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妖精也不為過。
她穿的這套只有一點兒布料,腿很長,腰很細。
一頭濃密的黑發蓬松的挽了一下。
以前不是沒有女人勾引他,但他覺得那些人都很惡心,很低級。
但她只是站在那里,就很高級。
火氣頓時就消了,上下打量她一眼。
“過來。”
盛眠站在原地停頓了幾秒,感覺到屋內的氣勢沒有那么嚇人了,才緩緩走了過去。
她想了想,直接坐在傅燕城的腿上,身上的香氣毫不猶豫的蔓延進他的鼻尖。
因為緊張,她的睫毛顫了幾下,不敢去看他的臉。
甚至為了避免尷尬,她是側著坐的。
傅燕城被她這個動作取悅,手捏住了她的腰,掐了掐。
“以前穿過這種衣服么?”
他問,指尖若有似無的勾住一根緞帶,宛如她是一份已經打包好的禮物。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顫栗。
“沒......沒有。”
傅燕城的眼里劃過一絲滿意,強勢按住她的后腦勺,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按進身體里。
“你那個窩囊廢老公真是暴殄天物!”
話音剛落,盛眠整個人就被抱起,壓在了雪白的床上。
傅燕城失控了。
他尤其愛和她接吻,看她迷離的樣子。
把她吻得喘不過氣,然后眼里水光瀲滟。
兩人的心臟狂跳,在黑暗的夜里,迷亂紛擾。
又是一夜荒唐。
傅燕城沒讓她休息,一直到凌晨六點才放開人。
接連兩夜被這么折騰,就是神仙也吃不消。
所以在他結束的時候,她不到三秒就睡了過去,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緋紅的側臉。
傅燕城穿著絲質睡衣,腰間隨意打了一個結,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
腹肌和人魚線十分突出。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溫思鶴打來的。
“燕城,今天還來喝酒么?”
傅燕城看了一眼身邊躺著的女人,她睡得很熟,緊緊地挨著他。
手上沒忍住去逗了兩下她的睫毛。
“不來。”
語氣里帶著一絲饜足。
溫思鶴瞬間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忍不住八卦。
“聽起來像是把人吃到嘴了。”
傅燕城心情不錯,輕笑,“滾。”
溫思鶴“嘖嘖”了兩聲,“而且penny應該被折騰得不輕吧?”
那次沒得逞的時候,就把人家嚇得六神無主。
現在得逞了,豈不是恨不得把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傅燕城的視線一直都放在盛眠的臉頰上,被子遮掩處,露出大片大片的痕跡。
他沒親過其他女人,以前總覺得交換口水很惡心。
但是她就不一樣,他就愛看她驚慌失措,愛看她推拒求饒。
“還有事嗎?”
語氣冷了下去,不想跟其他男人說這種事。
溫思鶴冷笑,“東西才吃幾口,還護上食了,當誰都跟你一樣呢,看上個結婚的婦女?”
傅燕城直接掛了電話,他不愛聽什么結婚不結婚。
昨晚她很聽話,那套衣服被她穿得很驚艷。
所以結束的時候,他好心地給她清洗了一下,她現在睡得很沉。
盛眠這一覺,睡到中午。
以為醒來時傅燕城又不在,但是剛睜眼,就看到他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正在看文件。
陽光灑滿整個室內,連他都跟著鍍了一層光。
他要是不在床上折騰人,這副皮囊確實讓人驚艷。
“醒了?”
他問,將手中的資料放下。
盛眠起身,聽到他打了電話給前臺,讓人準備早餐送進來。
她確實餓了,想要下床去洗漱,但是一條腿露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又收了回去。
傅燕城挑眉,眼底劃過危險,“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看過?”
盛眠有些摸不準他的脾氣,以為他又要生氣,連忙解釋。
“只是覺得有點兒難為情。”
他起身走過來,雙手撐在她的兩邊。
這會兒她坐在床邊,雙腿落在地上,被子猶抱琵琶半遮面地遮住了身上的重點。
他問,“結婚幾年了?”
“三年。”
“三年了,還這么純?”
盛眠的臉色頓時一下爆紅,眼底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