故。

  可兒媳婦一早就把要求定死了,頭車必須得是賓利或者以上級別,這么晚你讓人到哪去找替換。

  愁眉苦臉地打了好幾個電話,婚慶公司找不到合適的車補充,親戚朋友也沒那個關系給你臨時找車。

  董懷卿剛把一撥神侃過足了癮的親戚送走,回來進門就看到姐姐和姐夫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不用說這是遇到難處了,過去問問吧:“姐,你們這是咋回事,俊峰媳婦兒有啥新要求,還是說明天開始又不讓弄婚宴了?”

  “呸呸呸,祖宗,你就別烏鴉嘴了行嗎!”董安萍抓緊把壞事“呸”出去,搖著頭嘆了口氣:“事不大,但也挺麻煩,明天那輛賓利出事故來不了了。”

  董懷卿秒懂,自己進門前著兩口子就坐好了,這是想讓自己給找人,又不太好意思說。

  舞蹈培訓的學生家長里,倒是有幾個生意不小的,可董懷卿真不想跟學生家長有這些交道。

  欠學生家長的人情很麻煩,而且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問題,一旦有所求就很可能惹上不干凈。

  惆悵片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項靕好像就有輛賓利,上次在路邊時候見過,找他應該是能借來的。

  問題是這里邊還牽扯著林惠茹,幾十年的老鄰居,拆遷后林家大哥大姐也都住這個小區,看姐姐愿不愿意吧。

  想了一下如果不成怎么拒絕,董懷卿緩緩開口:“姐,找別人我是真沒辦法,學生家長那兒成不成都是無窮麻煩。

  不過賓利車確實能找到,但是跟林家有點牽扯。你知道惠茹的前夫吧,他現在就有輛賓利,我可以跟他張嘴試試。

  可兩家當年在老院關系就一直還行,你跟惠茹她哥又是同學又是樓上樓下住著,用他前妹夫的車,會不會不好看?”

  “惠茹的前夫,你說那個大高個兒,應該姓項吧……,不是,他倆離婚了?”董安萍忽略了自己的事,成功被新消息歪樓。

  “咋就離婚了呢,孩子都十幾歲了吧。”董懷卿的姐夫楚明輝也被攪亂注意力:“我記得她男人不是進去了嗎,啥時候出來的?”

  面對這倆八卦的中老年,董懷卿有點暈:“是姓項,叫項靕,當時也沒判多久,今年春天就出來了,然后沒幾天離的婚。

  說正事,他閨女不是學琴嘛,就跟我在一座樓,見過幾次他坐了一輛賓利。以前大家怎么說也算朋友,應該是能借來的。”

  “火燒眉毛顧眼前,先把車解決了再說別的,林家人也不能不讓咱辦事吧。”董安萍倒不是很在意這個,老鄰居能管那么寬?

  一句話把事情定下來,接著燃燒八卦之火:“惠茹的前夫,就這個項靕,他現在是做什么生意的,能發這么快?

  小妹你知不知道他們為啥離婚,誰先踹誰的?她那閨女呢,挺漂亮的小丫頭,后來是跟誰了,惠茹現在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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