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牽扯到我？我似未觸怒你。”
蘇燁笑問。
“你將林清派何處？莫非攻擊兩王？”
軒轅玉兒追問。
“聰明！鎮國大將軍果然聰明！立刻猜到。”
蘇燁笑稱贊。
“少來！為何非派我？豈我不如？”
軒轅玉兒不悅。
“我鎮國大將軍，實在太耀眼！若你失蹤，敵探必起疑心。”
蘇燁笑解釋。
“你心中早有謀算，說要放慢軍行，原來是分兵夜襲兩王？”
軒轅玉兒終悟。
“何事？夜襲兩王？我們何時知曉？”
梓彤驚異。
蘇燁瞧天色，笑言：“估計此時正發起進攻，不久戰報即至。”
“真的出兵？此事何人得知？”
天琪亦驚訝。
“兩王之意欲引我嘉峪，故留騎兵一萬，步軍先行。”
“本官判定兩王待我上鉤，故緩步行軍，夜分兵，林清帶二千暗行，突然襲之……”
蘇燁詳細解說。
“原來大學士使軍放緩，是以迷惑之計？”
梓彤豁然開朗。
“此分兵之策，非最高妙，但敵探愚鈍！”
蘇燁樂道。
“豈有？非最高明？難道有更妙計？”
天琪笑問。
“當然，真分兵術，在于以主軍迷敵，日分少許兵力，敵未易察覺。”
“然二萬大軍，分兵一次，便出二千人。”
“此二千，林清統領，敵騎兵一萬，本官看已足夠。”
蘇燁慢條斯理。
兩王之動，早落監司眼底，留騎一萬，蘇燁早有所悉。
本意以毒絕敵騎命，細思后惻隱于心，念此戰馬，如歸己用，實為上策。
遂舍毒計，轉而另謀奇策。
“蘇公距此尚需半日，吾等是否應速行撤？”
昊親王提議。
“何急？尚有時日，我等可徐圖撤退。”
淮南王不慌不忙。
“日將暮，若蘇公夜襲，我們便陷困境。”
昊親王擔憂。
“君言有理，我等當即動身。”
淮南王終感緊迫。
話未落，外傳嘈雜之音，兩王相顧，心生不祥。
“王上，禍事！蘇燁軍至！”
一侍卒驚慌失措。
“何？蘇燁來犯？不可能！”
淮南王不信。
“確乎非虛，騎兵攜火器而來。”
侍卒又言。
“莫非蘇公當真兵臨？我等探子明見其隨軍行也。”
淮南王疑惑交加。
槍聲愈集，陸家軍旗與林清將旗，已現于戰場之上。
“非是論蘇燁是非時，我們當即撤退！”
昊親王高聲。
“命之！速向嘉峪關撤！”
淮南王下令。
林清率眾沖營，槍聲驟起，士兵驚慌失措。
“賊襲！賊襲……”
士兵呼救，希望驚動眾人。
槍聲隆隆，敵軍紛紛倒地不起。
新式兵器如暗器，不論敵我武藝，兩王及眾將束手無策。
士兵無力反抗，只求逃生。
無防御之具，敵軍無奈。
士兵拼死沖敵，尚未及敵即隕命。
步槍配手槍之勢，掃盡敵騎。
不需手雷，敵軍已潰散。
“大學士令，愿降者免死！”
士兵呼喊，地上滿是跪降之敵。
無奈之下，既不能逃，又不能戰，只能降服。
淮南王與昊親王，如喪家之犬，急急逃命，麾下士兵，或隕或降，戰局已決。
……
中軍大帳之外，蘇燁與凌波同二美飲酒，陳天琪新獲物資相隨。
軒轅玉兒憤怒入帳，眾人戲謔。
“軒轅將軍，何故發怒？”
陳天琪調笑。
“何人得罪你，非蘇大學士莫屬？”
軒轅玉兒直言。
“何事牽連吾身？未覺有過非。”
蘇燁笑問。
“你派林清何往？莫非夜襲兩王？”
軒轅玉兒追問。
“聰明！鎮國大將軍果然聰明！一猜便知。”
蘇燁贊許。
“少來！何不派我？豈我不堪？”
軒轅玉兒不悅。
“我鎮國大將軍，太耀眼矣！若你失蹤，敵探必疑。”
蘇燁笑解。
“你心有詭計，宣布放緩軍行，原來是夜分兵，襲擊兩王？”
軒轅玉兒豁然領悟。
“何事？襲擊兩王？吾等何時曉得？”
梓彤驚異。
蘇燁望天色，笑言：“估計此刻正發起攻勢，不久戰報至矣。”
“真的派林清襲擊兩王？”
天琪亦驚訝。
“你們放心，本官必殺兩王，為百姓復仇！”
蘇燁聲如冰霜。
他轉向夢甜，大聲命：“夢甜，告訴林將軍，收拾戰場，今夜休整，待大軍至。”
“領命！”
夢甜應聲。
“鎮國大將軍，令軍明晨起程，赴謝家坡，與林將軍匯合。”
蘇燁又命軒轅玉兒。
“領命！”
軒轅玉兒應聲。
……
淮南王與昊親王，如遁逃之犬，夜行百里，終歇息。
“蘇燁此賊，不殺之，難消我心頭之恨！”
淮南王怒極。
“蘇燁！我與你誓不兩立！”
昊親王怒吼。
“昊王，非是悲痛時也，當速赴嘉峪關。”
淮南王冷靜。
“從此至關尚需二日二夜，先尋歇處，再發也不遲……”
昊親王已身心疲憊。
前有村落，兩王指，沖入村中，聲聲慘呼，村中變獄矣。
……
翌日清晨。
蘇燁率軍抵謝家坡，與林將軍匯合。
原計追敵，蘇燁卻再令緩行。
日行半程，便扎營，伴美游山玩水。
戰后糧資充足，無憂食衣，何須急迫追王？
天氣漸暖，蘇燁伴二美于河畔垂釣。
“將士們，安營扎寨，可洗澡，馬亦洗之……”
蘇燁命眾歇息。
“大學士，如此行軍，至嘉峪關需幾時？”
軒轅玉兒憂郁。
“安心，早晚無損，敵人困關中，我們急何？”
蘇燁樂逍遙答。
“大學士言之有理，敵不得逃，我們何必急迫？”
林清笑至，理發間。
“罷了，爾等皆有理，我亦去洗矣……”
軒轅玉兒解甲入水。
“慢些！靜些！勿驚我魚！”
蘇燁急叫。
“輕則輕矣……”
軒轅玉兒故意拍水，濺起波瀾。
“誠然，吾亦輕柔些！”
林清拾石，猛投河中。
噗通之聲，水波蕩漾，魚群驚散。
如此波動，釣魚成何趣哉？
眾將士聞令下馬，河邊濯足，笑語聲中，兵甲松弛。
“大學士，以此行軍，至嘉峪關需多時？”
軒轅玉兒不勝郁悶。
“無妨，早晚無損，敵困關中，何需急迫？”
蘇燁笑中帶語。
“大學士正言，敵不可逃，我們何須慌忙？”
林清笑語，發間飛絮。
“依君之言，我亦隨波逐流……”
軒轅玉兒解甲而入水中。
“輕些！靜些！勿驅我所釣之魚！”
蘇燁急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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