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月師太,你總算沒讓我失望!辦了一件人事!”
梁成與梁友仁內心狂喜,恨不得原地蹦個迪,以表達此刻激動的心情。
梁成拍馬屁道:“師父,有飛塵師太出馬,那楊天臨必被鎮壓!”
“那自是!”掌月師太頷首,顯然對飛塵師太信心十足。
似乎想到什么,用長輩的口吻教育梁成:“梁成,上次的事,你雖然令我失望,但我掌月并非小肚雞腸之人,你還是我的徒弟。”
“是是是!”梁成點頭,不過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嫌棄,自從掌月師太不敵楊天臨,他就覺得掌月師太有些配不上自己這個百年一遇的修煉天才。
真正的修煉天才,理應有最強大的師父,比如像楊天臨的師父那樣。
而不是掌月師太這種弱雞,打不過楊天臨,而找幫手。
當然這些話,他斷然不會說出口,就連那嫌棄的眼神,亦稍縱即逝,不敢被掌月師太察覺分毫。
他有自知之明,初入修煉界的自己,人脈淺薄,能找到掌月師太這種級別的師父,已實屬不易。
至于梁友仁,想的就沒兒子那么復雜,只要能報復楊天臨,找回丟失的顏面即可。
掌月師太又道:“還有,靜宜依舊是你的未婚妻。”
“是!”
梁成頷首。
蔡靜宜看著梁成邋里邋遢的樣子,嘴角耷拉,本能的流露嫌惡之色,但一想到梁成乃是修煉天才,而且收拾過后,也算一表人才,便釋然。
她閉口不言,顯然是默認了。
梁友仁樂呵呵,感覺否極泰來,事情又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
掌月師太捂了下鼻子,受不了房間內飄蕩的氣味,說道:“等會兒,我去見飛塵師太,你也去。”
“飛塵師太這就來東海了?”梁成訝異。
“嗯,她已經來了,你以為飛塵師太是那么好請動的?她剛好有事來東海,否則就算是我,也沒那么大面子,能輕易請她出面。”掌月師太解釋一聲。
頓了下,叮囑一句:“記住,收拾好一點,我掌月沒這么邋遢的徒弟。”
“是!”梁成當即保證,長相這方面,他還是頗具自信,只要稍微收拾一下,便能迷死不少花樣少女。
掌月師太與蔡靜宜不愿意多待,先行離去。
“兒子,我也想去。”梁友仁眼巴巴看著梁成,提出自己的請求。
楊天臨被收拾的場面,他比誰都渴望見證,畢竟在楊天臨手里吃了數次虧,先是廢手,然后在眾目睽睽下,給楊天臨下跪,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迫切需要宣泄。
“應該可以吧,不過你也要收拾一下。”梁成想了想,點頭道。
“你放心,你老爸在外在這方面,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梁友仁大喜,臉上掛著自信微笑。
畢竟是曾經的友仁醫藥老板,在儀態、氣質這方面,沒的說。
于是父子倆一掃陰霾心情,忙不迭收拾,準備東山再起,而踏腳石,自然是楊天臨那個狗雜。
很快收拾完,不愧是父子倆,盡皆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油光锃亮,一絲不茍,光滑的蚊子都沒落腳之地。
梁成整了整衣領,眼珠子猩紅的說道:“楊天臨,你給我等著!”
此時,掌月師太和蔡靜怡已經先行離開,去了見面的會所。