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默寒,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我死,這孩子我也不可能生下來!”她指著擎默寒,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擲地有聲。

    這是擎默寒自見過孟婉初以來,第一次見她這么憤怒。

    她沒有提錢,沒有提條件。

    只是告訴他,‘她的孩子不可能叫別人‘媽媽’!’

    “答應我的事,你覺得我會給你后悔的余地?”

    他倨傲的睥睨了一眼孟婉初,“不要以為你勾搭上了蕭承,就有足夠的勇氣在我面前叫囂!”

    擎默寒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記住,無論是你,還是蕭承,都不夠格。”

    兩人對視半晌,他又道:“你讓我調查你父母車禍的案件,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東西就放在辦公室里。你什么時候搬去擎家老宅,我什么時候給你案件信息,以及,你父親的腦部手術。”

    孟婉初終是無力抵抗的閉上了眼眸,掩蓋住瞳眸中的絕望與悲涼。

    哽咽道:“這樣對我,公平嗎?”

    男人松開他,抬手撩了撩她額前的碎發,像是在輕撫著一只寵物,似笑非笑,“成年人的世界,從來沒有公平可言。想要公平,就等你有足夠的實力再說。”

    他拍了拍她的臉頰,似在告訴他社會真理。

    孟婉初噙著淚水的臉露出笑容,是那種悲戚的,無助的,絕望的笑。

    “是啊,成年人的世界,哪兒有什么公平可言?一切憑實力說話。沒有本事,什么都不是。”

    她低頭呢喃著。

    “知道就好。”

    擎默寒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跟前一帶,“你現在腹中有了我擎家的孩子,哪怕你喜歡蕭承,也要給我忍著。”

    男人終于明白孟婉初為什么對他毫無興趣,原來她喜歡蕭承那樣風流浪蕩的公子哥。

    “擎爺可真是霸道。”

    孟婉初沮喪的小臉掛著淚水,“不僅逼著我給你擎家生孩子,現在連喜歡誰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她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只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剛才哭過,她糟糕的情緒得到了發泄,便立馬調整了心態,語氣淡淡的說道:“擎爺真不怕會逼死我嗎?到時候,我做鬼也會纏著你。讓你終日不得安寧的。”

    言罷,她又搖了搖頭,“不,這點懲罰太小了。應該……”

    小女人話語一頓,張了張紅唇,但說話卻沒有聲音。

    只不過擎默寒看懂了她的唇語。

    她說:讓你擎默寒,斷子絕孫!

    “再敢挑釁我,信不信我在這要了你?”男人臉色頗有些難堪,總覺得孟婉初有些不知死活。

    “是嗎?在你的訂婚宴上,與我纏綿床榻,不怕傷了你未婚妻的心?嘖嘖……擎爺可真是負心漢。我突然有心同情黎允兒了。”

    “那你還是先同情同情你。”

    不知為何,分明她有著一張平庸到有些丑的臉頰,他本該厭惡,可每一次見她對他的那種抗拒與忤逆,偏偏能刺激到他平靜的心。

    讓他止不住的對她動了情,想要讓她臣服膝下。

    霸道的征服欲,是擎默寒克制不住的情緒。

    他一把將她帶到沙發上,但卻沒有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而孟婉初也沒有掙扎,只是平靜的問道:“樓下都是瀾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擎爺不怕丟人,盡管來。終歸被狗咬過,也不怕再多咬幾口。”

    對男人沒有反抗的能力,孟婉初只剩下過嘴癮。

    “有宋辭守著,三樓一只蒼蠅都進不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