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三個孩子和慕西爵鬧夠了終于消停了下來。

    “咦,媽咪呢?”

    琪寶眨巴著眼睛,眾人驚了一下。

    慕淵看了一圈也急了,“媽咪不見了!”

    慕西爵臉色大變,璽寶繞了一圈跑到了一棵樹下,慕西爵過去,看到了樹上的記號。

    組合起來是,“原地等我,看好孩子。”

    有三個崽子在,慕西爵不敢托大,只好先帶著小家伙警惕的進屋。

    他坐在一個足以可以防止偷襲到的會客廳內,安排三個崽子乖巧聽話,一邊試著對外連接信號。

    慕淵和璽寶也過來幫忙,父子三人史無前例的第一次合作。

    敵在明我在暗,他們必須先想辦法聯系到外界,現自救再去找江晚晚。

    ......

    而此時的江晚晚正被人打橫抱著進入奢華的地下宮殿內,男人臉上銀灰色的面具泛著森冷的光芒。

    和上次一樣,故技重施,他拿出了催眠儀器,安在江晚晚的頭上。

    接著,啟動開關,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

    床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張秀臉平靜的不起半點波瀾。

    男人隔著面具,和她四目相對,江晚晚的眼神卻帶著一絲絲輕蔑和冰冷。

    氣氛凝固了。

    沈培南因為她的反應而愣在了原地,像是做賊被當場逮住一樣。

    江晚晚緩緩地坐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戴著面具的男人,冷聲說道:“堂堂天才教授,來為我催眠,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男人微微怔了一下,半響不語。

    “上一次,給我催眠綁架的也是你吧?”

    男人緩緩地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溫和帥氣的臉,那么熟悉。

    他嘆了一口氣,神色復雜,說道:“是我!”

    江晚晚雖早有心理準備的,但當真正的百分之百確定這張臉的時候,心里還是狠狠地一抽。

    “為什么?”她喃喃道。

    沈培南沒有說話,抿唇看著她,把話語權交給她,眼眸里卻暗含著萬千情緒。

    “上次山里刺殺是你,對我催眠的也是你,下毒,飛鏢刺殺......”江晚晚自己都有些不敢繼續說下去了,聲音漸漸有些顫抖,“做這些,為什么?”

    沈培南不語,江晚晚斂眸嘆息,“那我問你,那個孩子是誰?沈胤到底是誰?”

    沈培南這才苦澀一笑,堅決說道:“是你的孩子。”

    江晚晚搖頭,“不,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對嗎?”

    “晚晚......”沈培南深吸一口氣,神色痛苦的看著她。

    江晚晚的眼神卻咄咄逼人。

    沈培南神色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氣,“沒錯,是我做的,手段不高明,但對待慕西爵這種狠角色,我只能劍走偏鋒。”

    江晚晚雖然心里早有準備,可當他親口承認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是狠狠的震顫了一下。

    “為什么?”

    江晚晚說完盯著他看,沈培南的眼睛里,痛苦,歉意,還有糾纏的愛意。

    她愣了一下。

    沈培南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卻被她輕易的閃開。

    然而就在這一瞬,江晚晚腦子里驀的閃過一道白光,一種似曾相識的片段浮現腦海。

    沈培南覺察到她細微的變化,黑眸波動了一下,“想起來了嗎?”

    江晚晚沒回話,只是怔怔的看著沈培南的臉,越來越熟悉。

    他們以前是認識的?好像是很久以前?

    但那些記憶很模糊。

    江晚晚用力揉著太陽穴,但搖了搖頭,“沒有。”

    沈培南神色染了幾許激動,“沒關系,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想起來的,晚晚,你不應該忘了我的!”

    江晚晚疑惑的看著他,“你在說什么,你到底是誰?”

    沈培南像個看到希望的孩子一樣,喜悅的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激動道:“晚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