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明末大寨主 > 第五百九十四章 求戰
  彼時彼刻,楚行心里清楚,要想讓山東方面頂住來自于朱大典的壓力,單憑第二兵團肯定是不夠的。

  朱大典這個人,雖然私德有虧,對于錢財沒有什么把控力。

  但是其人在戰爭上是非常有天賦的,兼之彼時他手下的,補充了數目龐大的遼東精銳兵馬,甚至于吳三桂、吳鑲這樣的將領都在他手下任事。

  在原先的時空之中,孔有德、尚可喜等人發動吳橋兵變,偽明的各路統帥都被打的落花流水,以至于天下嘩然。

  而此時,恰恰是朱大典站了出來。

  朱大典作為一介文臣,雖然不喜親身上戰陣之上,但是其統帥調度之能,無人不服。要知道,彼時朱大典統率的部隊,是短時間內捏合出來的隊伍。

  這支隊伍,來源不一,有主有客,將領水平參差不齊。

  可無人能治的吳橋兵變硬生生的被他砸碎了。

  在明朝國勢日衰的情況下,著實給所有人提了一口氣。

  彼時彼刻,朱大典的部隊,經過其長時間的訓練磨合,早就今非昔比了,甚至于比歷史上還要強。

  而相較之下,第二兵團的處境太難了。

  因為大乾將控制中心逐漸難移,大乾的各部精銳,帶走了大乾幾乎所有的重火力,以及大量的精銳兵馬,甚至于連兵工廠都搬走了。

  以陳先赟的本事,沒有被朱大典的恐怖勢力碾壓到不敢對抗,甚至于還鏖戰了一番,其實已經非常不錯了。

  畢竟連文臣武將都南下了,山東的各種優先級都是下降的。

  第二兵團不僅僅要維護山東行省的治安,同時還要控制面積廣大的領土。

  于是乎,能夠拿出來朱大典交鋒的兵馬,就十分的捉襟見肘了。

  而根據楚行的研究,陳先赟這一戰,打的其實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其操作,可圈可點,堪稱步兵軍團的巔峰之作。

  為了回避遼東鐵器的騎兵優勢,他選取的戰場是地形復雜的山麓,以兩條河流作為掩護側翼,同時防御部隊采取梯次配置,以預備前線在戰爭中受挫,而有足夠的兵力使用。

  甚至每條陣線身后,都有第二條防線,作為預備使用。

  可朱大典硬是在這種情況下,對其發起了進攻。

  在陳先赟的請罪折子上,陳先赟清清楚楚的寫道,“偽明之將,采取呆仗之法,與臣硬拼,后采取兌子之術,彼時臣已無退路可走。”

  是的,這一次朱大典在裝備和人員都得到補充的情況下,沒有采取任何戰術,而是直接跟大乾打起消耗戰來了。

  陳先赟指揮將士殺過去,擊敗他們的先鋒隊務。

  可偽明的預備隊立刻沖過來,洶涌的敵軍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雙方也爆發了花樣奇多的奇謀,可是這一次雙方都玩了命,而且又都小心翼翼,大明的天空之中盤旋著數支海東青,只要大乾的偷襲部隊出現在戰場上,立刻就會遭遇到明軍夜不收的拼死襲擊。

  而明軍一方也是一樣,只要有偷襲部隊出現在戰場上,大乾的空軍就立刻可以偵查到,并且派遣精銳部隊,給予毀滅性打擊。

  以至于陳先赟在折子上寫道:“臣當時方知,臣已經陷入偽明的陽謀之中,要么丟棄東昌府,要么便與其硬拼對子。此或許便是大王常言,大國之較量,拼的是硬實力而已,非是奇謀。”

  最后打到陳先赟拼光了軍隊,雙方前線作戰的軍隊,戰損都抵達了恐怖的百分之七十,以至于陳先赟一支預備隊都拿不出來了。

  而一直等待的吳三桂和祖寬組成兩支騎兵尖刀,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然后突襲了中軍大營,陳先赟身負重傷,血流不止,險些直接死在戰場上。

  無數袍澤拼死將其救了回來。

  每每想起關于山東的各種信息,楚行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一次,偽明之強勢,今非昔比了。

  許久之后,楚行緩緩開口說道:“孤明白爾等的意思,無非是從陳先赟亦或是陳二黑二人之中派一員將領去前線的意思。”

  “非也,此戰當選經驗豐富之宿將,臣懇請大王下王命,命劉青山將軍領第五兵團北上,捕捉戰機。”

  見楚行似乎面帶猶豫之色,“大王不可再等了,偽明之所以意圖拿下兗州府和東昌府,意圖很明顯,利用運河水道南下而已。”

  “此處有山有水,地形復雜,”一直沒有吭聲的潘興開口插嘴道:“若是派一員大將鎮守此地,與山東的兵士聯合作戰,當時可是守住的,而且說不準以劉青山將軍之能,或有奇效,若是在山東憐惜兵馬,一旦讓明軍占了大勢,便成了秋風掃落葉般的局面,大王,這個時候切莫猶豫,也不能吝惜兵馬。”

