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應該長記性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隨地吐痰。”楊天臨冷笑。
長發青年跟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臉的悲憤、惡心,仿佛剛剛被幾十個糙漢輪了大米。
同時他心里依舊十分不解,為什么年輕人聚集的邂逅酒吧,突然出現一個糟老頭子,莫非天意如此?
至于老頭子,已經被嚇跑,生怕見到更惡心的畫面。
長發青年又無比怨毒的狠瞪楊天臨一眼,記住這張臉,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暗自發狠,必須找人報復,讓這小子承受千百倍的羞辱。
殊不知,他嘴上還殘留著濃痰。
很快,長發青年跑到鐘一鳴等人的卡座,像是見到爸爸一樣,哭著臉訴苦:“鐘少,我被人羞辱了......”
“閉嘴!”
鐘一鳴呵斥,他正扶著昏迷的沈初瑤,準備離開,無比嫌棄道:“你小子是不是剛剛吃了大便?說話這么大味,還有你嘴上什么東西,離我遠點!”
長發青年伸手抹了下嘴邊粘稠物質,又是一陣干嘔,一邊后退,一邊告狀:
“鐘少,我剛才在洗手間遇見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都說了這是您的場子,他還鬧事,把我打了一頓!”
至于舔痰的事情,他深思熟慮后,最終沒敢說出口,畢竟那種事大惡心,怕說出來,大家都不跟自己一塊吃飯了,還怎么混。
只要一想到楊天臨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便恨不得殺人,將其千刀萬剮,割成生魚片!
“我去,誰這么大膽,敢在邂逅酒吧鬧事,連鐘少的名頭都不放在眼里?”
“東海什么時候,出現這么號牛掰人物?”
“長毛,你是不是沒把舌頭捋直,對方沒聽清?”
在座的一眾紈绔先是驚訝,隨即七嘴八舌,說什么的都有。
“廢物,在自己的地盤,還能被人欺負了!”鐘一鳴怒其不爭,臭罵一句。
長毛低著頭,不敢反駁。
“好了,這種芝麻點的小事就別煩我了,想報仇把場子里的安保喊來,我還有正事要辦!”鐘一鳴又威嚴開口。
在座的紈绔心領神會,看樣子鐘少要轉移陣地了,畢竟這里是公開場合,不宜耕田撒種子。
接著,鐘一鳴喝道:“還愣著干嘛,趕緊叫人啊,把那不長眼的小子狠狠教訓一頓,讓他知道在我的地盤,必須老實!”
說話間,一股冷硬壓迫感散發!
“是!”長發青年點頭,眸子閃過一抹嗜血的猙獰。他已經想好了,不僅讓楊天臨承受身體上的折磨,更讓他精神上崩潰。
該死的東西,不是讓老子舔痰嘛,那老子就讓你捧著痰盂往下灌,還得舔干凈!
接著,鐘一鳴扶起陷入昏迷的沈初瑤,準備去樂呵樂呵。
“嘖嘖,鐘少一會兒別把床壓塌了,也不知道這女的以前有沒有被開發過?”
“其實以鐘少的條件,這叫沈初瑤的早就春心蕩漾,想著服侍呢,喝酒完全多余的。”在場之人笑著調侃。
“站住!”
兀的,一道冷漠、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炸響在所有人耳畔。
眾人心頭悸動,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唰唰唰!”
下一秒,所有視線匯聚在某處,而焦點,便是從衛生間返回的楊天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