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濃情似酒 > 第377章 這不是你爸爸的筆跡
因為她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是桑喜喜能謀劃做出來的。
這次桑喜喜被抓,能被定罪,桑允慈在其中是出了大力的。
說不定。
這也是在她計劃之中的一環。
“語寶,你在想什么?”
瑜念拉了拉沈語的手臂。
沈語搖頭,“沒,就胡思亂想了些東西,你冷嗎?要進去坐著嗎?”
瑜念搖頭,“語寶,我想起來一點點笙哥找我的時候跟我說的話了,但是只有一點點……”
“魚兒,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我們的商業帝國需要你,知道嗎?”
商業帝國這個詞,瑜念喜歡聽。
她點點頭。
這時候,她兜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瑜念摸出手機看了眼,眉頭倏地一下就皺了起來。
沈語看到,問她,“怎么了?”
“媽的。”瑜念薄唇動了動,深呼吸一口后掐滅了手機,“沒事,遇到傻逼了。”
“魚兒,你現在的情況不能生氣,到底怎么了?”沈語說著想要從她手里搶過手機。
“一個微信好友添加消息。”瑜念把手機遞到了沈語面前,“以前只知道饞男人的臉跟身子,卻不知道那好皮囊下面是這么惡心的玩意兒。”
沈語看了那好友添加消息,也瞬間起氣了!
來添加瑜念的是一個用著個粉紅色卡通頭像的女生,乍一看是個人模狗樣的小甜美,但是添加備注卻純屬是惡心人:【瑜念是吧?霍少讓我來加你的,你跟霍少一晚上就有了,我也想懷上霍少的孩子,來跟你取取經。】
“什么狗東西!!”
沈語氣得差點捏碎瑜念的手機。
這下輪到瑜念反過來安慰沈語了,“別跟狗東西一般計較。”只是她嘴上平靜的說著,沈語也還是能從她的眼神里看到悲傷的情緒。
大概,是沒想到霍司橋竟然這么快就又找了個陪睡的女人吧?
想了想,沈語決定把顧知行跟自己說的霍家的事兒跟瑜念說。
很顯然,這個情況瑜念并不知情。
她聽完后,臉色煞白,像個木頭一樣僵硬在了原地好久。
“魚兒,現在想來,你趁早跟霍家劃清關系,是正確的。”沈語忍不住用最惡毒的想法去猜測霍家人會做出什么樣的事兒。
懷上孩子還只是個孩子。
從懷上孩子到孩子順利出生,這中間小十個月呢?萬一這個中間霍司橋的妹妹出現個什么緊急情況,霍家人的絕對做得出中途把孩子流產或者是引產這樣的事兒的。
那樣子造成的傷害,比現在會更大更慘烈。
瑜念蒼白的唇瓣動了動,“語寶,我好傻。”
沈語抱著她,“別這樣說,你不傻……”
“我傻,我竟然以為霍司橋還是有點點喜歡我的,我一開始睡到他,然后他還來聯系我,我真的好高興,我其實很羨慕你,你能有遇到時律,能夠進入時律的圈子,我以為我也會這樣,我……語寶,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
“在他眼里,我只是個能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瑜念傷心的說出這句話,像是悲傷的炸彈在這一刻被引爆了一樣,她在沈語懷里嚎啕痛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驚動了屋里的人。
時一佳忙跑過來,“怎么回事兒呀,怎么回事兒呀?”
沈語簡單說了下,時一佳坐下拉著瑜念的另一只手,“瑜念呀,小產也是對身體損傷極大的,你不要哭了,你想想高興的事兒,你就想,就想……”時一佳絕望,因為她竟然也想不起來一件高興的事兒。
反而被瑜念這傷心不已的哭聲勾起了傷心事兒,也跟著垂淚了起來,“瑜念,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懟你跟你作對的,我是因為,我是因為太在乎我小叔了,我爸爸沒了,我小叔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親人了,我希望我小叔幸福,嗚嗚嗚嗚……”
時一佳這一哭一說,瑜念沒停下哭聲,倒是周圍的沈翊跟顧景旭聽到了她的話,都驚了。
主要是顧景旭。
因為顧景旭是認識時一佳的父親的。
時一佳的父親說起來還是顧景旭的干爹呢。
只是后來他出國了,聯系就淡了。
但是聯系淡了,不代表關系斷了。
乍一聽到這話,顧景旭沖了過來,“時一佳,你再說一遍,你爸爸怎么了?”
“我爸爸死了,嗚嗚嗚嗚,我爸爸,我爸爸被時雅氣死的。”
時一佳眼眶通紅,說得攥起了拳頭,“我爸不讓我告訴你們,他希望他一死,我就能徹底跟時家,跟那些圈子劃清界限,好好過我的小日子……”
“我靠!你爸死了這么大的事兒你都不說,時一佳你腦子有包呀!”顧景旭哪里能聽得進去原因,當下要拿起手機通知顧知行。
被沈語攔住了。
“顧景旭,佳佳不說,有佳佳的原因,你冷靜一點。”
“我怎么冷靜呀,二哥知道嗎?”
沈語搖頭。
顧景旭要掐自己的人中了,“時一佳,你行,你牛逼,這么大的事兒你連你小叔都瞞著,你太牛逼了。”
“是我爸爸不讓說的,我爸留了遺書給我。”
時一佳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封信,拍在了顧景旭身上,“你看,我爸都在遺書里這么說了,我還告訴你們,我不是讓他的在天之靈都不安寧嗎?”
時一佳真的很傷心。
顧景旭這樣子搞得好像她是個不孝女,一點都不在乎老父親的生死一樣。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真以為她想一個人去醫院的停尸房看尸體,一個人去殯儀館守夜,一個人去火葬場火化爸爸的尸體嗎?
她也想有人陪呀。
父親出事兒后,時一佳請了一個月的假。
她這一個月,按照父親遺書上的要求不聯系任何人,處理了他的后事,也處理了他留下來的那些財產跟遺物,賣的賣,捐的捐,整整一個月忙碌這些事兒,她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都快抑郁了。
如果不是蘇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兒趕回國,來陪了她一段時間,她可能已經輕生了。
這一刻。
把父親的事兒說出來。
時一佳覺得壓在身上的重擔都煙消云散了一樣,好輕松。
而顧景旭打開那封信,看了過后,往后重重的跌了兩步。
仿佛要暈倒。
“顧景旭,你怎么了?你沒事兒吧?”
“時一佳,你真的是頭豬呀你,這遺書是你爸爸寫的嗎?這是你爸爸的筆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