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建安自釀的毒酒只能悲痛自飲!
他駕著豪車游蕩在蓉城的大街小巷,腦子里一直幻想著齊旺才和石慧的各種場景。
嘀嘀嘀!
前方堵車,他瘋狂的按著喇叭,這一刻他恨不能殺了齊旺才。
叮鈴鈴!叮鈴鈴!
王青山的電話再次打過來。
“喂!老王,什么事啊?”
盧建安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你終于舍得接電話了!再不接,我們怕是要被蘇梅那個賤人團滅了!”
王青山焦急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沒聽懂!”
盧建安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思去聽他這些神叨叨的說法。
“老盧,你聽我說!蘇梅跟蹤了我,差點讓我老婆把我捉奸在床。你稍微用腦子想想!你和齊旺才老婆的事也可能是她搞出來的事。”
王青山火上澆油,果然起到了奇效。
“媽的!我說呢,怎么會這么巧?原來是她在搞事!我要滅了這個臭婊子。”
盧建安重重地砸著方向盤。
“老盧先別激動,我們碰個頭,找個地方一起合計一下。我就不信我們幾個大男人還對付不了她一個女人。”
王青山三言兩語就點燃了盧建安的怒火。
祥合里,即便是大冬天的深夜依然人聲鼎沸,根本擋不住人們對美食和啤酒的眷戀。
黑馬燒烤里屋最角落,王青山、盧建安、裴良友臉上已經一片潮紅。
各自的腳下已經擺滿了啤酒瓶。
小店不大,也不算干凈,墻壁上已經花里胡哨,依稀還能看著大大小小的腳印。
桌上擺滿了竹簽子,幾串綠了吧唧的韭菜葉,上面沾著不少辣椒面,烤茄子里面的瓤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一張紫色的皮。
蓉城的與眾不同在于人們沒有太多階層包袱。
不論多大的官,也能夠和普通人擠蒼蠅館子。
“這事咱們是不是再斟酌一下,咱們好歹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走法律途徑最穩妥。”
裴良友很是犯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每次最難最惡劣的事肯定都會丟給他來做。
“老裴,你也看到了,我和老盧的兒子都被弄死了,到現在屁得沒查出來。而且她現在又來搞我們的家庭,我們也是被逼到了墻角,退無可退了。”
王青山嘴里的聲音不大,但手上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可不小。
手指不停的敲著桌面,臉上也逐漸猙獰。
“老裴,如果我們再不動手,下一步肯定是你!你以為你跑得掉啊?說難聽點我們權力比你大得多,她都敢動,更別說你一個校長了。”
盧建安猛灌一杯啤酒,酒嗝連連。
“沒這么嚴重吧,我可沒有太大的罪過,她應該不會對我怎么樣!”
裴良友這話明顯透露出了他的心計。
“老裴,不管怎樣?咱們現在都是同一條船,船翻了我們誰也活不成。況且現在人家都已經殺到家里來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王青山看出了裴良友的猶豫,臉色也變了。
“這事就這么定了!人我去找,但事情是我們共同決定的,有事大家共同進退。我要讓他們過不了這個年。”
盧建安兇狠的眼神讓人害怕。
“我覺得冤有頭,債有主,我同意對大人動手。但孩子就算了吧,做人不能太絕。再說如果動靜太大,我們不可能逃脫干系的。”
裴良友不斷的擦著冷汗,心里也殘存著一絲良知。
“老裴,我看你就是怕事!那行吧,我也同意!我們動大人就行。孩子我自然有其它的辦法。”
王青山心里早就盤算好要利用莊莉去找三個孩子的麻煩。
三人組成了名副其實的‘罪惡小組’!
按理說都是有頭有臉且素質較高的人,完全不用這樣明目張膽的踐踏律法和道德。
但在私仇和利益面前他們也失去了高等動物特有的理智。
裴良友是完全不想再繼續同流合污的,但王青山和盧建安不可能放過他的。
12月20日佛曉時分,聚圣軒,兩個全身黑的墨鏡男向冷月宮包房走去。
一個一矮的搭配看起來有些突兀。
飄逸的黑色呢子大風衣看上去有幾分港片殺手的做派。
“你們是王老板介紹的朋友吧?”
盧建安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支煙,手微微的顫抖著。
旁邊一個黑箱子很顯眼。
“是的!盧老板!我是渝州的巴喬,這位是我兄弟巴偉。你有什么困難就直說吧!”
矮個子40多歲的樣子,長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還有幾分親和,如果不是那道明顯的刀疤,根本瞧不出是個惡人。江湖人稱‘疤二哥’,是渝州有名的‘清道夫’。
疤二哥一臉平靜的看著盧建安。
“我想請你們給我解決一個人!辦得到吧?”
盧建安故作輕松,心里卻很慌張。
“盧老板,你放心,這世上還沒有我辦不到的事!你是要活的還是?”
他話沒有說完,只是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晚上八點多,疤二哥和巴偉匆匆離開了聚圣軒,手上多了一個黑皮箱子。
盧建安見二人走了之后,長長的松了口氣!
蘇梅自打上次露馬腳之后,未敢外出一步,一直在店里幫忙。
鐘嘉欣和鐘楚曦母女也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她們心里都意識到可能會遭到王青山的報復,但她們怎么也沒想到會如此的猛烈!
12月25日,這天正是張燕自殺的一周年。
蘇梅破天慌的起得很早,孫怡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廚房忙碌起來了。
“梅姐!這么早啊?你歇著去吧,我來做就行了!”
“小怡這段時間把你累壞了,我心里都過意不去。今天早飯我來做,趁還沒做好,你再去躺會兒。”
蘇梅沒有抬頭,專心的打著碗里的雞蛋。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頓早飯做得特別的細致和認真,他們幾個誰不吃姜?誰不吃蒜?誰吃得辣?誰吃得清淡?她都一碗一碗分得清清楚楚。
趁水還未開的功夫,她少有的進了女兒們的房間。
“婷婷!怡怡!起床了!鬼丫頭這么大了,還踢被子?”
見著張怡的被子掉在半空中,她又疼愛的責備道。
張婷和張怡兩姊妹睡的高低床,把更加舒適的單人床讓給了妹妹張靜。
“媽!今天是圣誕節,你不會是化身圣誕老人來給我們禮物的吧?”
張婷嘻嘻的開著玩笑。蓬松的頭發,嘴上還呵欠連天。
“我們又不是西方的人,過什么圣誕節啊!”
蘇梅一邊說著,一邊給張靜套著衣服。
“媽!我都14歲了,我自己穿吧!”
張靜一臉疑惑。
“14歲怎么了?你們就算34,54,84,只要我還活著,你們都是我的小孩子!”
蘇梅話雖有理,但確實有些反常。
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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