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竟然膽敢當著宗師的面對其手下動手,這不是典型的求虐!”

    “哼,在劉宗師面前,他休想掀起丁點浪花!”

    “兩人都得完蛋!”余彪等獰笑,大快人心。

    “滾蛋!”陸安一臉不屑,也懶得廢話,直接一擊轟出。

    快如閃電,根本捕捉不到軌跡,就連逼格滿滿的劉伯當,亦是眼前一黑。

    下一瞬,巨力襲來,磅礴厚重,不可阻擋。

    原本身軀筆挺,如龍在淵的劉伯當,瞬間倒了下去,不堪入目。

    全場又一次陷入死一般寂靜。

    所有人都大腦一片空白,仿佛看到十分了不得的事情,旋即沸騰。

    “我的天,我究竟看到了什么,強大如斯的宗師,居然說倒就倒!”

    “跟剛才一樣,同樣扛不下一擊!”

    “怎么可能!”

    在場之人,無論是余彪還是貂皮女,盡皆失聲驚呼,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碎了一地。

    如果說,那個接近天階的跟班被陸安一擊轟趴,他們還能勉強接受,但在心目中,強大不可逾越的宗師,也不是對手,就令他們萬萬不能理解。

    一招都扛不住,此刻不禁懷疑,劉伯當不會是假的宗師吧!

    可惡!我居然被打趴了!

    此刻,最無法接受的當屬劉伯當本人,就在適才,他還擺出一副世外高人風范,準備橫掃楊天臨和陸安。

    誰想尷尬來的太快,陸安根本不給裝比的機會,便把自己打敗。

    此刻,他趴在地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羞憤欲死,這在彰顯陸安強大的同時,又凸顯出他的廢物。

    感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他老臉火辣辣,沒臉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與此同時,也意識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問題,那就是陸安很強,強到遠超自己想象。

    難倒......他是大宗師?

    忽然,劉伯當心里冒出一個驚悚想法。

    倒在地上的余彪,嘴巴張了張,一臉駭然,仿佛被人掐住脖子的大鵝,自己能想象到的最強狠人,都不是陸安的對手!

    這一刻,他的心沉入谷底。

    “哼!”

    陸安哼笑一聲,收起腳:“你這種散裝垃圾,以后少出來臭屁,否則還會丟人。”

    散裝垃圾!

    聽了陸安極具羞辱性的話,劉伯當眼角狂抽,想他一代宗師,走到哪里都是人們敬仰的對象,而到了陸安口中,竟如此不堪。

    放在以前,他肯定強勢回應,甚至割掉陸安的舌頭,但一想到陸安的深不可測,當即打消念頭,只能憋屈地承受。

    下一秒,陸安看向余彪,譏嘲道:“垃圾,這就是你找的人,弱的不忍直視,現在,趕緊給錢,否則你的下場很慘。”

    “呼——”一股凜冬寒風貫堂而過,令得在場所有人,尤其余彪,渾身打起寒顫。

    “我......我我......我沒錢!”余彪把錢看得比命還重,一毛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現在讓他把早已花掉的錢還給余老太太,不比殺了他還難受。

    “沒錢?”

    陸安目光一凝,穿著皮鞋的大腳直接跺下,咔嚓,伴隨著殺豬般慘嚎,余彪的胳膊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