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寶說事情是在席家別墅發生的,江晚晚開車載著慕淵一路狂飆,路上甩了好幾輛故意和她搶道的車。
今日,江晚晚算是領略了賽車這門絕技的好處!
多虧四哥的點撥,嚴毅這世界名賽車手真是名不虛傳呀!
坐在副駕駛的慕淵撇了撇唇角,阿姨找人算賬的行為很帥,車技嘛......也還湊合。
“刺啦——!”
江晚晚將車子漂亮的停在席家別墅,一大一小一左一右炫酷的從黑色車子上下來,門口攔過來的保安被倆人這氣勢震懾到心顫。
“二位,有請帖嗎?”
江晚晚不悅皺眉,“讓開!”
“二位,沒有請帖我們不能放你們......”
“我說讓開!”
江晚晚不耐煩的推開保鏢,拉著淵寶的手強行闖了進去。
院子里,輕音樂緩緩流淌在每個角落,宴會的每一處都盡顯奢華,眾人交談著,場面節奏格外舒緩。
但這份舒緩,被突然出現的江晚晚打破了——
保安追了進來,但一切已經無濟于事。
江晚晚走到人群最中間的位置,聲音帶著慍怒:“是誰罵了我的孩子,給我出來!”
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朝著江晚晚射過來。
只見女人牽著一帥氣酷酷的小孩,一襲紅色上衣,威風而立,瀲滟眸中卷著殺氣。
所有人被她強大的氣場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空氣陷入短暫的凝滯。
席夫人穿著一身閃閃發光的名牌從人群中大步走了出來,看清楚是慕淵之后,她鼻孔朝天不屑道:“我當是誰呢,又是你這個野孩子來撒野,沒媽的野種,我先前已經放你一馬,可你不知好歹,居然還敢帶著幫手來了!”
江晚晚看著眼前的婦人,挑眉:“就是你罵了他?”
“是我罵的,他把我兒子打成那樣,我罵他已經是輕的了!有人生沒人養,沒規矩沒禮貌,既然沒人教他,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聞言,慕淵生氣的辯駁:“是你兒子先罵我的,還搶我的東西,我給過他道歉的機會。”
江晚晚站在旁邊,撫摸著淵兒的頭,給他安慰,目光又冷冷的看向席夫人,“聽見了沒?夫人,你兒子倒是有媽生有媽養,可結果呢?所謂的家教在哪里?”
聽著這話,席夫人氣得身子發抖,惱羞成怒道:“還敢惡人先告狀,來人,給我把這倆條瘋狗給我拖出去!”
“是,夫人!”
幾名保鏢立馬圍了上來,而江晚晚面不改色,低頭看了一眼同樣毫無懼色的小慕淵,輕聲道:“乖,在一邊觀戰就行。”
慕淵拽著江晚晚的手不肯退開,勢要與她共進退,他的眼睛里隱隱有些擔憂,這么多大男人圍著阿姨,她能打得過嗎?
而幾名彪形大漢一涌而上,江晚晚來不及廢話,將淵寶護在身后,握緊拳頭,出手利落,直擊其中一個男人的面門!
男人甚至都沒看清楚女人是怎么出手的,就捂著臉慘叫起來!
江晚晚優美的身姿在幾人之中靈活的穿梭著,她躲開數雙拳頭,抬起腿就輪番給上來的男人們一人一腳,只踹下腹,招招要廢了這些人!
江晚晚出手快準狠,原先奢華的宴會現場此刻變得一片混亂!
圍觀人群各個面色驚駭的看著場上那抹紅色的身影,她在幾個男人的左右夾擊下應付得游刃有余,每一招一式毫不拖泥帶水,紅色的影子成了場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啊——我的腳!”
幾名彪形大漢狼狽的被打倒在地,哀嚎聲不斷!
他們甚至不敢相信,打倒他們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場面混作一團,圍觀者也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慕淵也被江晚晚的行為驚到了,他驚訝的睜大眼睛,阿姨好帥啊!
她居然這么厲害,把那些個龐然大物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
最后,江晚晚一個帥氣的轉身,漂亮收尾。
但這遠遠不夠,江晚晚眉目凌厲掃過宴會的每一個角落,緊跟著大步走到餐桌前,拿起一個高腳杯就要砸地上。
而席太太看著自己最得意的保鏢被人打到,頭上直冒冷汗,眼看場面越來越不受控制,她可不想今天鬧得太過難看。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連忙上前,拽著江晚晚的衣角,不得不服軟,“別砸!小姐,今天的事可能是一場誤會,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江晚晚手中的動作停下,她扭頭看著席夫人,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好,我不砸!”
就在席夫人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江晚晚一個巴掌朝著她的臉呼了過去——
隨著清脆的巴掌聲落下,有賓客驚叫出聲!
席夫人則捂著臉,不敢置信自己被打了!
而后江晚晚又是一個利落的掃堂腿——
席夫人狼狽的摔趴在地上,身上的珠寶項鏈與手上的金銀戒指,全都“噼里啪啦”灑了一地。
“剛剛你說誰是狗來著?”江晚晚一步步朝她走近逼問著,席夫人趴在地上,先前所有的威風蕩然無存,她的臉上巴掌印清晰可見,眼看事態升級,全身疼得不行,她忙趴在地上抱頭痛哭求饒——
“小姐,是我用詞不當,別打了,別打我,啊——!”
江晚晚冷哼一聲,居高臨下踩住席夫人一只手不讓她起身,那模樣是說不出的颯爽英姿。
“你可知你口中的野草是誰?”
席夫人疼得咬牙,紅著臉卻十分困惑。
“堂堂慕氏集團的小少爺被你說成了狗,你說要是被慕總知道今天的事情,你們席家的下場會是怎樣?”
席夫人被江晚晚的話嚇得面如土灰,汗流浹背,她連連搖頭!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是慕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