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過蕭承,好嗎?”

    孟婉初著實不想看見兩人大打出手。

    因為,她不知道到時候到底該幫誰。

    “放過蕭承?”

    擎默寒重復著孟婉初的話,戴著美瞳的棕褐色瞳眸浮出一抹刺痛。

    兩人對視幾秒,男人輕抿著的唇扯出一抹諷刺冷笑,“你就這么在乎他?”

    察覺擎默寒臉色陰冷,孟婉初有些心虛的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等了半晌,等不到孟婉初的回答。

    她,默認了。

    擎默寒臉色愈發冷若寒冰,抬手拂開了孟婉初握著他手腕的手左手,而孟婉初握著他另一只手腕的右手情不自禁的緊攥著。

    可最終還是被他無情的推開。

    他,轉身離去。

    孟婉初急了,拔高分貝說道:“阿寒,算我求你了行嗎。”

    剛剛跨出門檻的男人步子一頓,身子猛地一僵,站在原地,周身頃刻間縈繞著一股極地冰川般的寒意。

    他垂在身側的雙拳緊握在一起,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好久。

    最終,擎默寒邁步離去,孟婉初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樓下,唐肆回到了房間,時然正無聊的坐在電腦面前玩游戲。

    聽見有人回來,她立馬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見唐肆回來,她笑了笑,“你回來了?”

    唐肆掃了一眼客廳,每個燈都開著,而電腦還放著很嘈雜的外音。

    心中了然,知道時然在隱族不適應,害怕這邊的黑夜。

    “在等我?”

    莫名間讓唐肆產生一種幻覺,感覺像是妻子在等丈夫回家。

    這感覺,極好。

    帶她來隱族,果然是對的。

    “啊?”

    時然一愣,細細品味著唐肆剛才的話,總覺得哪兒不對勁,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

    搖了搖頭,“沒,沒有。我就是一個人打游戲無聊,想讓你帶我一起玩游戲。”

    “是嗎?”唐肆壞壞一笑,邪痞笑容勾人心魂。

    “是,當然是啊。我們公司就是做游戲的,我正好趁著現在有空多學習學習游戲,對工作也有利。”

    她尋了個合理的借口。

    “好。走,帶你打游戲去。”

    唐肆上前一步,抬手揉了揉時然的腦袋,順勢將手搭在她脖頸上,摟著她朝書房走去。

    親密而又曖昧的姿勢讓時然有些不適應的推開他的手臂,“唐少爺,你自……自重。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唐肆臉上的笑容一僵,冷著臉睨著時然,“自重?你第一次爬上小爺的床上睡了我,昨天又夜闖我房間想跟我共處一室,那時候你怎么沒想過自重?”

    沒心沒肺的女人,每一次都特么過河拆橋!

    實在忍無可忍。

    “我……我……”

    時然臉頰緋紅,抿了抿櫻唇,“我解釋過很多遍,那天真的只是個意外而已。”

    往事不堪回首。

    她必須承認自己對唐肆是喜歡的,可門第觀念讓時然很清楚她跟唐肆不可能。

    何況唐肆還有個未婚妻趙無艷。

    那天她情緒不佳,喝了酒,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想看一看唐肆是不是真的被她攆走了,便打開他臥室的門。

    誰知道唐肆并沒走。

    她醉意上涌,覺得白天在初見婚慶被趙無艷打了一頓,丟盡了顏面而又委屈,便撲過去揍唐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