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梓檸本就警惕,在她看到這個人影了以后,她更加的警惕了。
就在這個男人距離她還有幾十米的時候,鐘梓檸馬上從她所坐的那塊大石頭上面跳了下來,她貓著腰,低著身體躲了起來。
那個男人四周看了一圈兒,發現沒有人以后,徑直的沖著那塊畫著蘋果的石頭走去,過去了以后,他幾乎是伏在地上,想要看清楚那塊石頭上面的字。
看了半天,他并沒有發現什么。
似乎,有點兒不對吧?
他摸著自己的腦袋,站起了自己的身體,想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鐘梓檸一下子從暗處鉆了出來,她毫不猶豫的出手,上去就用她從空間里抄出來的匕首,架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一驚。
鐘梓檸為了防止他有什么別的動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用她手中的電棍,沖著男人的腰間一戳。
男人的身體,應聲一軟,隨之就倒在了地上。
剛把男人解決好,榮毅就從地下城市的入口處鉆了出來。
看到鐘梓檸,他喊道:“梓檸,這么晚了,你不睡覺,坐這里干什么?”
“你過來再說。”
看到榮毅出來,鐘梓檸招呼他過來,若非是她手中有武器,就她目前身體受傷的情況,極有可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榮毅過來,看到地上倒著的男人的時候,他驚了一下。
“他是?”
“我不清楚,剛過來,好像是秘密接頭的人。”
鐘梓檸的神色凝重。
“秘密接頭?你是懷疑咱們的團隊里面有奸細嗎?”
“當然,很久以前我就開始懷疑了。”鐘梓檸說的很肯定。
榮毅的臉色隨之一個沉重,八十來口子人,怎么會有奸細?這個奸細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和鐘梓檸合力建了這以樣的一個地下城市,好讓大家藏身,他們冒著酷暑,給大家尋摸物資,以供大家吃喝,還有人不滿足嗎?
榮毅覺得,很有必要把這個奸細給揪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這個人,我們好好的審一下。”
說完,榮毅低下了自己的身體,扛起男人,準備往地下城市的方向扛去,沒想到,在他剛邁開腳步的時候,鐘梓檸卻攔下了他。
“榮毅,這個人,不能帶回到地下城市……”
“怎么了?”
榮毅一臉的懵逼。
“我可以確定,這個所謂的奸細,就在咱們這八十口子人里,如果我們把這個和她接頭的人,帶到了地下城市里,那么,就是打草驚蛇了,想要再查出來這個人是誰,那就是難如登天,依我的意思,不如咱們換個地方把他關起來……”
鐘梓檸的話,很有道理。
“關哪里?水庫那里嗎?”
榮毅問起了鐘梓檸。
鐘梓檸思索了一下,點頭:“我覺得可以。”
說完,兩個人合力,扛著這個男人,向水庫的方向走去。
水庫那里修建了挺多的小平房,前幾天,鐘梓檸和狼交手的時候,破壞了幾間,可是,依舊還有十幾間是可以住人的。
鐘梓檸找了一間角落里的房間,將男人給關了進去,擔心男人會因為太熱而被熱死在里面,鐘梓檸和榮毅還特意架上了一臺空調,用來保證房間里面的溫度低一點兒。
空調運轉了起來,屋子里面也有了陣陣的冷風。
鐘梓檸和榮毅合力,將男人綁到了一張椅子上,隨后,榮毅取來了水庫里面的水,潑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瞬間的功夫,就從電擊的僵直感中緩過了神。
他的眼神之中,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思。
“說,你是誰的人?是誰派你過來的?你們在石頭上面,畫的那個蘋果標志,是什么意思?”鐘梓檸沖著男人扔出來了一連串的問題。
在聽到這些問題以后,男人沒有說話。
看的出來,他這是在用沉默的方式,來逃避鐘梓檸對他的審問。
既然是審問,那就不用太客氣了。
他不張嘴,榮毅自然有讓他張嘴說話的辦法。
只見榮毅找來了一根山間的藤條,沖著男人的身體就抽了起來。
這種藤條,很結實,因為帶刺的原因,抽在人的身上,特別的疼痛。
只抽了幾下,男人就忍不住的嗷嗷叫喚了起來,榮毅完全不給他求饒的機會,不一會兒的功夫,男人的身上就血跡斑駁了。
“你說還是不說?如果說了的話,極有可能放你一條生路,你如果不說,今天晚上,你必須得被抽死在這里。”鐘梓檸說著最狠的話,辦著最狠的事。
她直視著男人的眼睛,眼神之中迸出來了一股子的狠意。
為了八十口人的安全問題,她不得不這么狠。
這是末世,若是她狠不下來心,那么,等到別人來弄死他們的時候,別人可不會放過他們。
男人還是有點兒定力的,他的身上都被抽破了,依舊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對于嘴硬的人,榮毅自然有對付他的辦法,他掄起了藤條,沖著男人又是一番的抽打,直打到第三十藤條的時候,男人受不住了。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一個小嘍啰,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男人嗷嗷叫喚,為自己辯解。
“不知道?你總不能一點兒也不知道吧?知道什么就說什么,不然的話,你知道后果……”鐘梓檸拉過了身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看來,今天晚上,她得下點兒勁撬開這個男人的嘴了。
男人的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著,似乎是在權衡什么一樣。
“說?還是不說?我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好了就說,考慮不好,今天晚上,必須得把你抽死在這里,信不信?”
說著,鐘梓檸起身,她拿過了榮毅手里面的藤條,準備親自動手。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好言相勸,撬不開他的嘴,不來點兒實際的,他當天下人都是他媽呢,啥事都寵著他?
原本,都打到這種情況下了,鐘梓檸以為,男人一定會開口招了的。
沒想到,男人短暫的思索以后,咬牙而道:“說,是個死,不說也是個死,既然是這樣,不如你們打死我吧,這樣,我也能保全我兒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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