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風~今天怎么......”
許悅柔剛進門,就用一種甜膩膩的嗓音想跟陸展風撒嬌,從剛才周匯的表情來看,許悅柔誤以為陸展風叫自己過來是別有用心。
然而話還沒說完,許悅柔就看到陸展風穿好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不禁有些驚訝:“我剛來你就要走?難道我是洪水猛獸?”
陸展風在心中默默點了頭,不過表面依舊十分鎮定。
只見陸展風對鏡整理著自己的衣領,一個眼神都不給許悅柔,道:“沒什么,這件事在公司說不方便。”
在陸展風的公司談論唐清的事情,確實是不怎么方便,畢竟人多眼雜,萬一被發到網上就不好了,說不定還會給唐清帶來一些負面影響,陸展風可不想這樣。
但是這句話到了許悅柔的耳朵里,就變成了“我們約會當然要去外邊”這個意思,所以許悅柔嬌笑一聲,嗔道:“討厭,那你怎么不早說?我今天都沒有好好打扮~”
嘴上這么說,但是許悅柔已經來到了鏡子前,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搔首弄姿了,不用說,她當然是做給陸展風看的。
對許悅柔完全沒興趣的陸展風只是淡淡的瞥了許悅柔一眼,轉身就要走,卻被先預熱拉住了胳膊。
“展風,等一下,你的零帶歪了。”
說完,許悅柔也不等陸展風回答,直接上手就幫陸展風開始整理領帶。
陸展風不動聲色的后退一步,拉開和許悅柔之間的距離,道:“就不請你吃飯了,在一樓咖啡廳說吧。”
說完之后,陸展風直接轉身離開,好像他并不是在跟許悅柔商量,而只是過來通知一聲。
樓下咖啡廳,許悅柔攪拌著自己面前的咖啡,眼睛卻肆無忌憚的在陸展風身上游走,眼中的占有欲幾乎溢了出來。
“你叫我來,究竟是想跟我說什么呀?”
許悅柔一改之前說話的聲音,故意夾著嗓子問陸展風。
而后者則是皺了皺眉頭,直截了當道:“會好好說話就給我好好說話,別裝的有氣無力的。”
在別的男人面前,許悅柔的夾子音是勾魂攝魄,是一招制勝的法寶,到了陸展風這里,就變成了有氣無力的病怏怏,這可把許悅柔給氣壞了。
“陸展風!”
許悅柔猛的一下捏緊杯子,咖啡差點兒灑在桌子上,畫著張揚眼線的一雙鳳眼微微上挑,顯得許悅柔更加妖媚:“人家說話本來就是這樣的嘛~”
剛才叫陸展風名字的時候,許悅柔可謂是威武雄壯,不過一秒鐘,她的聲音就變回嬌滴滴的樣子。
陸展風無奈極了,被許悅柔這么一攪和,他剛才想說什么也給忘了。
只見陸展風扶了扶額,一副很無語的樣子,他抿了口咖啡,道:“今天是你正好來,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以后沒事不要隨意到公司找我。”
“可是展風,之前你說......”
許悅柔想搬出之前的事情讓陸展風閉嘴,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展風給堵了回去。
“第二,唐清假唱的熱搜是你背后操控的吧?你能不能消停兩天?就不能像唐清一樣踏踏實實演戲嗎?”
陸展風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許悅柔,字字句句都是在說許悅柔的不是。
本以為陸展風找自己過來,是準備回心轉意,許悅柔直到剛才心里還都是了樂顛顛的,結果一聽到唐清的名字,許悅柔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唐清?憑什么要我模仿她?她不是你找來替代我的殘次品嗎?現在你反過來要我向她學學?”
許悅柔猛地一摔勺子,濺出來的咖啡弄臟了桌子:“陸展風,你是不是被唐清忽悠傻了?我才是那個你等了幾年都等不到的白月光!”
許悅柔好像對自己的白月光身份自視清高,總以為處處能壓唐清一頭,所以才敢在陸展風面前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