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著配合調查的心思,陸星月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呂淑靜我倆一起出的醫院,我們兩個在醫院大門口分別的,然后到家我遇上了鄰居華姐,我倆說了一會兒話,我就回家了。”
“當時是幾點?”
“呃……”陸星月再次想了想,周一她下班比較晚,下班時已經九點多了,到家快十點,當時李華頌正和兒子在家門口坐著納涼,知道她回去之后還請她吃了一塊西瓜。
陸星月據實相告。
“那然后呢?”女公安又問。
陸星月一懵,“然后……然后我就收拾了一下,看了一會兒書,就睡覺了呀。”
“你再想想。”女公安沉聲說,“陸星月,負隅頑抗,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陸星月:“……”
她差點兒被氣笑了,她這個配合程度叫負隅頑抗?
陸星月索性搖了搖頭,“我的記憶當中,我就做了這些事,除此之外,沒見過任何人,也沒再做過任何事,一覺睡到天亮后,我就去了醫院,連早飯都是在醫院吃的。”
事已至此,她倒是想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
那名進門后一直負責記錄,始終沒有說話的男公安此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們醫院,蓄意給病人下毒的煎藥人員,已經落網了。”
陸星月一愣,頓時恍然大悟。
“廖秀秀?該不會是,她說,是我指使的她吧?”
陸星月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手銬卻“嘩啦啦”一陣亂響。
兩名公安誰都沒有說話,陸星月徹底無語了,難怪孫啟鳴提醒她一切照實講。
“你們真是……”陸星月默默地朝兩人分別豎了一個大拇指,“棒棒噠。”
“少整那些有的沒的,老實交代,你和廖秀秀到底是怎么密謀的?為什么要對林老太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