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搖大擺的走了,只不過步子踉蹌,速度明顯慢了很多,顯然舊傷未愈。

    “默寒,你看他……”

    陸言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求助的目光看向擎默寒。

    擎默寒嘆了一聲,“感情的事情我們幫不了。如果他處理不好唐家跟時然之間的問題,分手,對兩人都好。”

    理性分析的話,陸言銘聽著覺得有幾分道理,“說的也是。”

    兩人起身離開會所,打算送唐肆回家。

    結果剛走出會所就看見他開著車絕塵而去,完全不給他們追過去的機會。

    “這怎么辦?”陸言銘焦急的抬手抓了抓頭發,長長的嘆了一聲。

    擎默寒沒說什么,“隨他去吧。”

    感情的事情誰都幫不了他們,只有自己去處理。

    陸言銘百般無奈的點頭,“行,那我走了。”

    “沈連諾在你那邊還適應嗎。”見陸言銘準備走,擎默寒順口問了幾句。

    最近一個多月的時間,沈連諾都跟陸言銘在一起,他擔心沈連諾的性子會給陸言銘添麻煩。

    提及沈連諾,陸言銘一臉生無可奈,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鏡片眼鏡,“我都沒見過那么暴脾氣的姑奶奶。”

    “給你惹麻煩了?”

    擎默寒神色嚴肅,“如果這樣,我明天給她打電話,不讓她去了。”

    “倒也不至于。”

    陸言銘揮了揮手,哭笑不得,“那天出門帶她見個客戶。你也知道,她那姿色,自然引來不少男人覬覦。凍青公司的老總看上她了,上去就摸了一下她的腰,直接被沈連諾給卸了胳膊,疼的那老男人跪地求饒。”

    “那天應酬,十幾個老總,最后看她彪悍的樣子,個個有賊心沒賊膽。說起來,還有幾家老總要跟我合作,要拿沈連諾做籌碼。”

    說到這兒,陸言銘胳膊撞了撞擎默寒,“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擎默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言銘,“也不是不可以。”

    撂下這句話,他直接走了。

    陸言銘站在原地,云里霧里,“什么意思,你真答應了?”

    擎默寒繼續往前走,頭也沒回,只是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

    驅車回到御景別墅,上樓回到臥室,孟婉初正趴在床上看劇本。

    沐浴后的她,長發披肩,穿著米色吊帶軟緞睡衣,襯得膚白如雪,唇如點絳,美的撩人心弦。

    他走了過去,看著趴著的孟婉初,剛想跟著說話,一低頭才發現她閉著眼睛趴著睡著了。

    見此,擎默寒無奈一笑,小心翼翼的從她手里拿走劇本,并幫她輕輕地蓋上被褥,而后他才去書房工作。

    第二天,孟婉初早早地醒來,見擎默寒正在睡覺,她則側身望著他,欣賞著他的輪廓五官,感受著這種平靜生活的美好。

    可惜才剛欣賞了幾十秒鐘,男人大掌一抬,直接將她拖入懷中,“靠近點看,看的更清楚。”

    原來,擎默寒剛才就醒了。

    孟婉初忍俊不禁,摟著他的腰,“還很早,再睡會兒。”

    擎默寒睜開眼眸,漆黑如墨的眸子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在她唇瓣上輕輕吻了一下,“想睡你。”

    一句話撩的孟婉初臉頰微紅,“不正經。對了,昨天唐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