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里,沈驚云每天都會被推走,見上顧南夏一面。
每一次見面的時間,并不固定。
唯一固定的是,傅深寒總會在他和顧南夏上床的時候,命人將他帶過來。
雖然每次都會將他安置在房間外,也都會關門,但有些聲音,還是難以避免的泄露出來。
沈驚云已經從最開始的心痛和憎恨,變成了麻木。
他和顧南夏都知道,這不過是傅深寒羞辱他們的一種方式。
顧南夏從未覺得,這一周的時間,竟是這么的漫長難熬。
最后一晚,傅深寒破天荒的沒讓人將沈驚云帶過來,也破天荒的沒有碰她。
他看著顧南夏洗完澡后,乖乖的躺在床上,木然等待他的樣子,胸口莫名浮現出些許的煩躁。
說實話,這一周,她被調.教得很好。
或許是怕惹怒他,將火氣發到沈驚云的身上。
他的要求,她都會照做。
他不滿意她死魚一般,沒有回應的僵硬模樣,她就會回應他,乖巧得宛若提線木偶。
若是放在從前,他或許會很開心。
可如今,也不知道為什么,胸口的那團火非但沒有熄滅的架勢,反而燒得越來越旺。
他的心情一日比一日糟糕,動作也一天比一天粗魯,甚至還不小心弄傷了她。
她也不喊疼,而是默默忍受著。
直到幫她洗澡的時候,他才發現。
這讓他的心情,愈發的惡劣。
來到B國的時候,他想過千百萬種教訓她的方式。
讓她再也不敢從他的身邊逃離。
可最后,卻是一種都沒用上。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愈發的煩躁。
顧南夏等了很久,見傅深寒沒有像平時那樣撲上來,不由得覺得奇怪。
她的眼睛動了動,對上了男人濃黑如墨的眸子。
“今天不做了嗎?”
她的表情很平淡,仿佛他們做的不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事,而是完成一項很普通的任務。
傅深寒的臉色莫名陰沉下來。
等不到他的回應,顧南夏也沒有再問,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副要睡下的樣子。
他什么時候想做,全憑他的心情,她懶得去思考他的異常。
剛閉上眼睛,身上的被子就被掀開。
緊接著,底褲也被男人脫掉了。
顧南夏的心底,浮現出一絲輕嘲。
她就知道,這個不知道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人渣,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
顧南夏一動不動,身體都沒有繃緊,她連生起防備都已經懶得了。
她不想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浪費哪怕一點點的精力。
然而,她預想中粗暴的侵占并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緩解疼痛的涼爽。
顧南夏睜開了眼睛。
男人的手里,拿著一個藥膏,一絲不茍的為她上著藥。
顧南夏怔了一下。
男人動作輕柔,目光專注,面上卻依舊是一片淡漠。
魔鬼突然展現出溫柔,并沒有讓顧南夏放松,反而讓她心底浮現出警惕。
她第一時間想的,難道他又想到了一種新的折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