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她的耳畔呢喃,讓她陪著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顧南夏打開手機,仔細翻看了一下昨天的新聞。
沒發生什么大事,大多都是一些八卦,還有什么國外皇室家族,訂婚聯姻的消息。
難道是......想念柳詩兒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第六感告訴顧南夏,不是因為柳詩兒。
傅深寒身邊的女人,除了柳詩兒,好像沒有其她人了。
可是,不是柳詩兒又會是誰?
顧南夏突然記起,衛風告訴她,傅深寒昨天是和慕北庭喝酒喝醉的。
垂眸思索了幾秒,顧南夏撥通了慕北庭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人接通了。
慕北庭懶洋洋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出。
“找我有事?”
這話聽著有些刺耳,就仿佛沒事她就不會找他似的。
然而,顧南夏又轉念一想,她沒事的時候,確實不會找他。
顧南夏索性也不玩虛的了,直接開門見山。
“昨晚是你和傅深寒一起喝的酒?”
“對。”
“為什么喝那么多?”
慕北庭失笑道:“男人突然想喝酒,和朋友多喝一些,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嗎?”
“話是這么說不假,但他昨天好像有點奇怪。”
“奇怪?是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嗎?”
“......”顧南夏無語了。
慕北庭又道:“應該不是,如果是的話,你就不會打電話給我,而是直接就和深寒鬧起來了。”
顧南夏忍不住問道:“你是傅深寒的朋友,還是損友啊?”
慕北庭毫不在意,“朋友有的時候,就是用來坑的。他整天甜甜蜜蜜,我還是單身狗一只,給他的感情增添點難度,也是朋友之間應該做的事。”
“你別轉移話題。”顧南夏見他越說越遠,又重新將話題拉了回來。“他到底怎么了?”
剛才她還順便查了一下柳詩兒的生日,發現昨天也不是柳詩兒的生日。
慕北庭幽幽反問:“我告訴你,我能有什么好處?”
她沒給人家好處,有事沒事卻找他去詢問傅深寒的情況,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顧南夏問:“你想要什么?”
慕北庭想了想,“我聽說,你的服裝工作室,最近好像挺火的,這樣吧......你按照我的要求,給我設計幾套衣服?”
不怕慕北庭提要求,就怕慕北庭不提要求。
顧南夏很爽快的答應下來,“好。”
“不能交給助理,要顧老板親自設計。”
顧南夏忍不住笑了,這點小事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沒問題。”
慕北庭慵懶的靠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隨意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
“你聽深寒提起過自己的父母么?”
顧南夏怔了怔,在腦中仔細搜索。
“......沒有。”
顧南夏不清楚,她失憶前有沒有過。
但這段時間,確實沒有過。
不止是沒有,甚至是一次都沒有過。
“深寒兩歲的時候,就被他的帶走了。當時,深寒的母親整天以淚洗面,十分想念兒子。”
“雖然深寒被帶走了,但深寒的爺爺并沒有不讓深寒的父母去看孩子。深寒的父母,便經常過去看他。”
“可沒多久,他的母親又生下了一個兒子,于是,為了彌補兒子被搶走的遺憾,深寒的母親,把母愛加倍給了小兒子。”
“慢慢的,他們去看深寒的次數就少了。最后,甚至不去了。而后深寒長大,他們之間的關系,反而生疏的像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