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明末重生之門 > 第四百一十四章:牛仔很忙
  西方最為強大的兩個帝國都走向了滅亡。

  英國也和法蘭西一樣,在戰亂之中走向了滅亡。

  不過,和法蘭西相比較,英國的損失最小,這個喜歡充當攪屎棍的國家,也走向了滅亡。

  倫敦目前作為整個英國最為強大城市,可不僅僅只是首都那么簡單。

  和法蘭西的巴黎一樣,當倫敦滅亡之后,英國也將徹底的消亡。

  鄭芝龍對倫敦的改造是不遺余力的,這里的所有西式建筑,都必須要徹底摧毀,不管是皇宮還是教堂,都必選要徹底的消滅,即便是那些普通的民居,也要全部銷毀。

  只有這樣,才能漸漸將英國的文化抹去。

  當然了,除了建筑之外,還有這些人的服裝。

  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必須改變形制,不能穿著這個時代的英國服侍,都必須換成大秦的樣子。

  建筑和衣服是最容易改變的,大概也就是幾年的功夫,采用暴力就能將這個一法則推行下去。

  可他們日常使用的語言,卻沒有那么容易改變。

  想要改變一個國家的語言,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必須要通過長久的潛移默化才能實現。

  對于鄭芝龍來說,戰爭已經結束,已經勝利,但是對于孫杰來說,一切才剛剛開始。

  英國這里的情況,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傳到了孫杰那里。

  鄭芝龍能拿下這個地方,孫杰毫無意外,對于他來講,這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擁有這么多的強大武器,鄭芝龍就算再怎么蠢笨,也能將這個地方拿下。

  歐洲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拿下這些地方,僅僅只是時間問題。

  ......

  如今的美洲,成了孫杰的殖民重點之一。

  大量的百姓,在孫杰的引導下,紛紛前往美洲淘金。

  一時間,美洲掀起了淘金熱。

  明末人口數量其實一直都不少,加上從孫杰登基之后就開始鼓勵生產,如今人口數量增長很快。

  數量眾多的人口,是擴張的基礎。

  因為孫杰的存在,連綿不斷的戰爭很快就被消滅了,而且還是以雷霆之勢,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百姓幾乎沒有受到大量損失。

