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明末大寨主 > 第六百二十章 爭議
  齊岐山怎么也算是大乾的老臣了,而且還是那種指揮兵馬上過戰場,差一點以身殉國的那種。

  往日里,他真情相邀,朝中重臣多少也給他幾分薄面。

  今日被李巖直接不留情面的駁斥,也氣的頭疼,但終究按了下來,回歸正題,“李公子,事情不是這么考慮的,陳二黑是大王手下的宿將,這些人是不會打沒底氣的仗的。”

  “況且,你暫任參謀次長之職,不應該對大王手下的兵馬一點都不了解吧?”

  “我如果不了解第三兵團的實力呢?不要說第三兵團,就是大王手下任何一支前來支援的義勇隊,我都能如數家珍,可是我越是清楚他們的實力,我越憂慮,他們是真的有底氣么?還是一時的熱血使然?當初陳先赟也是一腔熱血的,結果還不是一敗再敗。”

  “這一次,偽明派出來的軍事力量,可以說是一國之精華所在,沒有那么容易征服的。而我這里所言的精華,非止諸如劉良佐、張應昌這樣的名將,還在于偽明派出來的武裝力量中的夯實,這一次交鋒,衛所兵馬都只能做輔兵,一線將士的著甲率超過了百分之二十,火器的配比、戰馬的配比也非常高。我說這些,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我是真的糊涂了,你若是心里沒有盤算,今日又怎么會這般。”齊岐山恢復清明,繼續勉力回應,“李巖,事到如今我也不與你吹噓什么大乾兵馬戰斗力有多強,即便是沒有那么強,在山東這地界上,拿下朱大典還是輕而易舉的吧?”

  “那又如何?”李巖繼續冷笑。

  “那便可以出戰!而且應該出戰!”齊岐山急切而對。“王上決定西征以來,定要贏這一場,而戰機在前,如何能坐失良機?咱們身為臣子的,得為王上與天下分憂!”

  李巖見齊岐山這等老臣,愿意這般坦誠的與自己交流,倒也冷靜了下來,其人一聲長嘆,然后又搖頭說道:“齊大人,諸如陳二黑這樣將軍的話,暫且不提。你心中對于未來戰爭的走向肯定也有屬于自己的判斷,但是你知道,我心中是如何做想的嗎?”

  “汝心里是怎么想的?”齊岐山聞言也冷靜了下來。

  “朱大典不會是那種愚蠢之人,復盤第二兵團與朱大典之首戰,固然陳先赟打的非常好,但是朱大典的操作更加漂亮,可為什么后面朱大典的操作反而這般的不當?連添油戰術都用上了。”李巖瞇縫著眼睛說道。

  “那是受地形影響,朱大典擺不開那么多兵馬?”

  “你確定?”

  “哎。”齊岐山長嘆一聲說道:“若是人人都像你這般謹慎,這仗也不用打了,咱們還不如勸王上直接投降。”

  “我并非此意。”李巖見齊岐山一臉苦相,只能頗為無奈的與他解釋說道:“我只是想與你說,越是這種國家之間的爭鋒,待到決戰之時,并非誰家兵馬多,誰家日子便好過的。”

  “因為這大戰與小戰不一樣,小戰無非是幾千人,亦或是上萬人的廝殺,勝敗只在眨眼之間。”

  “可大戰考慮的國家的綜合國力,考慮的是一個總的考量,靠得是奇正想和,諸軍爭鋒,僅僅是展現就好幾條,廝殺不停,一處出現漏洞,便處處出現漏洞。”

  “這也是小國與打過爭鋒的無奈之處,若是想要以弱勝強,便要不斷的以多擊少,積攢優勢,可真的在某一地集中的兵馬多了,本身的破綻也就多了。”

  “而偽明這一次,有馬士英、有孫承宗、有朱大典都是極其擅長捕捉戰機的。”

  “一旦他們抓住了我們的破綻,便是我大乾全軍傾覆的時候。”

  齊岐山稍作思索,算是勉強明白了李巖的憂慮,其實對于李巖所言,齊岐山心中早有憂慮,只是大乾與偽明爭鋒以來,朝廷嫉妒拉胯,以至于他們都心高氣傲,不愿意承認此事罷了。

  齊岐山看著那個身材瘦削,因為忙碌于參謀之事,而多少有些萎靡的李巖,開腔說道:“李公子,你肯定是有你的算法的,而且大王既然不帶錢進和孫元化兩位參謀大員,而帶了您,肯定是信賴您的謀劃,剛才我細思你的說法,確實很忠懇,也很現實,但是我也有另外一番說話,你可要聽了聽。”

