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這邊可以,但宋姨那邊……”陸星月提醒靳國榮。
靳國榮卻干脆地閉上了眼睛。
陸星月:“……”
秦嘯坤再一次看向陸星月,陸星月攤了攤手,“麻煩你,秦大哥,幫我把他挪到書房的那邊去吧。”
這不是什么問題,秦嘯坤叫來兩個手下,三個人小心翼翼地抬著,把秦嘯坤挪了過去。
正要走,靳國榮卻又叫道:“小秦……”
秦嘯坤停下腳步,“靳伯伯,你說。”
“司機小高那邊……”
“我知道,我會安排的。”秦嘯坤說。
靳國榮放了心,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陸星月送秦嘯坤出門,依然有點納悶,“什么人啊?怎么那么大膽,竟然敢跑到軍區的地盤上去做這種事?”
“人我看了,是個練家子,就算是我和懷遠對上,也得糾纏一陣。這回是幸虧我帶的人多,又帶著配|槍。”
秦嘯坤搖了搖頭,今天說來也巧,如果他晚到兩分鐘,恐怕靳國榮和那個司機小高都得交代在那里。
陸星月再次道謝,不管怎么說,自己和靳國榮算是一家人。
秦嘯坤笑了,“快別謝了,要謝,也是我謝你。經過你這幾次不斷地治療,我妹妹的病好了大半了,這可是折磨了我們一家人二十年的心病,跟你這回的比起來,差遠了。”
陸星月莞爾。
出了門,秦嘯坤讓人走遠了一點兒,才低聲問:“你問我媽生我妹妹之前的情況了?”
陸星月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第一次給秦安看病的時候,的確這樣問過。
“怎么了?”
“也沒什么,我媽老嘟囔這件事,把家里人問了個遍。”秦嘯坤好笑地說。
作為一個門外漢,他不覺得吃藥不吃藥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只覺得母親的做法好笑。
“嗐,我就是隨口一問,都過去了,只要秦安同志能夠好起來,不是比什么都好嗎?”
“是,這老太太,魔怔了。”
秦嘯坤嘟囔了兩句,又拜托陸星月一定再給好好看看,等秦安好了,他們秦家設宴答謝陸星月。
“太夸張了,治病救人,我的本職工作嘛。”
陸星月推了推秦嘯坤,“時間不早了,你也快點兒回去吧。”
秦嘯坤便不再多說,但在他和他家人的心里,設宴答謝陸星月的事是一定要做的。
回到屋里,陳鐸盛已經幫著陸星月在收拾用過的工具了。
一枚枚銀針和幫靳國榮剔除爛肉的刀片被收拾整理好,陸星月嘆了口氣,最近真是邪了門了,來找她的都是見血的,還都是重傷。
次日一早,靳國榮早早就醒了。
原因無他,疼的。
艱難地動了動,靳國榮就看到一張臉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嚇了他一跳。
“你是誰?”
“靳懷遠不在家,能出現在這里的男人還有誰?”陳鐸盛冷冷地說。
靳國榮:“……”
“哼,你也會弄成這樣?該!”
“……”
“這個時候怎么不見你找你的小娘們了?找我姐干什么?知道她能救你了?能的你?”
靳國榮多少年了,又一次被人這樣戳著臉皮說話,臉色難看的可以。
還是個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