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你藥物過敏了,要是再晚送來半個小時,人就沒了,這事兒是penny做的,你打算怎么辦?”
說話的是溫思鶴,他按住了謝楓,免得謝楓說出什么血腥的話。
想到penny,傅燕城心里那股壓抑的火氣頓時冒了出來,再加上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簡直氣得發瘋。
“她人呢?”
溫思鶴摸了摸鼻子,“估計她還不知道這個事兒呢,要是知道了,早就跑出國了,昨天我還碰到她了,在和溫昭談話,不過我沒注意聽他們談了什么。”
而且他也沒上前去打招呼,畢竟自己的兄弟在醫院躺著還沒醒。
藥物過敏這種事兒,來的快,去的也快。
傅燕城雖然看著虛弱了許多,但精神總算好起來了。
“思鶴,你把她送過來。”
溫思鶴聽出了這句話里隱藏的偏執情緒,嚇了一跳,連忙拍著他的肩膀。
“燕城,有事兒好好商量啊,別弄出人命。”
傅燕城卻已經掀開了被子,直接下床,“把她送去我的別墅,位置我發給你,別讓她知道是誰綁架的人。”
溫思鶴不明白他要玩什么,但也清楚,他這是真的生氣了。
penny這一次,把人徹底給點燃了。
從小到大,誰敢讓傅燕城去鬼門關轉一趟?
這次要不是運氣好,真的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溫思鶴趕緊就給盛眠打了個電話,因為劇本已經拍完了,而且馬上就要上映了,按理說他確實該和盛眠見一面。
所以盛眠壓根沒有懷疑。
但是剛走進約好的咖啡廳,她就覺得不對勁兒。
太黑了,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剛想轉身離開,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強行塞進了不遠處的汽車里。
眼睛還被蒙上了一層布,什么都看不清。
傅燕城在帝都的別墅不少,但一直都是空置狀態,沒怎么住過。
這棟別墅被臨時緊急打掃了出來,上上下下消過毒了。
盛眠被反綁著雙手,雙腿也被綁住,嘴里也被塞了東西,她什么都看不見。
屋內有種一股廉價的香水味道,很重,傅燕城特意讓人噴的,這樣盛眠就不知道是他了。
盛眠坐在床上,壓根不能跑,然后她聽到了皮鞋在地板上走出的聲音,渾身一僵。
接著有人將她一把掀翻,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她。
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前戲。
她痛得渾身都在發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一個陌生人強了。
她的臉色頓時白了,但是嘴里還塞著東西,連求饒都無法喊出來。
“嗚嗚嗚。”
鼻腔內嗅到的廉價香水味兒讓她覺得恐慌,她拼命的想要后退,眼淚也流了出來。
但都是徒勞,男人的力氣很大,死命的掐著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