  李巖見齊岐山一臉懇切,便點頭示意。

  “我不通軍事,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便讓人家殺的丟盔棄甲,差點連性命都丟了,被李修文將軍好一通嘲笑,臊得我差點直接自殺殉國了。”

  “但是我不通軍事,卻不意味著我沒長眼睛。”

  “自從偽明崇禎元年起事開始算起,到如今我大乾已經跟偽明交手了三年了吧。大王所作所為,一樁樁,一件件你應該多少也知道一些吧。”

  齊岐山的語氣平靜,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紙面上的數據吧?”

  李巖瞬間肅然,也瞬間放棄了與對方爭辯的意圖,因為他一瞬間便聽懂了對方的意思,從骨子里理解了對方的意圖。

  “咱們大乾說到底,就是一群在這亂世里活不下去的苦命人罷了。”

  “是大王的引領,讓我們在這泥潭之中,掙扎了三年,而且日子越來越好。”

  “換而言之,如果沒有大王的出現,莫說東鎮廟了,便是你們先前搗鼓的那個白蓮教怕是也早就被剿滅了吧。”

  “我們都反思反思,從最初的東鎮廟起事開始,我也好,你也罷,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我們能南征北戰,拿下山東,拿下蘇州府嗎?”

  “這戰爭咱們靠得是兵馬,靠得是武備,但是又不能只看武備,咱們大乾自立國以來,不論是軍事還是政事,從大王以下,是不是都在勉力做事?”

  “賽閣老身子骨不好,卻總是宵衣旰食的處理政務。”

  “陳先赟兵敗數次,依然勉力維持,不至于局勢崩壞。”

  齊岐山沒有因為對方的肅然而停止,非只如此,隨著他繼續說下去,情緒也漸漸激動起來。

  “李巖,我只問你,王上也好,咱們也罷,還有諸多人物,元老、投降過來的,文官、武夫,從朝堂到百姓,是不是都在齊心協力去做事?而眼下,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咱們在戰略上也沒有錯,那這三年的努力,憑什么不能好生的給偽明一個教訓?”

  “憑什么一個朱大典,貪贓枉法的人物,就能將我們逼迫到這種份上?”你到底與我說句心底話,這場山東之戰,不該是咱們贏嗎?賬不能這么算嗎?”

  “咱們大乾自立國以來,就沒有仗打的那么憋屈的時候,讓人家在我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你看的是數據,我看的是人命,你可知道,山東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他們的房屋被燒毀,他們的糧食被搶光,他們的妻女被凌辱。”

  “我們不能只將這些事情當做政治宣傳,而不往心里放啊!”

  “我們在這里猶豫的每一秒,或許便有幾十個家庭,徹底被覆滅!”

  “若是我們不去管他們,又有誰去管他們呢?”

  李巖被齊岐山懟的無話可說,其實也不跟不想說什么,大明的文臣是出了名的不管百姓死活,可大乾的文臣恰恰相反,是太在乎百姓的死活,最后李巖忽然問了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齊大人,你平時不是喜歡揣摩王上的心意嗎?”

  齊岐山壓下內心的情緒,“瞎說,我怎么會……”

  “看樣子,有些功夫你確實沒做到家。”李巖自顧自的認真說道:“別看大戰在即,但是王上每日端坐他那虎皮大椅之上,可有一絲的凌亂。”

  “大王臨戰不畏,是大王的習慣,一直是這么個習慣。”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李巖搖頭相對,“我是說王上固然不顯一絲凌亂,但是往日里卻也早就一次次召開會議,尋求方略了,可這一次呢?雖然一直軍議,大王卻并沒有主動尋求方略的意圖,可見王上內心是有一份屬于自己的賬的。”

  齊岐山陡然怔住。

  “關于陳二黑諸將的戰斗力,具體如何,確實缺乏大戰的檢驗,到了戰場上是否會如同第二兵團一般,前期打的異常艱難未嘗可知,你也覺得我的想法,有些過于忽視了大乾上下的齊心協力,但是至于未來怎么打,還是需要大王乾綱獨斷的……”李巖言辭懇切,“所以,齊大人,咱們各司其職,做好本職工作,為大王盡心謀劃即可,至于未來戰事該怎么打,王上心中肯定有謀劃的。”

