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明末重生之門 > 第兩百七十六章:海戰將起
  倭國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貨。

  對于他們來講,只要能讓他們拿下整個朝鮮,無論死多少人都無所謂。

  有些時候,他們連自己的人都能犧牲,更別說是這些朝鮮百姓了。

  松平信綱看著走過的那隊足輕,心中升騰起了一個邪惡的計劃。

  他要用朝鮮百姓的鮮血,來讓這些足輕們提高戰斗力。

  “我問你,現在慶尚道的百姓還有多少?”

  松平信綱看向身后的一個武士。

  這個武士駐守在朝鮮,是第一批進攻朝鮮的人,所以對朝鮮的情況了解的比較多。

  這個武士不知道松平信綱為什么要這樣問,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說道:“慶尚道如今的人口數量還沒有徹底的統計出來,但是人數不會太少,在港口附近,就生活著三四萬的朝鮮百姓。

  咱們的兵馬過來后,為了擴大港口,屬下還從其他地方調集了一大批朝鮮百姓過來,總共個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十萬人左右吧!”

  “這樣吧,從這十萬人當中挑選三萬人,帶到海邊上,我有大用!”松平信綱吩咐道。

  他的臉上閃爍著殺氣,恨不得一下子將這些朝鮮勞工全部殺死。

  “遵命!”

  這個武士領下了命令。

  松平信綱是德川家光的心腹大臣,如果能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相當于在德川家光那里留下了好印象。

  倭國階級固化嚴重,武士和武士之間也有著巨大的詫異。

  這個武士為了能夠向松平信綱顯示自己的忠誠,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將三萬人弄到了海邊上。

  這些朝鮮勞工們站在海邊上,衣著襤褸,驚慌失措。

  被倭國人統治了一段時間,那些不安分且反抗的人全都被殺了。

  如今,只剩下這些溫順服從的人。

  即便如此,松平信綱也不想放過這些人。

  這些勞工也很驚恐,他們剛才干的好好的,忽然就被人帶到了這里,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些人,本來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勞工。

  讓他們做苦力還行,可讓他們動腦子,實在太過困難。

  松平信綱在眾人的拱衛下,來到了這里。

  看著眼前這些數量眾多的朝鮮勞工,松平信綱的臉上滿是笑容。

  這些人數量夠用了,足夠可以振奮人心,提高足輕的戰斗力了。

  “不錯,不錯,就應該這樣,就應該這樣,這些人剛剛好,有了這些人,我們的實力將會再次提升!”松平信綱笑的合不攏嘴。

  他彷佛已經看到了馬踏中原的場景了,彷佛看到了自己征服中原的場景。

  “去將那些足輕帶過來,用這些人練練手!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血,知道什么叫做戰爭!”

  松平信綱看向身后的武士。

  身后的武士急匆匆的往后面跑去,去將早就集結起來的足輕往這邊帶領。

  昨天晚上的時候,松平信綱就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這些武士。

  這些武士也很清楚松平信綱的想法,所以此時做起來非常順暢。

  岸邊的這幾萬朝鮮勞工被松平信綱的手下分成幾個大的區域,整齊的跪在海岸邊上。

  如果從天上往下看的話,這些人就像是整齊的麥田一樣,縱橫有致。

  足輕們在武士的帶領下,來到了這些勞工的身后。

  一個武士將腰間的武士刀抽了出來,交給了自己帶領隊伍最前方的那個足輕。

  “拿好刀,將眼前這個骯臟的人砍死!”

  武士怒視著這個足輕,臉上的橫肉一甩一甩的,丑惡到了極點。

  這個足輕拿著武士刀,不敢動彈,雙手不停的發抖,就像是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在那里比劃了大半天,還是沒有下去手。

  “我不敢!”

  支支吾吾了半天,這個足輕才說出這句話。

  這個足輕在家,平時連雞都沒有殺過,現在哪里敢殺人?

  “廢物,你就是一個廢物!”

