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愛的,就這么算了?”

    貂皮女一心想著裝比報復,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有些不甘心地問。

    除了她,余彪亦如此,他被欺負成狗,手都廢掉,好不容易來一個背景夠硬的馮思健,可不想就此偃旗息鼓。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馮思健眼底劃過一抹陰芒,沖貂皮女勾了勾手。

    “好。”貂皮女未想太多,下意識地湊到馮思健身邊,想聽他說什么。

    “啪!啪!”

    馮思健一臉猙獰,不由分說給了貂皮女兩個大耳光,罵罵咧咧:“臭女人,你想死,我還不想死!我去你的吧!”

    越想越氣,將全部怒火都發泄在貂皮女身上,在他眼里,貂皮女只是玩物,幫她撐撐場子可以,卻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今天,若非貂皮女,自己豈會被廢,受奇恥大辱?

    馮思健的力氣很大,當場將貂皮女抽得原地轉圈,臉頰高高腫起,嘴角都溢出殷紅鮮血,怎一個慘字了得。

    “你......你居然打我!”

    貂皮女眼冒金星,不忿看著馮思健,就在昨天晚上,這個男人還喊自己寶寶,說會疼自己,結果才一天時間不到,就對自己大打出手。

    男人,果然提起褲子不認人!

    “我不僅打你,還要掐死你!”馮思健臉色烏沉,一把掐住貂皮女的脖子,十分暴躁。

    對此,眾人唏噓不已,這貂皮女雖說找來了最重磅的馮少,可到頭來,卻是收拾自己。

    “好了,無關人滾蛋。”就在這時,陸安低沉開口,語氣森寒。

    馮思健當即罷手,接下來,在劉伯當的幫助下,離開包廂,眼下,馮思健只想早點回去,問問父親,楊天臨和陸安究竟何方神圣,能讓馮家忌憚到此等程度。

    偌大的包廂之內,再次只剩下楊天臨三人,以及欠賬的老賴們。

    空氣寂靜,氣氛壓抑到極點。

    欠賬的老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蒼白,額頭沁出冷汗。

    更有甚者,渾身抖動不已,特別是余彪,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這里面,就屬他欠錢最多。

    只有楊天臨依舊坐在位置上,其他人都不敢用屁股挨椅子,畢竟,楊天臨是連馮思健都敢收拾的狠人,害怕惹他不滿,也將自己廢掉。

    楊天臨目光冷漠,掃視全場,喝了口茶后,緩緩開口:“現在,把錢還了吧。”

    目光如電,劃過虛空,落在眾人身上,直令他們如遭雷擊,肝膽俱寒。

    而陸安,巍然而立,宛若一尊大殺器,隨時準備大開殺戒,壓迫感十足。

    “我......我還!”其中欠錢最少的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顫聲開口。

    原本,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還余老太太錢的一天,畢竟這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老太婆。

    然而楊天臨太恐怖,就連他們這些人能出動的最大靠山都隨意收拾,狠狠踩臉,而陸安,更是心狠手辣之輩,動輒下狠手。

    時至此刻,腦海中仍浮現陸安用筷子,貫穿馮思健三人膝蓋的場面,揮之不去。

    惟恐陸安也廢了自己,到時候,還沒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