  李巖亦開口道:“朱大典手中是精銳和雜牌的混合體,雖然強悍,但是卻靠的是一口氣支撐,派一員大將將這口氣泄了,便是反擊之機也就到了。”

  楚行以為他們會選劉云龍亦或是陳二黑,但是現在細細想來,這二人確實不是絕佳人選,任兵團長便是眼下他們的極限,在大局觀上,在經驗上,與劉青山這種老將差太多了。

  楚行微微頷首,同時看向了一支保持著沉默的賽八仙,賽八仙撫摸著頜下的胡須,也是不斷頷首。

  見此情形,楚行又看向了一旁的軍機處劉必顯。

  劉必顯會議,直接開始起草詔書,調動劉青山。

  其實在所有人的意識到,老將已經老去,回家賦閑,享受著高官厚祿才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誰曾想今日,竟然一躍成為兵團長,成為大王和朝臣們心中破局的關鍵之一。

  “可第五兵團北上,那孤手中豈不是只剩下第三、第四兩個兵團和虎賁軍,爾等覺得這點人是孫承宗的西線大軍的對手嗎?”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命令沒有啥錯誤,可是楚行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

  這就跟打牌一個道理,這牌剛開始打,先將四二個砸出去了。

  只剩下大小王,待一堆三四五,接下來怎么打?

  “大王,您先別急,這便是朱大典率先發起進攻的緣由,咱們此戰難就難在,大明一口氣將他們的底牌全都拿出來了,以至于咱們前后失措,可若是最后大王能夠集齊第三、第四兵團以及虎賁旅西進便是老天爺開眼了,當知道馬士英、劉宇烈之流,尚未發力,未來戰事的走向如何,我們尚不知曉呢。”

  楚行越發的頭疼,這個道理,他起不知道呢?

  人家朱大典率先發起進攻,不惜跟陳先赟兌子,也要造成優勢,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

  調動大乾的機動力量,以使得西線軍團力量不足。

  這是明晃晃的陽謀,楚行如果不清楚,那才是真的傻子。

  可國與國之間的交鋒,人家選擇堂堂正正的出招,你便只能迎戰。

  忽然間,楚行意識到問題,擺擺手說道:“諸位,咱們似乎忘了陳先赟將軍,夏津怎么打?還是不打了?”

  朝臣思索再三,第二兵團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別看陳二牛等人,罵陳先赟廢物,但是卻也知道他已經盡力了。

  所以在場的文武大臣都知道,眼下山東的情況,到底有多糟糕,如果繼續打,就憑夏津這么一座城池,根本守不住,而且還會將陳先赟手下剩余的兵力,給徹底消耗掉。

  而且陳先赟身負重傷,若是輸了,這個大王的心腹愛將,可能就真的無了。

  可若是夏津不守,接下來大明的攻勢會更甚,先不說大乾會失去對運河的威懾力,單說東昌府便已經處于敵人的半包圍的狀態,而且夏津毗鄰高唐州,屆時高唐州守不守呢?

  若是高堂再不守,那么齊河和歷城就在眼前了。

  于是乎,楚行預料之中的情形再次出現在眼前,滿堂大臣,竟然鴉雀無聲了。

  關鍵時刻,依然是陳二牛出列。

  “大王,臣昔日與潘興統領比武時領悟了一個道理,與潘興統領這樣猛人交鋒,想贏沒那么容易,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一邊打一邊兒退,尋找機會。”

  陳二牛有樸素的話語,與楚行說道。

  楚行又看向李巖,李巖亦開口道:“其實,關于第二兵團的打法,適才臣與王上便有所交代,一則第二兵團的主要任務是守護山東不失的同時,隔絕朱大典的精銳,不使其精銳南下,第二則是同樣的層層抵抗,卻無須死守,可以借助地勢,民心,層層抵抗,盡量消耗其精銳部隊,同時后撤之時,他們便不得不派重兵把守。”

  “大軍鏖戰,拼的是耐性,我大乾的將士守土作戰,士氣必不會弱,可偽明卻參差不一,久而久之,將士的士氣低下,且酷暑將至,只要尋找到節點,我大乾便能一戰而勝。”

  楚行緩緩頷首,又看向了陳二牛。

  陳二牛憨憨的撓著頭笑道:“粗人倒是比不過讀書人,俺也是這般打算的,”說著倒是有些敬佩的看了李巖一眼,“山東咱們的底子厚著呢,這個時候不是念家底的時候,百姓該用的時候用,救民會也都發揮起來,真的跟他們拼起來,他們的銳氣會消耗光的。”

  楚行重重點頭,剛要開口,卻又看向了陳二牛,只見陳二牛拱手道:“大王,此事若是交由陳先赟,怕是已經應付不了時局了。”

  陳二牛所言,幾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因為陳先赟雖然連連戰敗,但是卻是楚行培養的年輕將領之中,表現極其可圈可點之輩,若論軍陣的本事,怕是當下只有劉云龍和李大虎可以與之一較高下。

  所以陳二牛此時開口,讓不少朝臣,下意識想到了一個問題,彼時彼刻,劉青山重新登上前臺,而陳二牛又指責陳先赟,莫非這幫子老將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陳二牛,有屁就放,別跟孤耍什么心機!”楚行反應倒也平靜,只是訓斥了一句,旋即說道:“孤的愛將,雖然吃了敗仗,但是并非無能之輩,你說他不行,你便行了嗎?”

