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萱的親事也定下了,在府城,謝容萱沒害過謝容昭,而且劉若蘭對她的印象不錯,所以特意請程夫人幫忙做的媒。

  謝容蘭就是在得知謝容萱婚事之后,才鬧著要讓陳二郎繼續科考的。

  謝容蘭覺得她們三姐妹,就只有她嫁得最差。

  謝容蓉嫁的是官宦人家,對方是嫡三子,還管著一大家子人的產業,最主要的是有一位當官的公爹。

  謝容蓉嫁的就更好一些,聽說還是嫡長子,如今已經有了舉人功名,這在府城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其實,這原本也怨不得謝家,當初謝容蘭議親時,謝修文的官職不顯,就算有一定影響力,也遠不及如今。

  當年也有官宦人家過來提親,但基本上都是庶子,再不然就是一些小吏的孩子,那還不如嫁個老實本分的讀書人呢。

  所以,謝阿爺相中了陳二郎。

  等到謝容蓉要議親時,謝修文官職上來了,影響力也突顯出來,哪個敢小瞧了他?

  如果說以前謝家是耕讀之家,那么后來就是書香門第,再如今,那可是名門望族了。

  一門三進士,就沖著這個,謝容萱的婆家那邊都得樂得合不攏嘴!

  謝容萱要嫁的是程夫人的侄子,是她二哥家的嫡長子,這以后也是要承襲家業的。

  祭祖的儀式結束,接下來就要準備返程事宜。

  謝老三給準備了兩大車的土儀讓他們帶回京城,還說有一些是給謝修文的同僚準備的,他這么一說,兄弟倆也不好再推辭。

  謝榮暉那天探望過謝容蘭之后,就跟照顧她的嬤嬤說了,讓她把謝容蘭看嚴一些,絕對不能再讓她生亂。

  陳二郎能考中舉人不易,陳家不曾分家,好好的日子,可不能讓謝容蘭給折騰沒了。

  再說京城這邊,程景舟他們當初游街的時候,趙家俊也出去看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程景舟不應該騎在高頭大馬上,那般風光無限的游街,應該是他才能有的。

  趙家俊低頭回家,總覺得心里不舒坦,也不與王曦夢說話,自己倒頭就睡。

  王曦夢這一天也辛苦得很,雖然帶了仆從,但是她還是想要親自照料孩子,如果自己有空閑,就一定會陪著孩子。

  這就導致她不僅身子累,心也累。

  有幾次她都想要沖趙家俊發火,可是想到他很快就要入白鶴書院讀書了,所以便強忍下去。

  再之后,趙家俊如愿進了白鶴書院,一個月只回來兩趟,王曦夢反倒是覺得輕松了許多。

  她不必親自服侍趙家俊洗漱,也不必想著要讓他吃好穿好睡好,也不必想著床上那檔子事,所以王曦夢在他離家后反倒是精力旺盛了。

  食肆那邊,王曦夢基本上不怎么過去了,那對夫妻二人每天就都住在鋪子里,每天傍晚回來到她這里報帳。

  因為主要就是經營的早飯和午飯,所以歇業的時間很早,但是關門后,他們還要再發面,等到第二天早上和面、餳面、包包子等等,都是活。

  王曦夢過了幾天的輕松日子,心情好了,精神好了,人也瞧著不那么疲態了。

  她小心地將攢起來的幾十貫錢都放好,琢磨著明天去一趟柜坊,將這些都換成銀票,還是銀票方便攜帶,這一箱子的銅錢,可太重了。

  謝容昭一直派人盯著這邊,而且她不缺銀子,所以直接就讓人租了王曦夢家的對門住下。

  這樣既方便,也省得他們再生疑。

  王曦夢是個會做人的,偶爾也會請大家嘗嘗他家食肆做出來的包子。

  都是街坊鄰居,大家知道她是位秀才娘子,自然對她就溫和幾分。

  王曦夢覺得難得輕松,這里沒有煩人難纏的公婆,也沒有多嘴的小姑子,賺錢也不必總是防備著別人,心里頭別提多舒坦了。

  她是真地喜歡上京城,不想回去了。

  但是不回去,就得指望著趙家俊能考中舉人。

  若是他考不中,那就只能繼續花錢在白鶴書院讀書,府城她也是不打算回去的,離高陽縣太近了,太容易被那些吸血蟲給找上門了。

  謝容昭將這件事交給王三之后,就不再管了,有事他們自然會過來稟報。

  謝容昭在得知王曦夢給趙家俊生了個兒子后,還是有幾分羨慕的,她也想給景舟哥哥生孩子了。

  雖說他們夫妻不在意那些流言,但總歸是不想別人以此來攻詰夫君和父母。

  謝容昭近來只要一想到孩子的事,便不由得傷感。

  他們小夫妻自年前說開后,便沒有再用那個東西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孕。

  謝容昭掰著手指頭算,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阿桃,我上個月的月事是哪天來的?”

  “少夫人,您上個月初十來的月事。”

  謝容昭心中忐忑,今天已經是二十五了,還沒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

  她不太敢想,因為之前也曾鬧過類似的笑話,她那一回是空了一個月沒來,當時真地就以為是懷孕了,可是結果大夫診脈后,只說是脈象正常,至于那個月為什么沒來月事,大夫也說不明白,只能說有可能是她自己飲食或者是睡眠不規律造成的。

  這次才遲了十日,她又沒有任何的懷孕反應,實在是不敢往那個方向想了。

  “午膳做清淡一些,夫君不回來,我只喝一碗粥即可。”

  阿桃一聽急了:“這怎么能行呢?少夫人您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

  “不用,只是我單純地不想吃飯罷了。”

  謝容昭這幾日食欲不佳,無論是肉還是菜,她都不怎么想吃,倒是有新鮮的果子,她便想拿過來直接啃。

  尤其是當果子拿到鼻尖前,聞到那種果香時,更是覺得舒服。

  可能也是因為這幾天她正飯用的不多,只是偏好一些瓜果,所以明顯清減了一些。

  但是天天對著她看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這天程景舟休沐,等他打完一套拳再回來的時候,謝容昭才起身梳妝。

  程景舟在她一側看了半天,才突然道:“你怎么瘦了?這下巴怎么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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