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夢回之茍在深圳做房東 > 第四百二十五章你是我的偶像
  櫓船慢慢的移動著,船工也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并非平常的游客。尤其是那個小姑娘,正在畫著這兩岸的景色。

  船工雖然說不懂畫,但那畫上勾勒出的場景他是熟悉的。小姑娘好巧的手,來這里采風的畫家船工自然也見過,但畫得這么傳神的,還真沒見過。

  船工更加小心的駛著船,努力使船平穩。

  櫓船慢下來,其他游船卻往來如梭,尤其是一些年輕人駕駛著電瓶船,相互的追逐,甚至相互踫撞,這使得擼船也時而搖晃不止。

  有幾次謝薇薇落筆時,都被晃動打斷了,甚至落筆都有了些許偏差,這使得謝薇薇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又有幾個年青人駕駛的電瓶船追逐著過來了,一邊還相互的喊叫著,甚至手里還舉著啤酒瓶在舞動著。

  謝文也皺起了眉頭,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里本來是游客游玩之地,別人不會因為你要作畫而來遷就你,依你的規矩辦事。

  別人的船開得快與慢,與你又有什么關系呢?

  曹縣等人看到大小姐皺眉頭,心頭火就上來了,但也只能忍著。

  在他們心里,大小姐的位置與老板一樣,甚至有時候還超過老板一點點,因為眾人都疼愛謝薇薇。謝薇薇不爽,他們也開始不爽起來。

  兩艘小船終于追逐著不見了,眾人松口氣,看向謝薇薇,見她下筆飛快,從銀錠橋開始,生活場景一一呈現,人物,酒吧、樓舍、植物、河流、船舶、殘存的荷花……

  有點清明上河圖的味道,謝文心里想到。

  謝薇薇的畫,寫意多于寫實。

  齊白石說的“太似媚俗,不似欺世,妙在似與不似之間”,一直被引為經典的藝術追求境界,這也概括了中國傳統的藝術觀。

  藝術家看到大山大河,和自己心靈碰撞產生的“跡畫”,帶有強烈的個人風格和痕跡,但始終遵循著天人合一的中國藝術追求。

  看來,謝薇薇作為齊氏隔代弟子,也慢慢的領悟了齊氏的藝術精髓。

  “老爸,這邊畫好了,我們去銀錠橋的另一邊。這幅畫,以銀錠橋為中心。”

  “好。船工師傅,麻煩你掉頭,我們過銀錠橋。”

  謝文扭頭朝船尾搖櫓的船工喊道。

  “得勒,馬上掉頭。”

  船工爽快的答應了,開始搖漿掉頭。

  來的時候,船比較慢,回的時候,船工使勁搖漿,船速明顯加快了。

  時間將近九點,游人卻好像越來越多,特別是租船游湖的,租船處幾乎看不到有閑船。

  櫓船將近到達銀錠橋的時候,見前面橋下面似乎有幾只船停在那兒不動了。

  “怎么回事?”謝文問船工。

  “不知道,應該是堵船了。經常這樣,都不按規矩來,等會更堵。”

  “這船挨船的,要是不小心掉水里了怎么辦?不危險嗎?”莫梓涵問船工。

  “一般不會有危險,這里水很淺,只有一米五左右。”

  “那還是有安全隱患的,比如小孩就危險。我們還是等會兒再過去吧。”謝文說道。

  “不急,我正好畫畫橋。”謝薇薇也說道。

  船工慢慢的把船停了下來。

  十多分鐘后,謝薇薇把橋畫完了,這個時候,堵著船的橋也勉強能通行了。

  “師傅,啟航。”

  “好勒,走您。”

  櫓船朝橋孔劃過去,橋孔不大,櫓船進孔后,基本上就沒多少空余的空間了。

  船剛進孔,謝文忽然看見早先遇見的那兩艘相互追趕的電瓶船,又相互追逐著,從橋孔那頭沖了過來。

  “臥槽,船老大小心,有船。”

  謝文喊道。

  曹縣見狀迅速拿起一塊船板朝前伸過去,想阻止兩船相撞,莫梓涵反應極快,一把摟住了謝薇薇,譚應菊則扶住了謝文的胳膊。

  事情發生得極其突然,各自反應不一,但都非常迅速。

  電瓶船顯然也沒料到有船在橋孔之中,幾個年輕人慌亂之中來不及作出反應,徑直撞了上來。

  “踫”的一聲,兩船撞在一起,幸虧只是游船,馬力不是很大,加之曹縣抵住了一下,但兩船相撞,船體立馬左右搖晃起來。

  “哎呀,我的畫。”

  方才大家只管護人,沒注意畫架還在那兒支著,船一搖晃,畫架直向船甲板倒了下去,而架子上的畫夾則彈向了船舷,朝水面落去。

  謝薇薇情急之下,手伸出去,想要去抓畫夾,一掙之下,竟也朝船邊撲了過去。

  “危險。”謝文見狀大喊,說的遲,那時快,莫梓涵箭步上前,又一把抓住了謝薇薇,只見莫梓涵抓住謝薇薇之后,朝自己一拖,又朝曹縣方向一推,竟然一個翻身,手向下抄向畫夾。

  饒是莫梓涵反應快速,終究離水面太近,莫梓涵手抓到畫夾時,畫夾已經落到了水面上。

  “莫姐姐,小心!”謝薇薇見莫梓涵去水面抓取畫夾,擔心的喊了一聲。

  “大小姐,都怪我。”

  莫梓涵有些自責,自己當時要是動作再快一點點,就能保住了畫了。

  “不要緊,人沒事就好,我再畫幅就好了。”

  謝薇薇說道。

  不過說歸說,謝薇薇接過濕漉漉的畫時,含淚的眼睛說明,這幅畫應該再創作時靈感激情都不會在同一種狀態,很難復制了。

  謝文見女兒沒事,長噓了一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后怕之余,見到女兒傷心的模樣,謝文不由心頭火起,眼睛不善的看向了對方那四個小年輕。

  “喂,瞎眼了啊,會不會開船哪,堵在橋洞不讓路。”

  對方是一艘四人座的大電瓶船,船上兩男兩女。隨在他們后面的,也是一艘同樣的游船,人也一樣。

  看這幾個人的穿著,似乎是附近中央戲劇學院又或者是京城師范大學的學生。

  本來人沒事,謝文除了惱火外,也沒打算深究。可對方不但不道歉,反而惡語相向,倒打一筢的舉動就把謝文給惹火了。

  “草呢嗎。”謝文二話沒說,轉身就要找東西打人或者是扔過去。

  這輩子,女兒是謝文最大的逆鱗,誰敢惹他女兒,他敢玩命。

  謝文一句草泥馬,就像是一把發令槍。

  曹縣倏然就到了對方船上,二活沒說,一把揪住剛才出言不遜的小伙子,摔出船外。接著又欺向第二個年輕人,也扔了下去。

  反正水不深,也死不了人,就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整個什剎海,就這二艘小船在這里追逐嬉鬧,所經之處,邊上的船都搖搖晃晃的。特別是有幾艘帶著小孩的游船,更是唯恐被撞上。曹縣他們幾個,早就窩著一肚子的火了。

  好歹不歹的,這幾個家伙竟然害得大小姐的畫也廢了,不但不誠心道歉,反而出口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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