  “大王!”陳二牛卻坦然以對,“涉及國事,恕臣急切,他若是真的不是無能之輩,就不該輕敵,打這等急躁的野戰,輸得一敗涂地。”

  楚行的表情開始有些泛冷。

  “大王,你便是厭惡臣,臣也要說出來!”陳二牛直言不諱道:“若是正常交鋒,陳先赟指揮大乾的精銳跟偽明的將士鏖戰,那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時局不一樣了,如今看來,夏津也難以守住,接下來便是一團糟的局面了,到時候各地的百姓如何轉運,如何在剩下的土地上,與偽明爭鋒,如何襲擾,陳先赟都做不好的。他也沒有這個威信!”

  “你是想說你有這個威信么?”楚行的聲音看不出悲喜,只覺得今日之大王,聲音似乎有些格外的淡漠。

  在楚行的凝視下,陳二牛的額頭滲出了冷汗,幾次張口……他陳二牛從不奢求什么,從不妄圖沾染軍權,如今大戰在前,他想為國事爭先,大王卻連這個機會都肯給自己么?

  一時間,陳二牛似乎有些心冷起來。

  大王便這般在乎權勢么?

  我這般的老臣,與陛下一路走來,披荊斬棘,什么委屈都受了,便這般的不受重視嗎?

  大帳內,所有人都看向陳二牛,大家覺得陳二牛此舉,有些過分了。

  山東戰場放一個帶著第五兵團和劉青山,再加上陳先赟,在不少看來,已經夠了。

  陳二牛此舉,無非是見舊友掌權,不甘于寂寞罷了。

  可陳二牛在思索了許久,上前一步,抱拳道:“大王,臣就是比陳先赟強!臣就是比他有威信!山東多少地方的武官,稅官是臣的舊部,又有多少文官,當初被臣踹過屁股!讓臣去坐鎮,豈能讓一個小小的朱大典放肆!”

  話罷,陳二牛跪在地上叩首,放聲道:“今日臣與李巖這廝,說一千道一萬,無非是彌補局勢而已,可大乾的日子接下來會變得有辛苦,大王你不是比誰都清楚么?這個時候,臣愿意為您效死,您為何不給臣這個機會嗎?您若是擔心臣搶了君主的威勢,我陳二牛戰后,便是將心肝刨了給大王您都成!”

  “臣實在是不想看著,大乾辛苦打下來的江山,讓偽明那幫畜生給禍害了!”

  說到此處,陳二牛已經涕泗橫流。

  可這話聽到重臣耳朵里,卻如同一記響雷一般,賽八仙當先出列,訓斥道:“陳二牛,你放肆,竟然敢公然頂撞大王,你不想活了!”

  寇烈也出列,剛要開口諫言,卻被楚行揮手制止了。

  楚行緩緩搖頭,旋即卻又微微點頭,接著又是一聲長嘆,走上前拍了拍陳二牛的肩膀。

  陳二牛的表情越發的凝重,到了最后卻成了失望。

  但出乎意料,楚行蹭的一聲,將腰間的刀抽了出來遞給了陳二牛,對陳二牛說道:“孤的將軍若是連心里話都不敢與孤說,孤又如何敢信任呢!孤的將軍,若是連一往無前的勇氣都沒有,又如何能挽救危局,補天所裂呢?”

  說著,楚行指著陳二牛手中的刀說道:“拿著,孤賞你的,你不是一直覬覦此刀之鋒利嗎?往后你便持此刀,上斬不服功勛之輩,下斬不服管教之民,當然,你若是輸了,便用此道自刎,莫要污了孤的信任!”

  言道此處,楚行卻沒有看涕泗橫流,就差抱著自己大腿叫爹的陳二牛,而是轉身看向了一旁的劉必顯,說道:“任命秦去疾為山東巡撫,總覽后勤政務,督新兵訓練事宜,尤其是防范海路,以防明軍以水師偷襲。加封陳先赟為懷遠將軍,繼續統攬第二兵團,參與對朱大典之戰事。”

  說到此處,又看了一眼陳二牛,“調揚州府虎賁旅為陳二牛部下,抽調新兵營、乙等作戰部隊,與陳二牛一道組建山東軍團,陳二牛任軍團長,晉升安遠將軍。”

  陳二牛面色復雜,卻又感覺渾身釋然,連忙叩首:“臣陳二牛愿為大王赴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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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