  多出來的這些百姓,就是孫杰的擴張基本盤。

  在北美西海岸,普吉特海灣和華盛頓湖之間,有個美麗的城市,這個城市叫做西雅圖。

  名字來源于一直居住在這里的印第安部落首領西雅圖。

  因為孫杰的存在,普吉特灣和華盛頓湖被率先登陸的大秦百姓稱為靜風灣和長安湖。

  西雅圖這個名字,也成了富安府。

  富安,取意富貴平安。

  富安府目前的面積不大,可居住在這里的百姓數量卻不少,因為臨近海岸,又深入大陸,于是就在這里修建了港口。

  港口,同時為這里帶來的繁茂的商業。

  在很早之前,孫杰就解禁了民間的開礦權,于是,在富安府周邊,存在大量私人礦產。

  這些礦產主,只需要向朝廷繳納一部分稅金,就能合法擁有大量收入。

  利益永遠是趨勢人類進步的源泉,存在的大量金銀礦,吸引著無數百姓前往,幻想一夜暴富。

  因為不缺木材,所以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木質結構。

  之所以不使用水泥,是因為木頭的成本比水泥還要低廉,三五天一座房屋就能拔地而起。

  除非是一些官府機構,普通老百姓的房屋,基本上都是木質的。

  盡管富安府有一隊駐軍,但這里畢竟()是孤懸海外之地,治安當然不如國內,流血事件很常見。

  這個時代能出來的人,沒幾個是善茬子。

  張江龍,陜西關中人,一年前,因為做生意失敗欠下一屁股外債,最后決定鋌而走險,坐上前往美洲的船只,跑過來淘金。

  已經在這里混了很久,早就成了泥鰍一般的人物。

  坐在一個臨街的小酒館中,腦袋上戴著一個氈帽,有著高大的帽檐,和范陽笠有幾分相似,但也有著牛仔帽的味道。

  這是一種獨屬于富安府的一種帽子,這里陽光充沛,加上風大雨大,所以這種硬檐帽子最為合適。

  腰上挎著一把黑火藥左輪手槍,耳朵上架著一根香煙。

  喝完酒,從身上摸出幾枚銅板,拍在了桌子上,向店小二打了一聲招呼,走出了酒館。

  「我剛想找你去,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了!」

  一個壯漢迎面而來,說著廣東那邊的話,不過,這廣東話中帶著其他省份的方言味道。

  這里的人山南海北哪里都有,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會帶上其他味道。

  張江龍說道:「趙斌啊,怎么了?有發財的事了?」

  張斌夾著一根粗壯的手工卷煙,吐出一個煙圈,說道:「大龍啊,大興商行發了賞金令,說是抓到一個土著,就給五個銀元。雖然這附近的土著之前被抓了不少,但咱們要是再往東邊去,一定能找到更多,這些土著就是傻蛋,這可是撿錢的機會,你去不去?!」

  資本的擴張,殖民地的建立,從來都不是和顏悅色,從來都不是嬉嬉笑笑,利益之下,都是數不清的白骨和鮮血。

  過來的開礦的那些商人,雇傭國內百姓,一個月要五個銀元,若是購買土著人充當勞力,那么成本就會無限降低,除過購買時會花費一些,后面使用時,幾乎沒有什么成本。

  這些勞工一旦進入礦坑中,等待他們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勞役和死亡。

  這些礦產主,可不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

  這些勞工耐力好,聽話,備受這些商人追捧。

  有買賣,就有殺害。

  由此,富安府衍生出了眾多以獵捕土著人為生的賞金獵人。

  官府可不會管這些土著死活,只要不是大秦的百姓,死不死的和他們也沒什么關系。

  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就是如此。

  也怪不到別人身上,只能怪自己的民族和部落無能。

  張江龍和趙斌正是賞金獵人。

  張江龍把耳朵上的手工香煙取下,用粗笨的煤油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看來生意還不錯啊,***了!」

  張江龍笑著說道。

  「哈哈,好!」趙斌欣然同意。

  ......

  兩天后,張江龍和趙斌騎著馬,走出富安府。

  兩人有四匹馬,兩匹馬用來騎,兩匹馬用來拉生活物資。

  城外有幾座水泥窯,但也僅此而已了。

  太陽高高掛在天上,張江斌拿著一把吉他,唱著粗狂的陜西民歌。

  這種來自于西方的樂器,是鄭芝龍之前帶回來的。上手簡單,成本低廉,所以很快便風靡開來。

  和古箏,古琴,琵琶相比,吉他的制造成本確實很低,也極易彈奏。

  孫杰并不覺得這是文化入侵,不過是一把樂器而已,能代表什么?

  嗩吶也并不是傳統樂器,是絲綢之路開辟后,從中亞那邊流傳過來的。

  張江龍的聲音粗狂,唱的民歌一句也沒在調子上,趙斌時不時還附聲幾句。

  兩人身()上穿著破舊羊皮襖,也沒有什么形制,一張皮掏了兩個洞。

  除卻他們兩人的漢人面孔,活脫脫西部牛仔。事實上,他們也能稱為牛仔,不過是東方牛仔。

  北美的土地,西方的吉他,陜西的民歌,這些古怪的符號,竟然匯集成了一副和諧的畫面。

  走了兩天,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個叫做三里山的小鎮。

  之所以是這個名字,是因為附近有一座方圓三里的小山。

  小鎮面積不大,里面沒多少居民,能來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賞金獵人。

  鎮子里面有些做賞金獵人生意的商人,售賣一些酒水或者火藥彈藥。

  在鎮子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次踏上了征程。

  兩人騎著馬走在平原上,臉上都是興奮的光。

  趙斌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張江龍,笑著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回去?我不想回去,回去干什么?我在這里舒舒服服的,回去干什么?我家里還有個大哥,有大哥贍養父母,我回去干什么?在家里,我只是一個出了名的敗家子,回去也只會被嫌棄。

