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年下小奶狗他又兇又瘋 > 第210章 最后一吻

唇瓣相接的瞬間,許菁的心跳劇烈,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許是因為不知道會面臨什么樣的結果,所以兩人幾乎將這個吻當成了最后一吻。拼命地索取,努力地占有,想要將對方的氣息深深地印在腦海。唇齒交纏,蝕骨纏綿。半晌,秦銘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許菁的小臉緋紅,嘴唇紅腫,雙眸柔情,誘人至極。他愛憐地在她的唇角輕輕吻了吻,又將她擁在懷里。江幟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的許菁竟然也會有這樣小女人的一面。短暫的詫異后,他就發現自己的眸光就怎么也離不開她了。即便知道將她變成這樣的是另一個男人,他還是不可遏制地去看她,去想她。那殷紅的唇瓣到底是怎樣的觸感?若是對面的不是秦銘,她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就在他暗暗思忖的時候,一道銳利的視線冷冷掃了過來。江幟忽地一怔,面色一變,迅速收回了視線。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對許菁有那樣的想法?更何況,她還是別人的女人。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方才的模樣確實很美,讓人心動。江幟遲疑了一下,還是用眼角的余光朝著許菁的方向輕輕瞥了瞥。然而,秦銘卻將許菁抱在懷里,將她的小臉擋得嚴嚴實實。一瞬間,江幟的心頭竟然滑過了幾分失落的情緒。許菁對此絲毫不知,只是貪戀著秦銘懷抱中的溫暖。她用力地回抱著他,舍不得放手。秦銘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笑道,“菁菁別急,后續等我出來再做。”
許菁俏臉一熱,忍不住張唇,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嘶……”他吃痛地皺了皺眉,但很快唇角便漾起笑意。“菁菁,挑逗我可是要負責的。”
許菁漲紅了臉,一把推開了他。“要去就趕緊去,別耽誤時間。”
秦銘望著她,唇角滿是戲謔的笑意。“好,我一定抓緊時間。”
許菁的小臉紅通通的,似嗔似惱地瞪了他一眼。秦銘轉過身來,看向那扇破敗的木門,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他的神情凝重,全身戒備,緩緩向里走去。與此同時,許菁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滿滿的擔憂之色。她知道秦銘是在故意鬧她,讓她不要過于擔心。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配合他,讓他放心。然而,當他轉身向前時,許菁的雙眼再次紅了。她只希望,一切順利。伴隨著“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里關上,許菁的心也瞬間揪緊。“你很擔心他?”
江幟望著許菁,緩緩開口。許菁輕嗯了一聲,依然目視前方。江幟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便故意問道,“你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提出要快速治療嗎?”
許菁迅速回眸,神情疑惑,“為什么?”
“他想讓秦老爺子接受你,但秦老爺子又擔心他沒有足夠的能力與敵方勢力抗衡。所以,他只能盡快治好自己的病,讓秦老爺子安心。”
許菁聞言,頓時怔在了當場。原來竟是因為她嗎?難怪秦老爺子會對她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難怪他突然放棄平穩治療,鋌而走險。說到底,他是想盡快強大起來。如此一來,秦老爺子也沒有多少理由阻止他們在一起。她只知道他想迫切地想要恢復健康,卻不知道背后的原因。一想到秦銘即將遭受的痛苦,許菁感覺心痛不已,呼吸似乎也變得不暢。江幟見許菁的神情變得很不好看,嘴角也不由得浮起得逞的笑意。“或許,你應該學會放手。如果你們不堅持在一起,他也就不用這么遭罪了。”
“不,我不會放手。”
許菁緊緊地盯著他,嚴肅道,“如果我放手,才會真的傷了他。”
江幟有些不屑地挑了挑眉,“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情傷和少年陰影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許菁垂了垂眼眸,“或許你說得沒錯。但是,我答應他,就不會失信。”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只要他不離開我,我就不會放手。”
江幟面色一僵,冷冷出聲。“現在你可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但是,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完全康復了,可能就不再需要你了。”
他向許菁靠近,緩慢低語。“即便如此,你還希望他康復嗎?”
許菁的身子微微一顫,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她和秦銘剛見面時的場景。彼時的他剛遭遇了非人的虐待,所以自然而然地對施救者產生好感。即便過去了十年,這種好感也一直未變。相對的,他心中的陰影也沒有絲毫消散。那是不是就是說,秦銘對她的感情并不是愛情,而是單純的感恩?如果當時的他遇到的是別人,或許,他也會難以忘懷。倘若真是如此,秦銘忘記了當初的陰影,是不是也會將對她的感情淡化?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許菁就不禁手腳發涼,小臉泛白。江幟將許菁的反應盡收眼底,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我真的好奇,想清楚這些后,你還能說出相信他,支持他的話嗎?”
人都是自私的,她又怎么能會是例外?方才還濃情蜜意,但涉及到自身時,就會忍不住暗暗動搖。這就是人性。呵,真有些期待,期待他們從情侶變為怨偶。就在這時,保持沉默的許菁忽然緩緩開口。“江醫生,我和秦銘之間的事似乎和你沒有關系。”
江幟聞聲看去,發現她正緊盯著自己,眸色微冷。“作為醫生,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便好。其他的事情,不該摻和。”
江幟立即攤開手,一臉無辜。“我可沒有摻和,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許菁輕嘲一笑,“江醫生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些。不過……”她頓了一下,又冷聲道,“好奇害死貓。不該有的好奇心,還是趁早扼殺得好。”
江幟微微瞇起眼眸,“許小姐在恐嚇我?”
“怎么會呢?”
許菁輕輕一笑,“我向來不喜歡做那些。”
未待江幟開口,她又不緊不慢地補充道,“當然,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些什么,可就不僅僅是恐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