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明末大寨主 > 第五百八十三章 黎明的號炮
  夜色如水,除了巡游的小船,大多數人已經歇了。

  這一次大戰,超乎很多人的預料,雖然大乾今日勝了,但是明軍展現出來的戰斗力,卻讓很多人心有余悸。

  原來離開陸地,明軍竟然可以這么強。

  換句話說,一旦明軍的主帥下定決心,頑抗到底的話,他們的防線,竟然如同磐石一般堅固。

  軍議散后,大戰初歇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寇烈不放心下面人行事,專門去兵部取了號牌,巡視了各個營地,探查有沒有不法事,有沒有玩忽職守,有沒有虐待士兵之事。

  雖說大乾目前是以武當先,但是身為文官,該擔負起的責任一點都不會少,寇烈很清楚,文官是大王捆綁軍隊的繩索之一,這便是個文物之爭的機會。

  與那些動不動瞎出手的文官比起來,寇烈行事則往往更加務實。

  總算是巡查完畢,大乾的軍伍也都爭氣,沒讓寇烈尋到什么亂子,反而被軍隊的糙人們塞了一頓果脯肉干。

  前線的士氣確實不錯,將士們今日雖然打的辛苦,但是此時從上到下,都有一股首戰有我,有我必勝的氣勢。

  寇烈寫了奏疏,尋通政司的官員送到軍機處,將自己巡視的各營情況稟告于大王。

  然后寇烈便準備回自己都察院的小船休息,但是他的同僚左懋泰卻忽然登門,邀他去大王設置的補給用餐艦進餐。

  軍議過后,很多朝臣都有大堆的事物要忙,肯定很多人都沒進餐。

  不過往日里,寇烈獨來獨往習慣了,邀請他一同進餐這種事情他一般都會直接拒絕。

  不過想到,左懋泰如今身兼數職,從軍機處實習后,迅速外派到禮部、戶部、農部、稅務司輪值,儼然是要進入內閣的。

  倒不是阿諛奉承,只是寇烈覺得,他后續會有很多工作交叉的地方,便強打著精神,與其一道去了。

  且說,這一次大戰,很多人都不習慣,覺得偽明忽然變得那么有板有眼,作戰又這般有章法,覺得可能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其實他們卻也都忽視了大乾的變化。

  就拿這一次南下來說,大乾的艦隊雖然不如明軍的水師強悍,但是卻也布置了醫療艦、補給艦、護衛艦、運兵艦等等,每個艦隊都有專門的軍隊。

  而各船之間,都由大王的旗艦操持,不論是物資的調配,還是命令的傳達,都有條不紊,即便是今日遇到險情,大乾也能挺過來,表明其實今日之大乾,也早就不是昔日的土包子了。

  不然放在往常,今日之潰,早就三軍崩潰,大家從大王到士卒一起勝利轉進了。

  就算是不勝利轉進,大家也會人心惶惶,不知道前途如何,甚至需要派出一堆老臣來彈壓,才能勉強下去。

  但是眼下,一來嘛,大乾的體系逐漸完整,從戰前的參謀體系到戰后的輔助工作,有條不紊,幾乎每個人都如同上了發條的螺母,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工作范圍去做便好,無須想那么多。

  二來嘛,大王真的是非同一般人,以至于三軍上下對于大王都有一種迷之崇拜。

  很多大戰中可能出現的事情,他早有預料,很多大家忽視的細節,在大家發現的時候,他都已經提前布置好了。

  就拿這補給用餐艦來說,還是大乾一貫的風格,沒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官員和士兵幾乎是可以同餐同食的,莫說是他們,便是大王也要來補給艦用餐。

  大王與他們這些“達官顯貴”可能會嚴肅一些,但是與士兵卻總是沒有一絲的隔閡,到現在寇烈幾乎都沒法理解,大王是如何做到,以一國之君的身份,摟著老兵吹牛逼,將黃段子的。

  那可是一國之君。

  非止如此,大戰停歇之后,大王第一時間去慰問傷病營,戰地醫院,甚至于大王還熟稔的給傷病清創傷口,撒金瘡藥。

  大王身邊兒的親衛們,一個個都說,他們好久沒打仗了,但是這治病救人的本事,倒是跟大王一起干了不少。

  大王都做到這般了,大家如何能不相信他呢?