  齊岐山沉默片刻,重重頷首。

  但剛一點頭,整個馬車便狠狠晃了一下,引得二人在車內齊齊晃了個趔趄。

  “出了何事?”齊岐山一時氣急。

  而與此同時,李巖卻本能握住手邊佩刀……戰事緊要,齊岐山是實際上的整個大軍后勤總管,李巖自己則是總的參謀軍事,須防刺殺。

  但馬上,馬車外便有隨從稟報:“并無大礙,乃是城外新入兵馬太多,路口綿延不斷,馬剛剛又太快,一時失序……”

  這倒是尋常事了,實際上之前二人便聽得甲胄車馬聲音不停,只是沒在意而已,而現在既然車子停住,張劉二人便干脆一起出了悶熱的馬車,順勢喘一口氣。

  不過,二人剛剛一下車,便一起愣住。

  因為眼前兵馬連綿不絕,旗幟、甲胄一應俱全。

  這些其實都可以理解,因為有援軍抵達潁州肯定是要穿戴整齊,以展示軍威的。

  但真正的問題是旗幟和甲胄有些過于多了,甚至像極了傳說中的第三乙等作戰旅。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誰都知道眼下是第一兵團所擔負的使命到底有艱巨,肯定不可能大規模抽調部隊的。

  而眼前這支部隊,不僅僅甲胄像極了第三乙等作戰旅,而且戰馬數也多的嚇人。

  “這是哪路兵馬?”齊岐山目瞪口呆。“從何處而來?”

  “這不是哪路兵馬,這是大王的仁義之名!”一旁的李巖籠著手,看著已經過去的一名將領,在苗字大旗下,耀武揚威的在自己身邊兒走過。

  卻絲毫不顧及身邊兩位朝中大臣的感受,最后無奈道:“這是苗人鳳的隊伍,主動投靠大乾的。”

  原來苗人鳳不僅僅是自己投靠的大乾,而是憑借其威名,迅速整合了大批河南、湖廣、四川等地的起義軍。

  這些起義軍雖然被朝廷大軍鎮壓的不成樣子,但是卻也未曾放棄對于朝廷的抵抗,如今大乾國主坐鎮潁州,他們也千里迢迢趕過來投奔。

  苗人鳳將自己手下的兵士一股腦的集合到了潁州,著實使得潁州震動了一把。

  兵馬不多,還抵不過李自成后期動不動一個將軍拉出來的兵馬多。

  但是在這個時代,出去逛一圈,便能圈出來七八千軍隊的人,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才了。

  而且,這支部隊的出現,對于潁州來說,是絕對有非同小可的意義的。

  首先,在這個極其敏感的時期,所有人都在盤算著未來的決戰的時候,雙方兵馬一丁點的變動,都會引起戰爭的走向的時候,這七八千人的出現,足矣讓很多人為某個趨向加一些砝碼了。

  其次,之前苗人鳳出現在軍議上,大家在心里是頗為看不起這位草莽出身的人物的,因為大乾就是靠鎮壓同行,收編同行起家的。

  大家都在心里不怎么認可同樣起義軍出身的苗人鳳的。

  可當苗人鳳的部隊出現在潁州的時候,這幾乎是一個無法躲避的政治宣告,那就是我苗人鳳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土雞瓦狗,是真的一支強悍的軍事力量。

  而最后,所有人都不得不重新評估和認識這位年輕的大乾國主了。

  畢竟除了大乾國主之外,潁州乃至鳳陽,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屬于大乾的“編外”之地,雖然鳳陽府名義上歸屬于大乾所有,但是鳳陽府的主要話事人,確實鳳陽府的官員,以及連兵馬都是鳳陽府自身的招募的兵馬多一些。

  諸如劉云龍兵馬,更多的是掃清偽明的軍事力量,積極主動的去進攻,而非掃蕩鳳陽府的反動力量。

  也就是說,大乾對鳳陽府的控制力量是不足的。

  而現在,這位大乾國主卻用非常直白的方式,向所有人展示了他的權威。

  一時間充斥著迷霧的局勢,似乎變得真切起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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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