  這個武士一腳將這個足輕踹倒在地,隨后揮舞著手中的刀,噼砍在了面前這個朝鮮勞工的脖子上。

  鋒利的武士刀瞬間就將這個朝鮮勞工的脖子砍斷,頭顱順著地面不停的翻滾,血液從脖頸中噴涌而出,將地面染成了紅色。

  這個朝鮮勞工甚至連聲慘叫都沒有,就成了一具死尸。

  武士將手中的武士刀在朝鮮勞工的尸體上蹭了蹭,隨后一腳將其踹進了海水中。

  在海浪的帶動下,朝鮮勞工的尸體在海面上翻涌著,最后徹底的消失。

  “下一個!”

  武士舉著武士刀,看向下一個足輕。

  下一個足輕是一個年輕人,倒是比剛才那個要狠的多,從武士的手中拿過武士刀,一刀就砍在了一個朝鮮勞工的脖子上。

  因為手法問題,一下子沒有將這個勞工砍死,刀插在這個朝鮮勞工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朝鮮勞工一時間死不了,在那里不斷的哀嚎。

  但這個足輕確實狠辣,見刀抽不出來,就開始鋸,每鋸一下,朝鮮勞工就大聲的慘叫。

  這慘叫聲讓他興奮,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在他的折磨下,這個朝鮮勞工失去了生命。

  “好好好,辦的好,就該這樣!”這個武士連連大喊。

  那些膽小的足輕,被眼前的這一幕嚇的不輕,有些甚至將昨天吃進肚子的飯都吐了出來。

  有些甚至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倭國人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狠。

  這些被嚇暈過去的足輕,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在海風的吹拂下,海岸邊上的血腥氣味少了很多。

  不過,海中隨著浪花翻滾的尸體卻越來越多。

  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踢進了海水中,隨波逐流。

  海岸邊上布滿了朝鮮勞工的慘叫聲和求饒聲,可松平信綱他們不會在乎。

  只要能將足輕的戰斗力練出來,死一些朝鮮勞工,也不過是小事一樁。

  松平信綱看著眼前這一幕,非常自信的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似乎只要能一直這樣做下去,那他的軍隊就能保持旺盛的戰斗力。

  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當他們遇到孫杰的兵馬時,他們才知道他們當初的那個想法到底有多可笑。

  ......

  鄭芝龍的船隊出發了,孫杰自信自己的那兩艘戰船能夠擋住鄭芝龍的進攻,可鄭芝龍畢竟不是等閑之輩,在交戰之時,孫杰必須親自坐鎮。

  如今的朝廷已經步入了正規,各個衙門都有專業的官員盯著,孫杰一時半會沒在也不礙什么事。

  于是,孫杰來到了天津,登上了那兩艘戰船。

  這兩艘戰船上面的火炮已經安裝完畢,每一門戰船的甲板上都安裝有兩門主炮和數門側炮,甚至還有好幾個火箭彈發射架。

  主炮是兵工廠制造的大口徑火炮,當然沒法和現代的軍用火炮相比,但在這個時代,足夠了。

  除了這些火炮之外,戰船上還裝配了好門機槍。

  這些火炮和機槍加起來,火力充足,是響當當的海上軍火庫。

  在這些火炮的打擊之下,鄭芝龍的船只怎么過來?

  兩艘戰船被孫杰命令為“長安號”和“富平號”。

  戰船上的水手,是之前孫杰訓練出來的出來學員。

  不管是戰爭素養還是文化水平,都要比鄭芝龍的那些手下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在數量上,孫杰戰船比不上他鄭芝龍,但要是在質量上,就算鄭芝龍將他手下所有的船只都加在一起,也不是孫杰的對手。

  孫杰站在長安號的甲板上,看著眼前的海面,心中豪氣萬丈。

  鋼鐵巨艦在這個時代就是無敵的存在,鄭芝龍的艦隊遠遠比不上。

  盧象升站在孫杰的身后,臉上的滿是驚駭。

  他之前見過這兩艘戰船,但是沒有登上去過。

  站在港口上看這兩艘戰船和登上去看,是兩種感覺。

  感受著堅實的甲板,盧象升連連感慨,“一艘用鐵制造出來的船只竟然還能在海面上漂浮,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孫杰側過身子,看向身后盧象升:“神奇的事情還在后面呢,別看咱們只有兩艘船只,咱們的實力依舊是鄭芝龍無法對抗的!”