  寇烈與左懋泰登船之后,照例去與那些值班到現在的官員閑聊了幾句,大體都是些工作上的閑散小事,過后才端著餐盒,慢悠悠的坐在角落。

  而后兩人并未多言,端著飯盒狼吞虎咽了一大頓,這才愜意躺在椅子上,絲毫沒有文士風范的長出幾口氣,感覺人生沒白活。

  不得不說,大王是真的妥帖。

  就拿他們這些文士來說,他早就命執勤的大廚給他們熬了補充營養的糖粥,此外還有一些跌涼拌青菜,更妙的是還有一大壺的茶水,只是茶按照要求比較淡,用大王的話說,文士久坐,前列腺不咋地,容易起夜,不要煮濃茶。

  但工作之余,能有一盞熱茶,真的是極好的了。

  二人喝了約莫半柱香的清茶,在搖曳的燭火下,這才稍稍緩解了一日的疲憊。

  寇烈端著茶盞,搖頭苦笑道:“可惜這茶水太淡,昔日在都察院執勤,喝的都是濃茶,一點味道都拼不出來,生活已經這般艱苦了,連喝個茶水,都不能盡興……”

  “能有盞清茶,便是圣人垂愛了,還那么多瞎講究作何?”左懋泰笑著搖頭,卻又忽然嚴肅正身,看向寇烈。

  “寇兄巡視各營歸來,不知道下面袍澤境況如何?”

  寇烈心中微微一動,卻是借倒茶之機思索,又端起茶盞慢慢的飲了一口。

  話說,他本意以為左懋泰在各部寺輪值,或許跟自己的都察院有工作上的交叉,亦或是要來都察院做一段時間御史,所以才盛情相邀。

  卻不料對方竟然提及此事,卻不得不讓寇烈警惕。

  畢竟嘛,雖然在寇烈看來,大乾的武夫一個賽一個粗鄙,現下靠譜的武夫,也就那么幾個,孫元化次長,以及青州的秦去疾將軍,允文允武,行事頗合他們這些傳統文臣的心意。其他武夫,要么動不動入嫩娘,要么就直接動手。

  可文臣也不咋地,左懋泰就屬于不咋地之流。

  今日之戰,連閣老都上去胡亂進言,簡直是荒謬。

  真的按照他所言的去打,那豈不是要出大事?

  再說平日,這幫子文臣也是處理政務的時候,稍微妥協一些,不至于給大王惹來太多的亂子,大家基本上都能按照大王的方略,按部就班的為大乾做事,新人也在快速成長,大乾的班子總算是搭起來了。

  再大家看來,大乾在揚州府休養生息的一段時間,去妥妥的浪費了南下的時機。

  但是寇烈卻覺得,這是苦煉內功,必不可少的時機。

  可這幫子文臣,一旦涉及軍權,就昏招迭出,不懂兵事,就不要瞎摻合,才是正理啊。

  不過,寇烈也很清楚,現在文武并用,甚至武將搞出文臣一頭,但將來甚至不用等到消滅偽明,這些文武大臣之間的爭斗就會出現。

  尤其是閣老和尚書們逐漸年老,對朝廷的掌控力衰減之時。

  說起來,他寇烈也是文官,他也認為,武夫很多地方做的很不合理。

  文臣沒有刀把子,便缺乏各種安全感。

  當然了,想到此處,寇烈又覺得好笑。

  因為從理論上來講,他是武將出身才對,畢竟他曾經是鷹擊軍的思想教官,當初還跟著隊伍砍殺過不少敵人,自己算什么鳥文官。

  而不僅僅是自己,很多大乾的文臣,都是從武將之中走出來的,比如說兵部尚書胡爺,人家那是正兒八經出謀劃策,手段跌出的牛人。

  可見大王對于文武之間的爭端早就有所預料,所以在前期就已經做了相對的調和工作,故意模糊了文武之間的界限。

  不過左懋泰不同,他是地地道道的文官,又是傳統派,他開口討問軍事,便讓寇烈很不習慣。

  總之,左懋泰的一個越矩,讓寇烈的心思轉了不知道幾百個圈,當然也就花了盞茶的功夫,他將碗放下來,笑容可掬,“左兄輕易不開口,今日既然開口詢問,愚兄如何會不告知呢?只是你也是大王近臣,這種事情可以直接問于王上,為何與本官相詢呢?”

