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蕭知晚是什么關系?”蕭傳宗想理直氣壯的問,但康凜一看就富家公子哥的模樣,讓他猶豫的試探出口。
雖然小小發了一筆橫財。
但是,跟真正的富家子比起來,他們算不上什么有錢。
康凜拎了個凳子坐在他對面,似笑非笑的睨著他,“什么關系,是你配知道的?”
蕭傳宗很不安,覺得康凜不安好心。
這人一副笑面虎的模樣,看著就不是好人,“你們想做什么?”
“做什么,等等就知道了。”
時間并沒過去多久,蕭知晚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蕭傳宗盯著蕭知晚,眸光懷念,讓人惡心。
蕭傳宗的媽,曾經跟蕭傳宗說過,蕭知晚就是他的童養媳。
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
所以蕭知晚小時候在他們家過得并不好,任打任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要不是村婦女主任就住在他們家隔壁,他們收斂了一些。
蕭傳宗還是很喜歡蕭知晚的,長得很漂亮。
十幾歲的時候,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比村子里那些小姑娘長得都好看,他一直耐心的想等著蕭知晚長到十八歲。
卻沒想到十五歲那年,蕭家出爾反爾,居然想帶走蕭知晚。
拿出一筆巨大的錢來。
蕭知晚他很喜歡,可他更喜歡錢。
于是在他媽的勸說下,放走了蕭知晚。
但是并沒打算放過她。
現在的蕭知晚,更成熟漂亮了。
看一眼,就讓人挪不開眼睛。
蕭傳宗還帶著當年欺負蕭知晚的優越感,睥睨且陰狠。
“蕭知晚,放開我,不然等我自由了,看我怎么打死你,我媽養你長大,你就該對我們家感恩戴德;
若不是我媽養你,你早就死在臭水溝里了;
還有,你是我們家童養媳,識相的,趕緊跟我回去,嫁給我,是你的福氣。”
康凜眼角抽動,一抹殘擰的笑意揚起,正想動手,蕭知晚先一腳踹上去。
正中小腹。
蕭傳宗眼球突出,疼痛人讓他本就寒磣的五官扭曲得更加寒磣。
他好半響才緩過氣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蕭知晚,“你敢對我動手?”
蕭知晚四下看了看,最后選中了康凜的高爾夫球桿。
康凜秒懂,毫不吝嗇的將高爾夫球桿奉上,“晚姐,你隨意。”
盯著手拿球桿朝著自己靠近的蕭知晚,雖面無表情,可眼底的陰狠卻毫不掩飾。
蕭傳宗害怕得掙扎,窩囊得像個垃圾。
“蕭知晚,你不準動我,否則我打死你。”
“那我先打死你。”
嘭嘭嘭——
高爾夫球桿砸在身上的悶響,略刺耳,蕭傳宗的慘叫也頓時在大廳響徹回音。
等蕭知晚心底惡氣稍微消散了一些,球桿上也沾上了蕭傳宗的血。
綁在凳子上的他隨著凳子倒在地上,死狗一般。
蕭知晚伸腳踢了踢他的手臂,緩慢的蹲下身來,“蕭傳宗,怎么離開南峪村的?”
蕭傳宗斜斜的瞪她一眼,不說話。
蕭知晚也不著急,走到角落拿著棒球棒再次走過來,蕭傳宗瞳孔劇烈搜收縮,然后蛆蟲一樣,往前蠕動。
看得蕭知晚冷笑連連。
“你會想說的。”
避開身體的全部要害,她將從小在蕭家的屈辱,全數回饋在蕭傳宗身上。
蕭傳宗,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他對蕭家來說,有多重要。
蕭傳宗已經痛到麻木,顫抖著聲音出口,“我說,說。”
蕭知晚收手。
她渾身散發出來的狠意,讓康凜跟周圍的保鏢都心有余悸。
康凜真擔心她將人打死。
可很好,醫生絕對不是白學的,對人氣構造很清楚,哪里最痛卻不致命。
她玩得很溜。
康凜隱隱覺得,她在宣泄什么,或許是曾經年少在蕭家受到的委屈,或許是其他,但是不管如何。
能宣泄出來,總是好的。
常騁查到蕭傳宗地址的時候,他離開蕭家莊園,第一時間就帶著保鏢直奔蕭傳宗的大本營。
一來怕夜長夢多,二來擔心他聽到風聲再次逃跑。
晚姐沒跟人說過,十五歲之前,她是如何過的,但是從十六歲那一年看到頻繁出現的蕭傳宗,不難猜。
他甚至替晚姐不值。
蕭知晚擼開袖子,盤腿坐在蕭傳宗面前,“嗯,你說。”
“是蕭夫人,韓瑜,我們是他們五服外的親戚,她當年把你送給我們家養的,說你不是她的孩子,給了我們家三百萬,讓隨便養養你就好。”
“為什么突然離開南峪村?”
蕭傳宗鼻血流進嘴巴里,染得滿嘴血,看得滲人。
“韓瑜給了一筆安家費,讓我們離開村子里生活,城市里更好。”
當時韓瑜給了八百萬,足夠他們在城里待很久,所以一家人都很心動。
蕭知晚又問,“所以當年我在你們家,被你們當丫鬟使喚,是韓瑜吩咐的?”
“是,讓你當我的童養媳,也是韓瑜提議的。”
韓瑜什么惡毒心思,蕭傳宗不知道,但是蕭知晚長得漂亮,他樂意。
蕭知晚臉色漠然,旋即笑出聲,她笑起來的樣子,讓周圍的一切失去顏色。
而跟笑容不同的是,眼底那抹狠色。
“關于我的身世。”
蕭傳宗搖頭,“我不知道,但能確定,不是韓瑜的孩子,蕭妤兒才是。”
蕭知晚,“所以這次你錄小視頻,是蕭妤兒指使你的?”
蕭傳宗吞咽了一口吐沫,然后顫顫巍巍道,“她給了我一百萬。”
蕭知晚扭頭看康凜,“錄下來了嗎?”
“晚姐放心。”
蕭傳宗目眥欲裂,“蕭知晚,你算計我。”
“你蠢得天真無邪,用得著人算計嗎?
貪生怕死如你,為了保命,你誰都可以出賣,包括你的父母。”
蕭傳宗,“你想做什么?”
“當然是回贈你們當年對我的饋贈。”
蕭傳宗從她聲音里聽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蕭知晚。
她跟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像是換了個人,不對,像是換了一個靈魂。
他從骨子里生出一種對她的恐懼。
如跗骨之蛆,在四肢百骸里竄動,隨時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蕭知晚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傳宗,你這樣的渣渣,需要傳什么宗?”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