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陪葬夜,我讓戰神王爺起死回生 > 第92章 姐姐為你撐腰
  長歡想著東方玄夜講述的群芳閣之事,不由很是感慨。

  難怪群芳閣的女子,容貌都很美艷。

  她們原來也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后裔,并非生來低賤。

  不知復紫衣是否也是前朝皇族后裔?

  為何他一個男人,卻要男扮女裝跑到青樓?

  這背后又有怎樣的故事?

  她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只顧聽東方玄夜講故事,而忘了和他結算剩下的銀子。無奈地拍了拍頭,自責地嘆息,

  “唉,果然美男誤事。長歡啊長歡,你怎么一見到他就變傻了呢?他已經好得差不多,你也是時候搬出去搞事業啦。畢竟,你還有弟弟和爺爺要養呢。”

  長歡心里正牽掛著楚天賜,沒想到他下午就來了。

  楚天賜依舊一身國子監童生學子服,小小的身板挺得筆直。

  他看見長歡十分高興,粉雕玉琢的小臉上卻隱隱帶著一絲憂愁。

  見過東方玄夜后,姐弟倆一起來到長歡的臥室。

  長歡為天賜倒了一杯茶水,小荷又去端了幾碟糕點過來。

  長歡伸出袖子幫天賜擦去額頭的汗水,又幫他整了整頭上的帽子,將糕點擺在他的面前,

  “賜兒,這幾日為何不來看望姐姐?爺爺身體怎樣啦?餓不餓?趕緊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待會留下來和姐姐一起用完晚膳,姐姐再送你回去,也順便回去看看爺爺。”

  天賜勉強吃了幾口糕點便停了下來,看了長歡一眼隨即低下頭,紅著眼圈囁嚅道,

  “爺爺身體還好,已能下地走路了。姐姐,你什么時候搬出去住?我想和你一起住,我不想住在將軍府了。爹爹不喜歡我,總是罵我沒用。姨娘也不喜歡我。若雪姐姐和若蝶姐姐都罵我是野種,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孩子。姐姐,我不是爹爹和娘生的孩子嗎?她們為何罵我是野種?”

  小家伙說著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啪嗒從眼睛里滾落下來。

  委委屈屈的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長歡心疼極了,連忙幫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將他輕輕摟在懷里,伸手拍著他的背安慰他,

  “賜兒,你是楚將軍府的嫡長子,以后是要繼承整個楚家家業的。而楚若雪她們以后都是要嫁出去的,她們才是楚將軍府的外人。所以,不管她們如何說你,你都不要理會,她們不過是嫉妒你罷了。”

  “賜兒,別人喜不喜歡你又有什么關系?你還有姐姐喜歡你。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男兒有志在四方,你的眼界不應該局限于那座小小的楚將軍府,而應是整個天下。你一定要好好讀書,讓自己變得學識淵博,變得強大有底氣。你要記住,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讓別人尊敬你,不敢再隨便欺負你。記住姐姐的話了嗎?”

  楚天賜淚汪汪地望著長歡,可憐無助的模樣,看得長歡心疼得不行,

  “賜兒,姐姐過幾日便出去找宅子,等姐姐買好了宅子,你便搬來和姐姐一起住好不好?”

  天賜含著熱淚,堅定地點頭,

  “好。天賜記住姐姐的話了,天賜一定會好好讀書的,等姐姐買宅子。”

  長歡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打趣他,

  “這才對嘛,楚將軍府女人多是非也多,你一個大男人,何必去理會后院那些嚼舌根亂七八糟的破事?等你以后出息了做了高官,她們只有仰視你的份,哪里還敢欺負你?巴結你還來不及。你現在還小,主要任務是學習,一定要多看書盡量拓寬自己的知識面。除了學習書本知識,還要學點功夫自保。等姐姐搬出去后,便教你一些數理方面的知識,再幫你請個先生教你武功好不好?”

  楚天賜不由自主點了點頭,終于破涕為笑,

  “好,天賜一切都聽姐姐的。”

  他肉嘟嘟的小臉在她手臂上親昵地蹭著。

  仿佛回到被娘抱在懷里時,那種幸福而安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好,讓他覺得既依賴又有安全感。

  以后的道路再難,受到再多委屈,都能讓他堅持走下去。

  楚天賜伸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卻猛然將小手藏在身后。

  長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小手拉到眼前。

  袖子褪上去,他嫩白的手臂上露出幾條紫紅色的腫脹鞭痕。

  新傷交疊著舊傷,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似乎不是他第一次挨打,而是多次挨打了啊。

  長歡眼神一縮猛地站起身,壓抑著心底的憤怒沉聲問道,

  “賜兒,這是誰打的?是姨娘還是楚若雪姐妹?”

  楚天賜被長歡嚇了一跳,眼神躲閃一臉委屈,卻低著頭不說話。

  然而,眼淚再次啪嗒啪嗒掉下來,顯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長歡又氣又痛,一把拉住他的小手,耐心地問道,

  “賜兒,有姐姐為你撐腰,到底是誰欺負了你,你趕緊告訴姐姐,姐姐去幫你討回公道。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渣爹打的?”

  楚天賜黯然地搖了搖頭。

  “難道是姨娘打的?”

  楚天賜繼續搖頭。

  長歡急得不行,伸手抬起楚天賜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賜兒,到底是誰干的?你不說,對方以后還會繼續欺負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一個人在適當的時候,要有點自己的鋒芒。要是這一次不解決好這件事,以后對方還要繼續欺負你怎么辦?難道你要一直受委屈?你愿意,姐姐也不愿意呀。”

  楚天賜眼淚汪汪地望著長歡,支支吾吾道,

  “是,是國子監的夫子打的。”

  長歡愣了愣,疑惑地問道,

  “國子監的夫子?他叫什么名字?為何打你?他除了打你,還會打別人嗎?”

  楚天賜垂下長長的睫羽,癟著小嘴哽咽起來,

  “夫子名叫蘇思遠,為人向來苛嚴,但并不經常體罰人。他除了打過我,并未打過別人。以前打我,乃是因為我和他辯論,他覺得我說得不對,于是打了我幾次。此次打我,乃是因為他用你來舉例詆毀你說你壞話,我氣憤不過頂撞了他,他便再次打了我。”

  長歡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怒火,不屑地冷笑,

  “賜兒,他不過欺負爺爺病重渣爹不管你,走高踩地罷了,真是勢利小人妄為人師。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你以前和他辯論的是什么內容?此次,他又說了我什么壞話?你一一告訴我,我帶你去找他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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