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可不是嗎?”周敏一拍大腿,“以前她就可寶貝秦安了,跟眼珠子似的疼,說什么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樣,比不上男孩子經得起摔打,女孩子要小心護著,不能讓人家欺負。護了這么多年,誰想到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的還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些什么罪呢。這世道你也知道,多少人重男輕女啊。”
周敏越說越覺得唏噓,“她現在就想趕緊把孩子給找回來。家里也安排好了,嘯坤沒結婚,也不涉及到家產什么的,秦安也安排了工作,以后都能穩定,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對了,你倒是說說呀,到底什么情況?”
周敏推了陸星月一下,陸星月無奈,只好說:“沒什么可說的。”
“怎么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你算到什么就說什么。林悅這也是沒辦法了,這才托我來問問,不然以她那個驕傲的勁兒,哪里可能朝我低頭嘛。”
陸星月按了按額頭,糟心。
“她……生活得挺好的,結婚了,家人很好。”
“結,結婚了?”
“嗯。”
周敏嘆了口氣,“別的呢?這人在哪兒啊?你好歹讓林悅過去見一眼。”
“她已經見過了。”
“什么?”
“見過了。”
“在哪兒?什么時候?”
“就在她來的那一天。”陸星月有點兒可憐林悅,但又實在對融入一個新的家庭很無感,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之后,改口道:“行了,周姨,你不要再問了,我能說的就這么多。人與人都是需要緣分的,也許哪一天緣分到了,自然而然就認了。”
“你這話說的……"
周敏還想再問,陸星月卻說什么也不肯說了。
周末,靳懷遠回來,見到陸星月不同以往的穿著很是新奇。
這年頭穿旗袍還有些冷,可是,陸星月穿著羊絨貼身長褲往那里一站,亭亭玉立,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子無明業火,扛起她就想往炕上扔。
然而,扔到炕上之后,沒等靳懷遠脫褲子,懷里玉似的美人幽幽地望著他,對他說:“我有事跟你說。”
靳懷遠心里暗罵了一聲,心都要化了,伏在陸星月身上,大手攏著她的頭,放輕了聲音問:“怎么了?遇上什么事兒了?”
“我這個身世啊。”
陸星月無力地靠在靳懷遠懷里,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冷不防男人順著旗袍的開衩處摸了進去。
白玉似的肌膚,挨著靳懷遠老樹皮一樣的大手,別有一番觸感。
靳懷遠正陶醉,突然發現陸星月沒動靜兒了,轉頭就見人正幽幽地望著他。
他勾唇一笑,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我當什么事,你想認就認,不想認就不認。”
陸星月沒好氣地在他臉上擰了一下,“秦家什么人你不知道?你就不想順著這條線往上……”
話音未落,男人撞了上來,陸星月猝不及防地一聲尖叫,就見男人頂著滿頭的青筋艱難地說:“我想順著這條線往上走,行不?”
聽起來像是在問她,但他的大手卻毫不猶豫地開始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