  孫杰信心滿滿。

  正所謂視察看全套,孫杰讓士兵們將戰船駛離了港口,來到了汪洋大海上。

  在戰船的前方,橫著一艘小舢板。

  戰船上的士兵們在孫杰的指揮下,瞄準了小舢板。

  伴隨著陣陣火炮聲和火箭彈的呼嘯聲,那艘小舢板被擊中。

  不過,想要擊中小舢板并不容易,消耗了大量的彈藥。

  在海商作戰就是如此,再沒有精準導彈的時代里,只能用數量來取勝。

  好在船只的體積夠大,能夠攜帶足夠的彈藥。

  孫杰舉著望遠鏡,看著前方被炸毀的小舢板,露出了笑容。

  “鄭芝龍啊鄭芝龍,你既然來了,那就別想回去了!”

  將所有該檢查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之后,孫杰上了岸。

  他并沒有回長安去,直接將行營放在了天津。

  他要親自坐鎮天津,親眼看著自己的戰船是如何擊沉鄭芝龍的戰船的。

  這場戰役至關重要,能夠積累足夠的寶貴經驗。

  當今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國家,海戰都是大差不差的樣子。

  如果孫杰能夠輕而易舉擊敗鄭芝龍,那就代表著,孫杰日后也能輕易的擊敗紅夷以及西方各國。

  這些海戰,更像是一次模擬演練。

  成了,就會推行到整個天下。

  至于失敗,孫杰沒有想過。

  領先這個時代好幾百年的科技,可沒有那么容易跨域。

  這里面的經驗非常寶貴,必須要好好總結。

  無論怎么說,這次海戰都非常重要。

  與此同時,鄭芝龍的那艘大船在海面上噼波斬浪,他站在甲板上,興致高昂。

  “不管怎么說,優勢在我,孫賊沒有水師,就算有,估計也只是幾艘小舢板,不足為據,只要咱們過去,以泰山壓頂之勢,肯定能夠將其拿下!到時候再沖上岸邊,順勢將整個天津拿下!”鄭芝龍興趣高昂的說道。

  身后的鄭芝虎和鄭芝豹也都是這個樣子,他們非常輕松,給人一種不是來打仗,而是來度假的感覺。

  “大哥說的是,在咱們這一塊,還沒有誰是大哥的對手,他孫賊不過是一個旱鴨子,如何和咱們比較?

  估計,當他看到咱們那遮天蔽日的戰船時,恐怕會被嚇的尿了褲子!”鄭芝虎甕聲甕氣的說道。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在理!”

  鄭芝龍哈哈大笑,臉上的輕蔑更重了。

  人啊,往往會在自己最擅長的地方栽跟頭,鄭芝龍也逃不過。

  ……

  六月的雨落在了海面上,鄭芝龍的船隊來到了天津附近。

  再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達天津。

  孫杰的海上力量不足,也就沒搞什么主動迎擊,而是將兩艘戰船留在天津港口上,靜靜等待。

  從天津到山東,這一路的海岸線上,都有孫杰派過去的兵馬。

  主要是為了防備鄭芝龍突然改變想法,跑到山東那里登陸。

  孫杰也讓兵工廠制造了數量不少的岸防炮,但這些火炮體積重量都很大,目前只有天津港附近布置。

  山東剛剛打下來不久,只有登州府附近布置的有。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孫杰站在天津港的港口上,看著海面。

  浪頭不是很大,行船沒有什么問題。

  盧象升從后面走來,站在了孫杰身后,“陛下,鄭芝龍他們距離天津還有一天時間!”

  “很好,讓那兩艘戰船最好準備。還有天津港口附近的那些岸防炮,都做好準備,彈藥全部啟封,十二時辰待命!”孫杰有條不紊的下達了命令。

  不過是收拾一個海盜,還無法讓孫杰緊張。

  海風靜靜的吹,浪花滾上了船頭。

  鄭芝龍站在外面的甲板上,看著天。

  “看這架勢,明天應該是一個好天氣,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他的臉上滿是喜悅。

  在海上混了這么多年,自然也有幾分看天的本事。

  他這話倒是說錯了,老天可不會幫他。

  天清氣朗,視野大好,大炮的精準度也會更好。

  在鄭芝龍船隊的最后方,有一艘風帆戰列艦遠遠的墜著。

  這是范迪門派出來觀戰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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