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梁成說不會輕饒楊天臨,陳秀琴愈發著急,再次懇求道:
“小梁,這次確實是天臨不對,我肯定狠狠批評教育他。看在你跟初瑤是同學的份上,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吧。”
梁成抹不開面子,假惺惺的答應道:“好吧,既然陳阿姨一再求情,這個面子我肯定給,我去找父親說說,讓他從輕處罰。”
“謝謝你小梁,太謝謝你了!”陳秀琴重重的松口氣,連忙感謝。
“哼!”
沈初瑤抱著胳膊,嬌哼一聲:“媽,你就是太慣著楊天臨了,他每次闖禍,都讓咱們擦屁股!”
“就是!”沈建年也深以為是地點頭,不滿道:“就應該讓那小子好好長個記性,治治他的臭毛病。”
陳秀琴嘆氣道:“天臨的母親去世的早,他缺乏管教,難免做錯事,我當阿姨的再不幫他,誰還能幫他,你們也體諒體諒。”
梁成已經起身,邁著瀟灑步伐,走到父親梁友仁面前,壓低聲音道:
“爸,搗亂的楊天臨現在怎么樣了?沒吃很多苦頭吧?一定要狠狠教訓他。”
他只不過是嘴上答應了陳秀琴,實際上根本不會幫楊天臨說話,巴不得楊天臨被狠狠教訓。
梁友仁不禁嘴角抽搐,暗自腹誹:他能吃什么苦頭?沒讓你爹我吃苦頭就算不錯了。
只要一想到楊天臨對自己發號施令,以及謝陽撐腰的樣子,他便惱火,冷著臉沒有回答,只是說道:
“我現在要去顧家,見你表姐。”
說完,徑直離開。
梁成有些尷尬,悻悻的回到沈家人身邊。
“小梁,你爸怎么說?”陳秀琴忙問道。
梁成組織一下語言,說道:“楊天成破壞新藥發布會,我爸很生氣,不會有好下場,我爸說了,已經將他扣押。”
“那個給他出頭的謝宗師,也不會輕饒,已經驚動了我表姐朱雀戰神。”
什么?驚動了朱雀戰神!
聽聞此言,陳秀琴的心沉了下去,愈發心急,恐怕楊天臨要倒大霉。
“媽,你別管楊天臨了,他自找的,都已經驚動了朱雀戰神,找誰都不好使!”
沈初瑤見母親還準備求情,當即拉著她離開。
沈建年亦滿臉憂慮:“再摻和下去,我們沈家也要被拉下水!”
來到停車場,陳秀琴看見楊天臨的車,本想在車旁等他,卻發現楊天臨居然在車里,十分驚喜道:
“天臨,你怎么在這?沒有被抓起來嗎?”
“陳阿姨,我追回自己的藥方,天經地義,能有什么事?”楊天臨平靜回應。
沈初瑤很是納悶,剛才梁成不是說,楊天臨被扣押了嘛,怎么會坐在車里?難道他自己跑出來了?
當她聽到楊天臨逼格滿滿的話,忍不住鄙視:“那么厲害的配方怎么可能是你的,神經病!”
“我告訴你,這件事已經驚動朱雀戰神了,你闖下大禍,應該想想怎么承受怒火,而不是繼續吹牛!”
本以為楊天臨聽到朱雀戰神,會手足無措,惶恐不安,可楊天臨仍一臉淡然。
這讓她怔住,不知楊天臨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神經太過大條,還是自知無法逃避厄運,而選擇破罐子破摔?
陳秀琴依舊心存幻想,說道:“幸虧初瑤跟梁成是同學,讓她幫你求求情,希望能化解。”
楊天臨道:“為什么求情?要求情,也是梁家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