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無道瞳孔一縮,他聽母親提起過,父親楊成業年輕時生過一場大病,四處求醫治不好,前往藥王谷,才治愈康復。
在藥王谷修養的那段時間,楊成業喜歡上一個女人,傷愈回來后,一直念念不忘,最終迫于家族壓力,才跟母親聯姻。
想不到,此子就是那女人的野種!
楊天臨面無表情,他連楊成業都不認,更遑論楊無道。
“我沒有他這種兄弟,他不配!”楊無道憤恨的冷聲一聲,又怨恨的瞪了一眼楊天臨,拂袖出門。
來到門外,楊無道的虎目閃過濃濃的殺意,打定主意,要楊天臨不得好死。
一來,雪恥。
二來,楊天臨的存在是重大隱患,若讓父親知道私生子還活著,說不定會讓其認祖歸宗。
他是少主,將來楊家由他繼承,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與此同時,吳家,吳星河躺在臥室養傷。
“該死的東西,我跟你沒完,無論如何都要讓你不得好死!”
現如今,他功力盡失,變成廢人,重傷難愈,身體虛弱。
只要一想到楊天臨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便咬碎鋼牙,想殺人。
“嗖!”忽然,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進入臥室。
只見進門的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表情冷酷,臉上有道猙獰傷疤。
吳星河先是警覺,但當看清對方長相,頓時驚喜,靠在床頭,抱拳作揖:“拜見追魂使大人!”
“沒用的東西。”追魂使瞥了眼吳星河的慘狀,鄙視一聲。
吳星河表情訕訕,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我之所以弄成這樣,是大意了,請追魂使大人幫我報仇,打殘楊天臨,我要親手捏死。”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斥仇恨。
追魂使問道:“楊天臨現在在哪?”
“目前住在沈家別墅,請追魂使為我報仇!”吳星河再度懇求。
追魂使冷聲道:“我這次來,就是要滅了那個毛頭小子,順便尋找新的代理人,東海還有哪些有名的武道宗師?”
聽聞此言,吳星河不是滋味,心說老子廢了,還不是因為給你們辦差,現在過河拆橋,嫌我廢人一個。
當然這些話,他也只在心里發發牢騷,斷然不敢說出來,嘴上回答道:
“武道協會會長金雙全,另一位副會長唐武,謝陽,還有一位新晉的武道宗師布乘風。”
“聽說高百丈不知道從哪弄到一顆培元丹,已經恢復武道宗師......”
聽著吳星河的講述,追魂使眉頭微凝。
他之前接觸過武道協會的會長,副會長,金雙全已經年過七十,唐武是個武癡,兩人都不合適,才選了吳星河。
現在聽到培元丹,追魂使眸子閃爍一抹光芒,追問道:“培元丹從哪來的,你還知道什么宗師?”
吳星河搖頭:“不清楚哪來的,至于其他宗師,都有家族勢力,不好拉攏。”
追魂使面孔一寒,聲音冰冷:“既然不知道,那你這種廢物便無任何利用價值,可以去死了。”
伴隨著話音,一股殺意蔓延而出。
“不要!”
吳星河亡魂皆冒,本以為追魂使來了,能幫自己報仇,結果沒等到報仇,現在竟然要了結自己。
他慌忙求饒:“追魂使大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你們賣命,做了不少臟活,有功勞也有苦勞。”
“求你,留我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