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妤兒覺得心跳很快,但是現在蕭容敬在,她覺得自己不該心急。
媽媽最疼自己,等私底下只剩自己跟她的話,她一定會跟自己說。
蕭容敬吼完后,起身就離開了客廳。
這段時間,兩人總是爭吵,常常不歡而散。
蕭容敬一走,蕭夫人心情更差了,蕭妤兒握住她的手安慰。
“媽,你不要跟爸吵架了,有什么事好好說不行嗎?
每次看到你們吵架,我就心悸得厲害。”
蕭夫人眼下寬慰,安撫她,“你以為我想跟他吵嗎?他也不想想,沒有我;
他蕭容敬能有今天,現在卻對一個賤人戀戀不忘。”
“誰啊?”
蕭夫人沒繼續說,搖搖頭,“蕭知晚還有可能回去嗎?”
蕭妤兒,“除非她有證據,但是當年的事情,誰又有證據呢?”
“媽告訴過你,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既然對她動手了,就不要給她翻身的機會。”
蕭妤兒頷首,“媽,之前我請假沒去醫院,但是這次回去,聽很多人都說,她結婚了;
之前愛在醫院發喜糖給大家,我沒打聽到她丈夫的身份。”
蕭夫人聞言卻棄之如履的冷笑,“就她現在一個醫生的身份,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不要去關心這種事,媽問你,你對陸盛弦還?”
蕭妤兒趕緊搖頭,“我也不是特別喜歡他,反正他這種人,也不值得我喜歡。”
“你想清楚了就好,我女兒配誰都配得上。”
蕭妤兒現在是完全失去了蕭家那邊的消息。
之前買通的那個傭人,自從上次在那個小賤種面前說錯話后。
就被發配到了外院,不過兩三天時間,就被管家叫走了。
還怨恨了她一通,找她要了五十萬,說若不是她,她也不會失去陸家的工作。
這跟她有什么關系,難道不是她自己愛錢才答應自己做事的嗎?
-
西島,蕭知晚在太陽蹦出海岸線那一瞬間,睜開的眼睛,窗戶正對大海,看到了壯觀波瀾的景象。
大海盡頭,紅日浸染大半天空。
她身上披著陸盛弦的外套,兩人昨晚絮絮叨叨聊了很久。
最后怎么睡過去的,她沒了印象,陸盛弦似乎陪她坐了一晚上。
畢竟現在人還在她身邊,而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還沒醒,閉著的眼睛睫毛又長又卷翹,鼻梁筆挺,下頜線流暢,薄薄的唇抿著。
眉梢微微擰起,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穩。
“陸盛弦。”
她伸手推了推他。
他睫毛先是顫動,然后睜開雙眸,一瞬間的迷蒙過后,是犀利冷漠的黝黑瞳孔。
看清面的人,犀利淡去,帶著幾分溫和。
“醒了?”
蕭知晚不在意,指了指窗外的海平線,“你瞧,真是美好又治愈的一天。”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出去,看到緩慢升起的紅日,粼粼波光的海面,星星點點,非常漂亮壯觀。
確實會讓人心情瞬間治愈。
“下次哄你的話,這樣的日出,會不會還作數?”
蕭知晚錯愕的看他,沒想到這時候他思考的問題,角度這么不同尋常。
或許也才清醒沒多久,腦子轉得有點慢。
“你為什么要哄我?”
陸盛弦理所當然的反問道,“你是我太太,哄你不應該嗎?”
蕭知晚愣怔一瞬,笑了,迎接著朝霞的笑臉,非常迷醉動人。
“陸盛弦,你可真是人間值得。”
陸盛弦疑惑,“?什么意思?”
“我說我很好哄。”
陸盛弦覺得這話不能完全信,但這也代表,下次她如果心情不好,這個建議還是可以用一用。
他也鮮少看這樣的日出,這么看,果然能讓人心情變好。
她本想拿出手機拍張照,但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陸盛弦很上道,直接將手機遞給她,“用我的拍,晚上傳給你。”
她也不跟他客氣,用他手機拍了好幾張,自己點開看了看,張張滿意。
還發現陸盛弦手機里有上次在這邊玩的照片,她跟三個孩子的都不少。
甜甜的最多,不止上次玩的甜甜,還有更早之前的甜甜。
她倏然抬眸看他,“陸盛弦,一起度過的第一次難過,拍張照留戀嗎?”
“想拍嗎?”
“想。”
“那就拍。”
他往她身邊挨近了一些,從她手里拿起手機,手臂也伸過去攬住了她的肩膀。
“這樣可以嗎?”
手機屏幕里,兩人挨得很近,她頭頂的發旋抵著他下頜。
她笑得眉眼彎彎,情緒似能感染旁人,他唇角也若有似無的勾勒出一抹笑弧。
身后是漸漸爬高的紅日,大海,鏡頭前是樣貌出眾的男女。
或許還有一絲他們都不曾發現的其他東西。
像是一顆種子,等待時機,生根發芽。
拍完照片,蕭知晚用陸盛弦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
一開機,就看到許多未接電話。
有常騁的,石迦南的,康凜的。
心情經過一夜的稀釋,已經好了太多,加上昨天贏了不少錢。
是個好兆頭。
她先給常騁回了電話,想到一些陳年舊事。
要找多年前的一些細枝末節真相,或許很難,但這不代表,真相消失。
當年常騁可是給她留了不少東西,她直覺以后一定能用得上。
直覺這種東西,該信還是要信,瞧,這不是就用上了嗎?
“晚姐,你沒事吧。”電話一接通,常騁就擔心的問。
蕭知晚笑,“讓你們擔心了,抱歉,我很好,沒事。”
常騁,“你的事情我問康凜了,他沒說,我就自己查了查。”
“沒關系,有些小視頻,我可能要找你拷貝。”
常騁,“16歲的常騁,一直給你留到了今天,隨時都可以拿。”
蕭知晚心底一暖,她人生最有價值的時間,除了陸盛弦跟寶寶、學姐,都跟28班的人有關。
蕭知晚眼睛有點紅,但笑意卻在擴大,她擔心開口就嘶啞。
常騁見她許久不說話,再度開口,“大姐大,你背后的人,那么多,一點流言蜚語,怎么配將你打倒?
我常騁一個,或許推不動你,但也知道,不止我一個。”
蕭知晚悶笑一聲,“我們一定要這么煽情嗎?格調不太適合。”
常騁知道她沒事了,松一口氣,“也沒錯,我差點將自己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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