  而在這里,我卻是出了名的賞金獵人。我已經喜歡上了這種生活,以后,我概率會在這里蓋個小屋子,然后買上一大片地,種一些糧食,再娶一個媳婦。」張江龍笑著說道。

  「這里的土地確實便宜,到時候我也買上一些地,然后娶媳婦生孩子。」趙斌也這樣說道。

  「是啊,到時候再抓一些土著過來當下人,咱也過一過地主老爺們的瀟灑生活!」張江龍嘻嘻哈哈。

  「嗖!」

  說的正開心,一道破空聲傳來。

  張江龍的瞳孔皺縮,隨后身子急忙往馬背上俯去。

  一根箭矢,擦著頭皮而過,把他頭頂上的帽子打飛。

  旁邊的趙斌,急忙拽住手中的馬韁繩,迫使著戰馬停下,同時取出了掛在馬背上的紙殼彈藥燧發槍。

  「哈哈哈,終于遇到了,老子這下要發財了!」

  沒了帽子的張江龍興奮的大喊,眼睛中滿是興奮的光芒。

  并沒有因為剛才與死神的擦肩而過而憤怒,反而興奮的大喊起來。

  在現代社會,那些可惡的西方資本家們說東方從來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冒險家,他們在這一事情上不遺余力的抹黑東方。

  事實上,如果把東方放在他們的位置上,做的可要比他們好多了。

  就像現在的張江龍一樣,此時的他就是一個非常純粹的人,是一個純粹為了利益的人。

  他并沒有因為自己差點死掉而害怕,對于他來講,危險往往帶有巨大的利益。

  有人用弓箭射他,那么就代表前方可能會有一個土著人部落。

  只需要帶回十個,那么他就能賺取五十枚銀元的利潤,這是沒有任何成本的,他只需要付出一些黑火藥,又或者時間。

  他的時間并不值錢,而黑火藥的價格也并不昂貴。

  他速度飛快的從馬背上取下了他的那把燧發紙殼彈藥火槍,速度飛快的填裝子彈,然后向前方瞄準。

  遠處有一片不算茂密的灌木叢,灌木叢中不斷的響動著,不用想,那里面肯定隱藏著土著人。

  「嘭!」

  二話不說,他就朝著那邊的灌木叢開了一槍。

  硝煙彌漫,子彈射入了灌木叢中。

  有一陣慘叫聲傳出,張江龍露出了笑容。

  他從戰馬上跳下,與趙斌一起,手持著燧發槍朝那邊慢慢逼進。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呼吸也被他壓制的極為緩慢。

  賞金獵()人可沒有那么好當,這些土著人,雖然武器裝備比不上他們,但他們手中的弓箭射得非常準,再加上那些土著人擁有人數優勢,有些時候賞金獵人不僅成不了獵人,反而還會成為獵物。

  張江龍已經不止一次的見到過翻車的賞金獵人,他曾經也面臨過幾次死亡的威脅,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沒有任何慌亂,反而變得更加冷靜。

  想要獲取巨大的利潤,那么就必須要保證那些土著人存活。

  在保證自己的安全下,不能漫無目的的亂殺,這才是最大的困難。

  前方的灌木叢中突然跳出幾個手持弓箭的土著人,他們頭戴羽毛,胯下用樹葉遮擋,手中的弓箭就朝著張江龍他們射來。

  張江龍眼睛圓瞪,身體如同狡兔一般,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躲過了他們射來的弓箭。

  「這幾個壯漢身體可真好,要是將他們抓回去恐怕能賣好幾個銀元,到時候少了八枚銀元絕對不賣!」

  張江龍想到這里,看向了不遠處的趙斌,大喊:

  「你來掩護我,記住,不要把他們打死了!」

  「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可能把他們打死!」趙斌大喊。

  張江龍點了點頭,隨后吹了一個口哨。

  他的那匹戰馬速度飛快的來到了他面前,翻身上馬,把手中的燧發槍插在了馬背上的槍套里。

  解下馬背上的繩索,左手牽著馬韁繩,身體緊貼著馬背,右手高高的揮舞著繩索。

  戰馬速度飛快,朝著前方的那幾個土著奔去。

  這幾個土著張弓搭箭就要像張江龍射箭,作為張江龍的好搭檔,趙斌二話不說,就向這幾個土著面前的地面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土地上,飛起來的塵土遮住了他們的雙眼,張江龍趁著這個機會,把手中的繩索扔了出去。

  準確無誤的套在了其中一個土著人的身上,繩索直接套在了這個土著的腰部,猛然用力,直接把這個土著拉的摔倒在地。

  張江龍眼放精光,哈哈大笑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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