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兩個小丫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跟漫畫里的小人兒一模一樣,漂亮的很。”

    冷亦沉聲輕笑,“娶一個她,再多兩個小丫頭,來搶奪我的家產,我這賬算的過來嗎?”

    “不,不,亦哥,此言差矣,你如果見了那兩小丫頭,你會自己把家產拱手讓人還心甘情愿的,我保證!”

    冷亦覺得她在玩鬧,并沒有把她的話當真。

    他看了一下手表,隨即語氣恢復嚴肅,“好了,晚晚,別鬧了,冷家的大門不是一般人能進的去的。”

    “我知道,你家族苛刻,門檻高,要門當戶對,名媛白富美也不一定進得去,但是啊,亦哥,美貌可是能作為利器的,我保證她的美貌就是敲開你冷家大門的磚頭。”

    冷亦原本是打算當成交流的玩笑過去的,但是江晚晚張口閉口的傾城貌讓冷亦稍微起了點好奇之心。

    “是砌墻的磚頭吧。”

    他呵呵一笑。

    但江晚晚一腔熱情,他又不想掃了她的興致,便說道:“我答應你,那我們見見,滿意了吧?”

    江晚晚成為了月下老人,頓時激動地連連點頭,“嗯嗯,等我忙完這幾天我們約定時間!”

    “嗯!”

    雙方掛了電話,江晚晚咬了咬唇,尋思著冷家娶媳婦門檻高,但是湘兒自己的門檻不低啊,能匹配。

    關鍵那兩個可愛的小丫頭......

    嗯......如果他們能相互看對眼的話,這兩“小拖油瓶”她負責收養都行。

    讓楚湘兒和冷亦,再有他們自己的孩子。

    一舉兩得啊。

    哎呦呦,這兩個心肝的小寶貝啊~

    媽媽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基因絕對不會差的。

    她能白白得到兩個大美人,絕對會一視同仁的。

    其實像楚湘兒這種頂級的女人,就算是年過半百,不會缺少各類富豪優質男的追求的。

    上天也許公平啊!

    美人命運多舛,還真是應驗。

    楚湘兒若不是毀了容,落了難。

    早就妥妥的頂級豪門太太了。

    這時,慕西爵訴說關懷和想念的信息,一條接著一條彈出,江晚晚跟他聊了一會兒,才去洗漱準備睡覺。

    而她所想的關于楚湘兒的問題,也是華欣所操心的。

    因為離別之久,楚湘兒和母親兩人難分難舍,晚上便同睡一屋。

    兩人經過一番交談之后,都心事重重的。

    黑暗中,床頭傳來華欣作為母親沉重的嘆息聲,“湘兒啊,雖然媽媽也不喜歡那個人冷處理的做法,但是媽媽希望你能放下仇恨,為了這么一個人,不值得,傷害的只是自己。”

    “嗯,我知道了,媽媽。”

    黑暗中的楚湘兒,有氣無力的應答著。

    她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很重,很快陷入了夢里。

    華欣覺察到女兒睡了之后,輕輕地給她掖了掖被角也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

    楚湘兒感覺渾身沉重,酸疼,像是被什么巨大的東西壓住了胸口,扼住了喉嚨,喘氣很難,張著嘴,話也說不出來。

    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在荒無人煙的郊區。

    一個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里,一個女人被綁在角落,渾身又臟又破,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染紅了破爛的衣裳,而在門口,還站著兩名看守她的彪形大漢。

    她一個人,不,是三人!

    肚子里還有兩個將近四個月的小寶寶。

    透過月亮凄冷微不足道的光,她看著門口的兩名彪形大漢,眼睛里盡是茫然,和對未知的恐懼慌亂。

    兩名彪形大漢朝她走過來的時候。

    她的眼中充滿了懇求。

    其中一個男人扯掉了她嘴里的布條,月影下的他仿佛惡魔一樣,張開了血盆大口,兇神惡煞的警告她。

    “我們出去一下,這幾天你老實點,要是再膽敢逃跑,下次可就不是皮肉傷,見這么點血這么簡單了!”

    楚湘兒得到了說話的幾乎,她所有的恐懼全部轉化成了懇求。

    “大哥,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不能死在這里......”

    她還有孩子,絕不能死。

    她說著便跪下了,放棄了一切作為人的尊嚴,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然而,她的苦苦哀求卻沒有換來對方的半點仁慈。

    反而死變本加厲的施暴。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她被打的偏過了臉,嘴角鼻孔流出血。

    她不敢再說話了了。

    她怕他們繼續施暴,傷及肚子里的孩子。

    那兩個男人罵罵咧咧的,“媽的,只有挨打才會老實。”

    男人說完,其中一個男人又給她嘴里塞了布條,轉身便離去了。

    漆黑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女人獨身一人,絕望的嗚咽。

    漸漸地,她的眼神從害怕恐懼,哀求和祈禱變成了濃烈的,尖銳的恨意。

    現實中,楚湘兒在睡夢中哭泣著,抽搐著......

    與此同時,另一邊,寂靜的夜里。

    冷亦從一張大床上驀然驚坐了起來,他恍恍惚惚的探出手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整間屋子,說不出的凄涼。

    他摸了一下后背,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是夢。

    又是那個仿佛要置他于死地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