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瞪大眼睛看著狐小仙,身子往邊上一閃,幾乎與撲過來的尸妖擦身而過。
老蝎子蠱急忙大喊:“蠱王,你現在逃離這里,沒有人會笑話你。當年教主也在他手上受傷!”
我側目看著老蠱,冷冷地說:“你給我閉嘴。”
“避塵珠能避開法器的攻擊,所以你沒有辦法將他打傷!估計,也能避開天雷的懲罰。”
狐小仙叫道。
原來,天雷落下來,沒有劈死這只尸妖。
是因為它借助避塵珠的威力,逃過天雷的懲罰。
這哪里是避塵珠,分明就是避雷珠。
“避塵珠大概在他什么地方,在它體內嗎?”
我追問。
狐小仙說道:“可能是放在尸心的位置。”
我與狐小仙一邊對話,一邊躲閃。
聽到這話,我心中頓時涼了一截,以避塵珠作為尸心,支撐尸氣與怨念的流動。
豈不是我的重擊,根本就傷不到它。
尸妖的動作極快。
它數次抓住黑傘,幸運的是,讓我給掙脫了。
它剛剛從銅棺之中跳出來,身體并不是特別靈活,還處于僵硬的狀態。
可是,一旦它再活動十幾分鐘,尸氣跟著流動,身手變得靈活,那將是非常恐怖。
我嘗試著攻擊他其它的穴位,都沒有能將它擊倒在地上。
我一躍跳到一口石棺上。
“奉三清祖師爺敕令,陰陽無極,乾坤接法,誅殺尸妖,急急如律令!”
我快速念動,乘它沖過來,快速打出一掌鎮尸大手印,拍在尸妖身上。
嘭的一聲。
就像拍在堅硬的石頭上。
三清山鎮尸大手印,也派不上用場。
我全身已然汗水濕透。
尸妖狂怒一聲,一掌拍過來,直接打在我的胸口。
我整個人受力后退,撞在石棺上,嘴角一咸,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血腥氣再次涌上來。
尸妖的綠眼珠子明顯亮起來。
雙頭蝎喊道:“崽!把繩索給我。”
我順勢在地上一滾,退到洞口位置,取出竹簍里的繩索,直接扔了過去。
“你要是敢出去,天雷會劈下來!”
我朝著尸妖喊了一句,同時模擬雷聲,“轟!”
尸妖聽到雷聲,身子一顫。
雙頭蝎接過繩索,動作極為敏捷,套住尸妖的脖子,全部力量往后一拉,他肩膀上的蝎子圖案開始活躍起來,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將尸妖的脖子拉住。
“用血引它往前!”
雙頭蝎又喊了一句。
我淬了一口唾沫,將血沫吐在它前面。
尸妖沒有靈智,嗜血的本性控制著它的行為。
它聞到我身上鮮血的味道,拼命想過來喝血,不斷地發力。
雙頭蝎拉著的繩索一下子就繃直了。
蛇大仙也跟著一起,將那根繩索牢牢地纏住。
白皮子身子落在繩索上。
眾人合力,將尸妖牢牢地控制住,讓它無法上前。
“走北斗七星步!將所有力量灌注在黑傘上。直接攻擊它的尸心,將尸氣流動的經絡震碎。”
雙頭蝎喊道。
我不假思索,快速運轉道力,大聲喊道:“帝魂,五蠱,火蟲子,白玉蜈蚣,金蠶,老蝎子蠱,速速幫我。”
我眉心處的帝魂也發出灼熱感。
體內的蠱蟲也開始活動起來。
我腳上踏著七星步,用黑傘刺向尸妖心臟位置,所有力氣在一瞬間達到巔峰水準。
黑狗也速度極快,直接咬住尸妖的右腿,不斷地拉扯著身子,力氣也很生猛!
嘭的一聲。
尸妖倒在地上,一股綠色氣浪隨即暈開,巨大的氣浪散開。
它落地之后,雙手在地上一撐,繼續要站起來。
雙頭蝎后退一步,仍舊是拉著繩索,拖著尸妖無法站起來。
尸妖氣力雖大,可是雙手僵硬,難以將繩索拉斷。
“它能擋住道力以及黑傘的重擊。但是,打在身上的力量,不會卸掉,火也不會白燒。”
雙頭蝎大聲喊道,“抓緊時間吧!”
這時,春芽、水尸背著麻嬰全部沖了進來。
春芽從竹簍里拿出兩罐火油,叫道:“冬生,尸妖是一只旱魃!這是僵尸之中,堪稱僵尸王的級別。”
旱魃!
我心臟狂跳,來不及多想。
我不用分心去取火油罐子,直接追上去,掄動黑傘,重重地朝著旱魃的腦袋,胸口等部分用盡全力砸下去,又將能用的符紙,全部貼著尸妖身上。
咚咚咚。
我一口氣砸下去幾十下,特別是尸心所在的位置。
我感覺整個雙手,都要脫力,虎口位置再次流出鮮血。
尸妖眼珠子發綠,眉眼中間出現一只血眼,一下子出現在眼前。
而后,只見綠竹蟲鉆了出來,落在尸妖旱魃的腦袋上。
綠竹蟲擺動身體,像是向我邀功,它成功地干掉了尸妖旱魃。
春芽跟上來,將火油淋在身上,一把火點了起來,身上燒得極旺。
旱魃狂怒一聲,直接掙斷繩索,腦袋一擺,綠竹蟲落在地上。
它帶著火勢朝我沖過來,不顧一切地朝我沖來。
我力氣用盡。
萬萬沒想到,旱魃在這時候還能沖過來。
簡直是我見過最強的僵尸。
就在這時。
水尸出現在我面前,擋住往前沖的旱魃,雙手牢牢地控制住它。
麻嬰落在地上,她經過大半年的成長,已經可以下地慢走,漆黑的眼珠子,就盯著旱魃。
火勢也燒到水尸身上
旱魃張口,要咬在水尸。
水尸腦袋往后一退,而后猛地往前,重擊在旱魃的腦袋,讓它無從下口。
我心中激起一股力量,跳起來,黑傘朝著旱魃的腦袋打下去。
旱魃與水尸同時栽倒在地上。
水尸扭頭看著我,嘴巴張開,反而咬在旱魃脖子上。
兩尸在地上打滾,撞在一口石棺上,應聲分開。
“黑傘給我。”
春芽叫了一聲。
我將黑傘拋給她。
春芽接過之后,奔跑上前,催動花靈落在身上,掄起黑傘,重擊在旱魃身上。
她力量極大,每一下都有開山裂石之威。
而且,敲擊的部位,也頗有學問,比我下蠻力有用多了。
春芽在短短數分鐘之內,就掄動將近上百下,額頭上的青筋爆出,汗水滿頭。
終于,旱魃無法動彈,尸氣消耗殆盡,只是身上的怨念,遲遲沒有消解,依舊縈繞在四周。
在綠色煞氣之中,一股極強的怨念,從旱魃口中沖出來。
麻嬰張開嘴巴,將那口沖出來的怨念,一口吞下去,仰面栽倒在地上,露出詭異而滿足的笑容。
我剛要上前阻擋。
麻嬰扭頭看著我,笑著說:“冬生,我要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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