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最近身體怎么樣?”
無視靳國榮的臭臉,陸星月主動問道。
在她的心里,靳國榮就是打游戲時需要攻略的一個對象,攻略方式是順毛擼。
“還行。”靳國榮硬邦邦地說。
陸星月“哦”了一聲,目光習慣性地往靳國榮臉上看了看。
這是她跟人說話的一個習慣,也是她鍛煉自己的方式。
察言觀色,不是看對方是生氣還是高興,而是看對方的身體狀態。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陸星月眼皮跳了跳。
“你看什么?”
被盯著看,靳國榮很不舒服。
“……”
陸星月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靳國榮肯定是不相信她的,這事要說嗎?
靳國榮在臉上抹了一把,“你老看我干嘛?”
“呃……”陸星月指了指額頭印堂的位置,“您這兒有點黑。”
其實不是有點,是很黑。
靳國榮抹了抹,發現手上什么都沒有。
冷不丁想起一些關于印堂發黑的傳言,頓時沒好氣地瞪了陸星月一眼,“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
陸星月聳了聳肩,“其實我也不想說的,但是,如果您出點兒什么問題,您下面三個兒子,都得歸我們照顧。”
這下靳國榮的臉色徹底不好看了,陸星月卻沒慣著他,干脆掏出手來掐了一圈,最后說道:“您后天陰天,大雪,您不要下班。”
“胡說八道!”
陸星月無奈,“您總還記得衛民安那個派出所的局長吧?您就沒想過,無緣無故的,他為什么那么聽我的話?”
“……”
衛民安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副局長,他還不至于放在眼里。
但衛民安那個小破局長對著陸星月未免也太聽話了點兒,如果說是因為靳家的權勢,也有點離譜。
靳國榮終于看了陸星月一眼。
陸星月雙手一攤,“說實在的,如果您不是留下三個業禍給我們,我眼睜睜看著您咔嚓死了,也挺好的,至少懷遠每次提起您的時候,不會那么又生氣又無奈。”
“……”靳國榮惱火極了,“你會不會說話?”
“反正結果我已經告訴你了,信不信您自便吧。”
陸星月干脆不說了。
靳國榮憋了一會兒,終于憋不住了。
未卜先知這種事吧,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可知道了,就想知道原因。
“你就不能說說是為什么?”
陸星月也很無奈。
說吧,靳國榮不相信。
不說吧,他還想知道了。
她再次點了點額頭印堂的位置,“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醫卜不分家,我學醫學的好,這些東西就是必修的。您如果不聽我的,后天差不多就要落一個橫死街頭的命運了。”
這玄之又玄的東西,靳國榮聽了更是不信,又罵了陸星月一聲胡說八道。
下了車,剛巧遇見周敏和人在大院里說話。
靳國榮沉著臉下車,等都沒等陸星月就走了。
周敏看到陸星月也從車上下來,笑著對她打招呼,“小月,你怎么想起過來了?”
陸星月指了指那半袋子蘋果,“懷遠讓我過來的,說是這蘋果好吃,非讓我給我爸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