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回了自己住的酒店,他的眉心瞬間皺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蕭初晴沒接。
他本想先讓保鏢過去看看,卻看到蕭初晴又發了一條消息。
【好難受。】
傅燕城馬上換了衣服出門,到達酒店房間時,他抬手敲了敲門。
門是虛掩著的,而且還是套房,客廳內沒人。
他推開門,喊了一聲,“初晴?”
臥室傳來響動,他還以為她出事了,馬上朝著臥室走去。
但是門開的瞬間,他只覺得一股怪異的味道瞬間涌過來。
傅燕城反應很快,瞬間將那東西一把拍開,然后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盛惟愿的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白紗,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
“傅先生。”
傅燕城沒說話,神色冷淡的在屋內看了一圈兒,并沒有看到其他人。
便知道了,是這個女人自導自演。
盛惟愿扭扭捏捏的將身上的白紗脫下,做了幾個勾引的動作。
傅燕城站在原地。
盛惟愿羞羞答答的就要靠過來。
他卻走到窗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整片空間都充斥著他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
盛惟愿又做了幾個羞恥浮夸的動作,卻看到男人神色寡淡。
“繼續。”
他要看看這個女人能有多不要臉。
盛惟愿瞬間覺得尷尬,再也扭不下去了,只覺得難堪。
就像是沒有穿衣服,還瞬間被放到了萬千聚光燈之下。
她一邊覺得難堪,一邊覺得疑惑,為什么傅燕城還不暈。
傅燕城現在確實覺得熱,但是這點兒藥效對他來說,不足為懼。
他甚至點燃了一根煙,這一刻想要離婚的念頭越發洶涌。
這樣一個不要臉,自私自利的女人,竟然坐了那個位置這么久。
他覺得可笑,所以冷笑了一下。
“怎么不跳了?”
“傅先生......”
盛惟愿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
傅燕城淡淡的坐著,兩條包裹在西裝褲里的長腿散漫地交疊在一起。
他的眼里很安靜,從未覺得一個女人惡心。
“盛眠。”
他喊了一聲,嘴角噙著一絲微不可見的嘲諷。
“看在爺爺的份上,今晚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但事不過三,這是最后一次。”
他起身,雙唇抿緊,銳利的弧度幾乎要割傷人。
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傷眼。
“你我離婚是必然,如果不想盛家破產,就別再做這種多余的事。”
而盛惟愿站在原地,腦袋里仿佛要炸開似的。
他叫她什么?
盛眠?
難道傅燕城到目前為止,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長什么樣子?
難道不知道他見過的penny就是盛眠,就是他的老婆?
盛惟愿這一瞬間激動的臉頰發紅,嘴唇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他不是已經和盛眠睡過了么?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盛惟愿的手攥得緊緊的,興奮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
她的腦子轉得很快。
既然傅燕城以為她是盛眠的話,那她做了什么事情,最終都是盛眠來背鍋。
嘴角一彎,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
“老公。”
傅燕城的臉色頓時一黑,笑了,但是這笑容里滿是刀子。
盛惟愿頓時噤聲,卻又強壓下內心的興奮。
“我喜歡你很多年了,那個蕭初晴她算什么東西,怎么可能配得上你,只有我配得上你,爺爺還這么喜歡我,老公,你要了我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