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漢聽令把五花大綁的人放了下來,地上被綁的人劇烈的掙扎,想呼救,卻只能像蚯蚓一樣挪動著身子。

    中年男女見狀,相互睜大了眼睛對視一眼。

    他們,是不是狠了些?

    下一秒,兩人臉上的威嚴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心疼還有孩子氣。

    女人心疼的眉毛堆積在一起,悄聲示意傭人,“快,快,給寶寶松綁。”

    蘇麥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這一路上車子飛快,把她好一陣顛簸,胃里更是翻滾著的難受。

    當身上的繩子被解開,眼睛也徹底得到自由,眼前環境清晰浮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整個人坐在地上愣住了,詫異而又震驚。

    許久,許久,她更多的是無語。

    楚父和楚母此刻緊挨著坐在沙發上,楚父還在盡力把身子坐的筆直,裝威嚴之色。

    楚母則看著女兒不好意思的陪笑著。

    三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對視。

    片刻后,蘇麥不依了,“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下,楚父偽裝的威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趕緊一揮手示意傭人退下。

    兩人連忙過來扶女兒起來,“寶,別哭啊,別哭,媽媽也是不得已,誰讓你不回家呢。”

    蘇父佯裝生氣的哼了一聲,“哼!誰讓你不知道回家,下次再敢不會家,還會把你綁回來。”

    蘇麥這才起身坐在沙發上,委屈的擦著淚水。

    她今天簡直是倒霉透頂,被趕出來不算,還被抓,抓就算了還是被親爹親媽抓的。

    想到在冷峻家書房那一幕,她還是像是眼睛里被揉了沙子一般的難受。

    蘇母一把將女兒摟在懷里,安慰哄勸,“乖啦,不哭了,不哭了,你跟媽媽說,你怎么會住在別的男人家的?他是誰?”

    蘇麥像個可憐蟲一樣,不停的搖頭。

    蘇父也和蘇母意有所指的進行眼神交流,兩人相互推讓,示意對方繼續逼問。

    “男朋友?”

    蘇麥立馬搖頭,條件反射的說道:“才不是!”

    男朋友?怎么可能?

    像他那么粗暴,不解風情的男人,這輩子還是打光棍去吧。

    蘇麥狠狠地抹了眼淚,“你們不準在提起他!”

    蘇父忙說道:“好好,不提,愛哭鬼。”

    蘇氏集團是唯一與慕氏集團可以并駕齊驅的企業,公司旗下的業務涉及全國各地,而蘇氏事業能夠蒸蒸日上,離不開蘇父的運籌帷幄,當然其軍師夫人也占一半的功勞。

    怕是誰也想不到,商場上運籌帷幄步步為營的兩個人,回到家里卻都成為了女兒奴。

    這一刻,兩人在商場上的威嚴和魄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人哄了好一會兒,蘇麥終于不再哭泣,破涕為笑的撲入兩人的懷中。

    三人開始敘舊。

    蘇麥把她回國后,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給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期間她跳過了與慕西爵的感情,著重說了江晚晚和幾個小崽子。

    蘇父蘇母聽到江晚晚的名字,多少有些為女兒沒有嫁給慕西爵感到惋惜,卻也知道緣分不能強求,終是什么也沒說。

    不過,對小崽子他們倒是感興趣的很,一直耐心的聽蘇麥講解。

    蘇父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去一趟慕家老宅吧,多年未見老家伙了,有點想念啊。”

    蘇母也興致勃勃的說道:“是啊,我們明天就去。”

    蘇麥點了點頭,嗯......她得轉移下注意力,那個大冰塊有什么好的,她還不稀罕呢!

    殊不知,這一聚事情又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