  且說,左懋泰一個來自于山東左氏的高足,素來以剛正聞名,哪里知道這位昔日里剛猛無比的御史大佬,早就在染缸里學了一肚子壞水,一點也不純潔了,依然坦誠的說道:“不滿賢兄,弟是憂慮南下戰局……”

  寇烈想笑,你丫竟然會憂慮戰局。

  誰不知道,你們作家南北下注,左家子弟,投靠朝廷者大半,投靠女真者亦有之,反而我們大乾最少。

  將來不論是誰做龍椅,你們左家能少了富貴?

  再者說來,即便是你真的擔心,這軍營之中,誰不擔心呢?

  但是既然已經追隨了王上,便是下了一場破天豪賭,擔憂又有個屁用。

  無外乎是拼一拼,看老天爺安排而已。

  隨著大王贏了,那都是從龍功臣,今日為大乾多流一滴汗,將來便有無窮的富貴。

  寇烈才不信,這大乾的高官之中,除了自己,有幾人真的信奉救民主義。

  那玩意只有老臣和他這樣的受大王親自點撥的人才會信,剩下的需要靠救民會去潛移默化,至于左懋泰這種人,是斷然不會信的。

  不過心里想的很復雜,但是卻不耽擱寇烈正色回應,“左兄不必憂慮,前線將士軍心可用。”

  “那偽明呢?今日之戰,偽明打的確實出挑!”

  “哦,左兄也懂兵事?緣何覺得偽明今日之戰,表現的出挑呢?”

  “寇兄當我蠢么?”左懋泰肅然以對,“今日攻城之戰、利港之戰,你都應該看了吧?”

  “當然。”寇烈將雙手插入袖中,靜靜的看著左懋泰,似乎一副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休想在老子這拿走一份信息的架勢。

  “其一,今日之戰,敵軍在后方設炮,儼然是超過了我軍重炮的射程,大王雖然下令參謀們測算,也只是穩定軍心之舉,不然不至于只能炸毀敵人一次的情況,若不是關鍵時刻,陳二牛將軍在后方端了他們炮兵陣地,這一仗還有得打。”

  “其二,敵軍竟然提前預測到了我們要打利港,還布置了火炮,雖然今日軍議,沒有刻意提及第一團的戰損,但是從總體數據上推測,第一團損失之慘重,怕是要長期修整了。”

  “其三,今日之戰,我軍三路大軍,齊攻敵軍防線,雖說利港是主攻,但是其他兩路兵馬攻勢并不弱,可打的也并不順遂,第三乙等作戰部隊的突擊隊,沖上城墻的次數,只有一次,與之前的摧枯拉朽完全不一樣。”

  “第四,他們的水軍雖然船小,但是卻敢跟我們的大船拼,而且打的有模有樣,面對我們的拍桿、水鬼、小炮完全不懼,甚至還擊沉了三艘軍艦,這樣打下去,怎么行啊。”

  “是啊,”寇烈聞言,也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

  “我聽聞大王作戰素有后手,今日戰端僵持時,參謀總長錢進似乎就意有所指,大王為何就是不用?索性關鍵時刻文澄帆團長,以死相搏,奪了利港,不然今日之戰,我大乾之天威,可就沒了。”

  “而且我著實不明,今日為何既奪利港,為何不乘勢再戰,反而給偽明舒緩之機,讓其再做布置。”

  “豈不知,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的道理。”

  二人停頓了許久,似乎都憂慮于局勢,左懋泰繼續問道:“明日再戰,明軍肯定準備愈發的充分,便是在有后手,又有何用?”

  寇烈忍不住搖頭,但依然忍不住寬慰道:“非也!愚兄竊以為,大王之后手,有沒有是一回事兒,若是有,明日再用反而更加妥帖。先不說今日之戰,我軍將士疲憊,能否一戰拿下防線?后手的布置莫非就不需要時間嗎?”

  “你當城頭上的明軍是瞎子不成?可以看著我軍動手,而不應對?”

