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個挺愛說話的變異人,在看到鐘梓檸如此的手段以后,泡在福爾馬林里面的那雙眼睛睜的老大。
他替他同伴叫囂:“死女人,你到底想干嘛?好好的,你割他的耳朵干什么?”
“我看看他的耳朵割掉了能不能再長出來啊?”鐘梓檸回答的很輕松,他的這種輕松,差一點兒把那個人給氣死。
鐘梓檸將割下來的耳朵,放到了一個小的瓶子里,并且,給貼上了標簽。
一號。
那顆愛巴巴的腦袋,被她貼上了三號的標簽。
準備妥當以后,她又取來了手術刀,準備去割二號的耳朵,那個二號,被嚇的眼睛都要咧到他的后腦勺了。
三號說話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了。
“你已經割了一個了,你還想再割?死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鐘梓檸呵呵一笑,她嚇三號道:“多割點兒,存貨多了,說不好還能搞盤脆炒人耳吃呢……”
三號瞪大自己驚恐的眼睛,恨不得給鐘梓檸這個狠女人豎個大拇指。
只可惜,他沒手,豎不成。
他見過狠人,卻沒有見過像鐘梓檸這個女人這么狠的人。
奈何此時他沒有四肢,只有這么一個腦袋,窩在眼前的這個瓶子里,任由這個死女人對他為所欲為。
這會兒的他們,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了。
他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鐘梓檸,把他們的耳朵一個一個的割下來,又是加藥水,又是弄燈光的,各種研究。
這一晚上,鐘梓檸研究了半個晚上,疲憊的她,最終還是躺在大帳篷里的躺椅上。
帳篷里地方不大,所以,并沒有安裝空調,后半夜地面的溫度升高了以后,帳篷里面的溫度也升了起來。
鐘梓檸想睡,卻被這股子熱意搞的睡不著。
這會兒,她要是去房車里面睡,肯定會把房車里面睡的那幾個人給搞醒,再加上這里沒有人看這幾顆腦袋,萬一他們要是生出來什么幺蛾子的話,那可就慘了。
所以,鐘梓檸決定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休息。
她從自己的空間里,搬出來了兩大塊的冰塊,放進了她囤好的盆子里,然后,又取出來了一臺小電扇,對著冰塊吹。
如此一來,電扇所吹出來的風,就是冷風了。
帳篷里面的溫度,漸然的降了下來。
玻璃瓶子里塞著的那幾顆腦袋,這會兒正是生死憂關之時,他們更是睡不著了,就這樣,他們睜著自己的眼睛,親眼看著鐘梓檸如同是變戲法一樣從她的空間里取出來這么兩大塊冰塊。
卻原來,山外青山樓外樓啊。
他們以為他們有點兒變異的本事,就特別的了不起了,沒想到,鐘梓檸這個變戲法的本事,卻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鐘梓檸躺在躺椅上,踏踏實實的睡上了一個晚上。
夜里,蛋球被幾個士兵帶著,圍著庇護所進行巡邏。
大家三五個一波,不間斷的對庇護所周圍進行安全檢查,這樣的話,就能保證在這里住的這么幾百口子的人的安全。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很快,劉森知道鐘梓檸所要的這個實驗室的重要性,所以,他將自己的士兵,分出來了一部分,撿來了城市里面的舊磚頭,拼拼湊湊的,給鐘梓檸蓋了一個約摸有一二百平方的房子。
房子的條件,很簡陋,趙利原本是進來打算幫鐘梓檸安置東西的,可看到這樣的環境以后,趙利禁不住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鐘小姐,你打算就在這樣的環境里面辦公嗎?”
鐘梓檸回頭,問他而道:“不然呢?就這么個條件,不在這里辦公還能怎么辦?”
“我去給你找點兒地板磚,把地面好好的鋪鋪,這個環境,人能將就,你的那些儀器,怎么辦?”
趙利的考慮,很周全。
鐘梓檸問他:“都末世這么久了,上哪里去搞地板磚去?我估計,玄乎……”
“你放心吧,能找到,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是一個地板磚的批發市場,那邊肯定有倉庫,我去搬些弄回來。”
趙利說完,他招呼了幾個士兵,開車離開。
再說劉森這邊,他也帶著一部分的士兵,開始起了架水管的事情。
他們從建材市場,找到了一批水管,粗的細的都有。那個水廠距離他們所建庇護所的地方,少說也有二十來里地,雖然弄來了這么些水管,可是,要是把水管從水廠架到這里,也是一個大工程。
劉森很無奈。
他勘測了實際的地形以后,發現想要干成這件事情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不得已,他來找鐘梓檸吐槽。
鐘梓檸這個時候還在研究她的變異人。
她一邊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一邊聽著劉森吐槽。
“梓檸啊,水廠距離咱們這里,二十來里地,想把水管架過去,難度實在是太大,咱們現在就這么點兒人,挖二十來里地,工作量可不小啊……”
“可是現在,要是不架水管的話,咱們這么些人,吃水是個問題,天這么熱,要是一趟一趟的拉水,耗時耗力啊,是不是?”
說來說去,劉森到底也沒有想到個好辦法。
他看著忙碌的鐘梓檸,說道:“梓檸啊,你有什么好辦法不?”
聽到劉森這么說,鐘梓檸終于是停下了自己忙碌的手。
她收好了試管,對劉森說道:“首長,我記得末世以前,城市是有自來水管網的?是不是?”
“哦?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去廢舊的自來水公司,找到自來水管網的圖紙,然后,把水廠的水,接到自來水管網上,把不必要的地方,堵起來,只留咱們這一路,這不就不用鋪設這么長的管道了嗎?”
鐘梓檸的話,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劉森馬上安排手下的士兵,開始去往了廢舊的自來水公司找圖紙去了。
貝崽坐在房車里,安然傷神,他的腦海之中,一個勁兒的在回憶著前幾天他被變異人給擄走的畫面,好說他也這么一個大小伙子了,被那幫子變異人脫光了羞辱,這份委屈,他著實是咽不下去。
夜色深沉,天空的顏色漸漸暗了下來。
貝崽趁著沒有人的時候,穿好衣服,帶好裝備,帶著蛋球,趁著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悄摸的出了庇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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