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逸并沒有給寧琬過長的時間反應,等寧琬的呼吸稍稍順暢些后邊便毫不猶豫的將其抱進懷內。
而寧琬自然是避之不及的。
只是……
“你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的話就乖一點,不然的話,你可以繼續鬧,我不介意明天京城里傳出一些不該出現的話。”
“畢竟寧沐身子骨不好的這件事,我想身為皇姐的你肯定是清楚的吧?”
不得不說,沈景逸的威脅起了作用。
聽到這話的寧琬果真老實起來。
人死了,任務可就完不成了。
可是寧琬的聽話并沒有讓沈景逸滿意。他看著像鵪鶉一樣,縮在他懷里,避開旁人視線的寧琬,只覺得心里發堵。
沈景逸刻意的慢下步子,而寧琬也因為時間的推移,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埋進沈景逸的懷中。
可即使再慢,從樓上到樓下的距離也絕對不遠。
等寧琬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沈景逸塞進了馬車里。
“你要帶我去哪?”
被塞進馬車里的寧琬,搶占先機,占了馬車的一個角落,然后又將身子縮成一團。
生怕沈景逸再次撲了過來。
小七:總感覺自己的宿主缺點戀愛腦。要想作死又不被男主弄死,除了讓對方愛上難道還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難不成還想弄死對方不成?
要是真的這么簡單,也不會是top1的任務了。
[恭喜宿主,男主心動值已經達到百分之六十,目前心動值可查,宿主可以根據心動值提示更好的完成任務。]
提示一下總行了吧。
本來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夾雜著十分明顯的情感波動。
還縮在馬車角落思考著怎么將沈景逸忽悠過去的寧琬瞳孔微微放大。
不是吧,這種場合是討論心動值的時候嗎?
小七:……
算了,已經沒救了。
“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公主。”
“雖然公主是沈某仇人的女兒,但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定然是不會要了公主命的。”
沈景逸瞥了一眼寧琬,揶揄的說道,又端著一杯茶遞給了寧琬。
這野鬼似乎很喜歡喝水,莫非前世是渴死的?
想到這,沈景逸的眉頭微微皺起,周身的氣場像是結了冰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本能想要拒絕那杯茶的寧琬微微頓住,腦子飛快運轉了一番,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神色不佳的沈景逸。
她要是不喝,這人不會親自喂她吧?
進口茶?
不行,太惡心了。
想到這,寧琬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沈景逸手中的茶杯接了過來,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溫熱的茶水,乖順的流進寧琬的嘴里。
但也有些許調皮的順著嘴角逃了出來,滑過脖頸,有的去了鎖骨,有的卻再次順勢而下。
將手里的茶杯再次遞出,還沒等沈景逸接過杯盞,寧琬手中的茶杯應聲落地,眼前的視線也變得逐漸模糊起來。
怎么……怎么有兩個沈景逸?
“別晃了……”
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啟程,寧琬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突然暈暈沉沉起來。
而眼前的沈景逸還“得意洋洋”地彈了彈指甲,似乎在嘲笑她有多么的傻。
不正常的反應終于讓寧琬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神態自若,嘴角上揚的沈景逸,手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狠狠一掐。
刺痛讓寧琬微微醒神。
但很快,藥效又一次的上頭,而寧琬也失去了再掐自己一次的力氣,抵抗不住藥效暈了過去。
寧琬:所以即使是男主,也會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沈景逸望著靠在車壁上的寧琬,伸出手來。
手指不斷在寧琬的眉眼處滑動,卻又一次的落在脖頸處。
怎么可以這么不乖……
沈景逸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手上的力氣卻是溫柔了幾分。
也罷,這次她也不會有選擇了。
酒樓外的吳啟,望著遠去的馬車,眼底黯沉一片。
他相信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能給對方想要的。
他知道當年的事情,是他的錯,如果他在果斷一點,或許“寧琬”就不會變成如今的這番模樣。
可是養面首……
她怎么敢的。
明明當初那么明目張膽的像自己示愛,是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結果現在呢?
吳啟心里清楚,自己或許是沒什么擔當,但是祖父說了,要是自己不闖出一番事業來,就娶了公主,那么這一輩子都只能做駙馬,一個心里只能裝公主的人。
吳啟承認自己確實對“寧琬”有好意,甚至也有和對方廝守一生的想法,但是要自己放棄自己的事業只和對方在一起,這未免也太可笑了點。
他畢竟是一個男兒,心中怎么可能只裝情愛。
他以為“寧琬”能夠理解的,所以才幾次三番的拒絕對方的示愛,告訴她,不合適。
時機還不合適。
最后一次,吳啟沒有任何的準備,寧琬在酒樓里準備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求婚。
這種事情怎么能女孩子來,這不就是再瞎胡鬧嘛。
吳啟再次理所當然的拒絕了“寧琬”。
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嚴詞厲色的說:“寧琬,你能不能注意點分寸。”吳啟很清楚,寧琬貴為公主,自然是想要什么要什么。
若今天這事傳到寧沐的耳朵里,自己怕是綁都會被綁到“寧琬”的床上。
可是好男兒志在四方,又怎么能被眼前的兒女情長所左右。
吳啟近乎連夜就離開了京城,選擇了參軍。
可吳啟的這番操作幾乎是把“寧琬”放在大火上架著烤。
被拒絕后,“寧琬”心一瞬間就如同墜入了冰窖之中,哪里還聽得吳啟后面的那句“時機未到,等我。”
只當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而京城中的人也一時傳出當前公主糾纏大臣之子,將人逼得外出打仗的謠言。
“寧琬”并不懂這些,也不想懂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示愛讓自己變成了京城里的笑柄。
她是公主,想要什么得不到,怎么可能為了一個男的就要死要活。
但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有那么一部分器官和吳啟神似,或者說“寧琬”就是再找一個替身。
吳啟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萬分的確定“寧琬”是愛著自己的,加上他在公主府安插的那些人都有來信。
沒有發生實質性關系的面首,讓吳啟心上的大石頭落了地。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就傳出“寧琬”要選駙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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