  此言一出,左懋泰明顯是一愣,喝了一盞茶之后,這才捻須相對道:“是愚弟急躁了,只是如今大戰,與大乾往日交鋒頗不相同,聲勢浩大不說,且進展緩慢,實在是有違昔日之戰略,明明長江防線已經被我們包了餃子,怎么打的這般艱難。”

  “你我又讀過幾本兵書,這等事情也是我們能置喙的?大王之韜略,也是你我能懂得?”寇烈昂著頭,一副我雖然不懂,但是我很自豪的模樣。

  “愚弟其實也知道,大王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左懋泰終于幽幽一嘆,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憂心之所在,“只是憂心王上……”

  寇烈心中瞬間明了,臉上卻不為所動,“左兄你?”

  “之前我大乾定下的戰略是趁著鎮江和金陵武備松弛,疏于防范,輕取蘇州府,然后我大乾再像是剝蔥一般,將金陵的皮一層層扒掉,最后奪取金陵,對否?”

  見寇烈緩緩頷首,左懋泰繼續嚴肅道:“但是這仗打的這般艱苦,又若無法速勝,接下來當如何?莫非我大乾要舉國之力,與偽明空耗嗎?”

  寇烈其實也有此擔憂,因為今日明軍的表現,真的讓人擔憂。

  若是真的寸土必爭到了這等境地,還要繼續往南邊兒打嗎?

  偽明可不僅有南國,西邊兒的湖廣,北方的北直隸可都是虎視眈眈呢。

  不過寇烈終究是寇烈,作為第一批主動投靠大乾的文臣,他的信念是最堅定的。

  他果然起身,毅然道:“若是左兄是在疑慮此時,那在下便直言說與你好了,我等追隨主上南征北拓,大王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看在眼里,若是不成,便是天命,與我等又有什么關系?即便是每戰都如此艱難,那便讓他艱難去吧。”

  “莫非因為艱難,退回去死守揚州,便好了么?”

  “與其坐困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這么淺顯的道理,還需要我來解釋嗎?”

  左懋泰聞言,倒也一時釋然。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前怕狼,后怕虎又有何用?

  便起身行禮謝過對方,寇烈作為老前輩,卻也不故意拿捏,趕忙推辭。

  就這樣,二人一起用了晚膳,聊了聊關于軍國大事的見解,便互相告辭了。

  咱不提寇烈給左懋泰上了一番思想課,然后回去休息。

  單說左懋泰回去之后,腦海里回味著寇烈的繁衍,然后便草草的上床,但時局之事,卻讓他輾傳反側,難以入閩。

  中間起身,喝了些熱水,也覺得思路無法打開。

  畢竟,剛剛寇烈一番言語,雖然確實發人深省,但其實卻左右不了時局,就是不論前途如何,相信君主,一條道走到黑的路子。

  所以左懋泰雖然一時間得了慰藉,但是心里卻依然是擔憂的。

  實際上,左懋泰此時此刻,依然是如果南下不利,大王依然一條路走到黑,最后以至于大局崩壞的念頭。

  這不是今日才升起來的念頭,而是在南下之前,左懋泰就有所擔憂了。

  在他看來,大乾的局勢并沒有那么好,北邊兒,西邊兒,南邊兒都有重兵,大王應該居中調度才是。

  一味南下,稍有不慎,亦或是大軍遲緩,便有傾覆之憂。

  但是左思右想之下,左懋泰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偏執了。

  若是北邊兒亦或是西邊兒崩塌,以大乾的軍力,舉國之力拿下金陵,然后與偽明南北對峙也不是不行。

  可是他又覺得,從青州到揚州若是再跑到金陵,便有一種四處奔波,流寇之嫌。

  實際上,不僅僅是左懋泰,就在這長江之上,不知道多少大乾的臣子,難以入眠。

  如今大家都在揚州安家,如果因為南下,導致時局崩壞,最后讓大乾成為一個流竄政權,那家室又該如何?

  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家又覺得追隨楚行,哪怕是陷入了一時間的低潮,也不至于讓他棄主而走,亦或是賣主求榮,大家對于君主制能,還是發自肺腑的信賴的。

  不知道多少人在這種輾轉間入眠。

  翌日,眾人實在睡眠中被號炮驚醒,寇烈和左懋泰都連衣服都沒穿戴整齊,便跑到船艙外探查情況。

  二人從腰間解下了千里眼,向前方望去,只見城墻之上,密密麻麻擺滿了各式火炮,然后正在調試。

  很顯然,這是長江防線的明軍昨晚一夜未眠,將所有能找到的火炮全都拉了上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意識到,決戰的時刻到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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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