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眉頭都不約而同的皺起。
然后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的上官無鋒。
感受到兩人的目光，上官無鋒說道：“我并未有兩位的感覺，每一分感悟，對我來說，都是新的篇章。”
說完后，上官無鋒再次閉上雙眼，把握時間感悟了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感悟，對他的收獲極大，此次感悟過后，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夠突破到虛神境。
九成的概率，已經是很高的概率了。
要知道，在古武勢力的統計中，這無數年來，從半步虛神境突破到虛神境的概率，只有兩成左右。
也就是說，十個半步虛神境的強者想要突破虛神境，只有兩個人能成功。
可想可知，想要突破虛神境，是何等的困難。
而如今，他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可見對法則之力的感悟，已經達到了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否則，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說，自己有九成的機會可以突破。
而聽到上官無鋒的話后，江辰和江萱兩人又對視了一眼。
如此看來，這種感覺，就只有他們兩人有。
相比起上官無鋒，江辰覺得自己這種感覺，就像是某段遺失的記憶，被慢慢的喚醒了一樣。
也就是說，他并非是實實在在的進步，只是沿著某種軌跡，找回了曾經失去的東西而已。
“這......這是怎么回事？”
江辰有些發懵，完全想不明白。
而江萱的情況，跟他雖然有相似，但卻也有不同。
江萱是感覺熟悉，可那些法則卻對她無效。
如此說來，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江萱本身就將那些法則之力給領悟透徹了，所以這些法則之力，才會對她沒用。
這就像是解數學題一樣，一個本身就會的，跟一個已經忘記了，但后面又想起來了解答方法。
那個本身就會的，所有的邏輯和思維，都已經刻在了她的腦子里，她一眼看去，所有人邏輯和方式都是合理的，所以現在一個解題過程，放在他面前，她才會沒有任何感覺。
而江萱現在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
至于他自己，則是屬于第二種，就是把解題思路已經忘記了，現在有解題過程在這里，他這一看，便將曾經的解題思路又回憶起來了，所以能感覺到熟悉，同時也能感覺到自己有明顯的進步。
至于上官好樣，則屬于第三種。
那就是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題型，并且還在想辦法解題中，如今解題過程放在這里，他一看，便會有那種恍然大悟之感。
只是，這不應該啊！
江辰發誓，在沒有接觸到古武勢力的時候，他連什么是法則都不知道，又如何去談忘記一說？
除非......除非自己體內也存在著某個意識。
想到這里，江辰頓時感覺全身發寒，身上的汗毛都徹底的豎立起來了，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看到江辰的臉色，江萱擔心的問道：“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江辰搖了搖頭，“沒事，不用擔心，不管怎么樣，這畢竟是個難的機會，你還是先盡量專心感悟一下吧。”
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江辰并不想將此事伸張出來，畢竟這事除了只會讓妹妹擔心之外，也沒有什么作用。
“好的哥，我知道了。”江宣看了江辰一眼，隨即重新閉上雙眼，感悟了起來。
江辰此時很擔心，因為倘若自己體內，真的還存在著一個意識，那么有一天，自己是否會消散？
亦或者，自己還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